羅守勛非常懷疑溫婉是裝的「江守望,你說,你剛才是不是裝的。怎麼那麼巧?你干什麼要裝啊,要真讓你當評論,不是很光榮的事嗎?做什麼要逃。」
冬青不屑道「我家少爺才不稀罕那些不能當飯吃的名氣。就是裝的,就是不想去跟著那些酸儒一起。怎麼,你不服氣,不服氣就回去。」
羅守勛無語「你們不看,我還是要看的。要玩你們玩去,我再去瞧瞧,瞧瞧結果去。」說完,轉回去了。
「干嘛去呀這幾人?」看著仿佛有狗在後面追著咬一般,跑得賊快的三個人,旁邊的人都奇怪了。
「弗溪公子呢,有誰看見弗溪公子了?」一小廝模樣的人走過來,看著溫婉的桌子空了,大聲地問著。等知道三個人跑了以後,無語。
很多人更是懷疑,之前的詩詞是不是盜版的呢可惜,人不在,也無從考究。哪里知道,一會就看見羅守勛一個人回來了。羅守勛不好意思地說著,弗溪喉疾復發,疼得難受,回去喝藥去了。
「不回去了,我們去逛街。」溫婉爬到小墨的背上,興高采烈地叫著。燕祁軒听了這話苦著一張臉,嘀咕著怎麼又逛街。在他眼里,這位表弟就是一個購物狂。總喜歡買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一走就是大半天,一點都不會累。可把每次卻將他累得個半死。今天,估計又逃月兌不過了。
這日果然又逛了小半天,溫婉見著燕祁軒的樣子,笑著說不逛了。因為買得東西也差不多了。反正沒吃中午飯,離晚上還遠著呢。溫婉就習慣性就到經常去的茶館里喝茶。順道听听八卦。最近的八卦,沒之前多了。特別是關于兩位王爺的爭斗,倒是越來越少了。
不過根據溫婉得到的消息,這一段時間,趙王可精乖了。不打壓了鄭王,反而跟鄭王有哥倆好的傾向。這讓很多人模不著頭腦。
溫婉听了那消息,撇嘴,不知道又甩什麼新花樣了。溫婉跟著燕祁軒一進來,很多人看了又縮回頭去了。
一行人一進茶館,就被安排在角落的位置上。小二立即端了瓜子、香茗、糕點上來。溫婉算是這里的老主顧了。
溫婉听著茶肆里眾人高喝的聲音,有討論某某大人又討了第幾房小妾的,有說樓子里哪位姑娘最為漂亮,最為嫵媚動人。有說天下首富,姜家的那敗家兒子痴迷上了那個玉官,花了大價錢贖了身,放在外面給養著,兩人如今是如膠似漆。很多小道消息,講得很熱鬧。但是,有實用價值的東西卻是沒有。
「瞧你這個樣子,真是,這些有什麼好听的。」燕祁軒不高興了。這些都是低級無趣味的東西。溫婉卻是笑了笑,沒接話。
「三老爺,這里請。」從一間雅間里走出來一個胖胖的,面色帶青,腿腳虛浮的中年男子。出去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著角落里的兩位少爺。那位男子,看了以後,眼神一下賊亮賊亮的,好象看到什麼寶貝似的。出去以後坐上馬車,吩咐一通。
溫婉此時正听八卦听的歡快,燕祁軒叫了兩次回去都不願意回去。可惜,坐了半個時辰,听得倒是很多八卦,可惜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八卦,卻是沒他想要的消息。看來,最近趙王是改變的策略。再听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覺得差不多,該回家去了。
燕祁軒去結帳,三兩五錢銀子。他付了四兩,按照往常四兩銀子,他是不看在眼里,不過現在,連五錢銀子都得找回來。溫婉倒是點頭,看來跟在她身邊這八個月,還是很有成果的。恩,應該向淳王要獎金。
「不好了,馬兒月兌了韁繩,跑了。」長順哭喪著臉,說燕祁軒的馬給跑了,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
「追……」燕祁軒大手一揮,叫了一聲,帶著兩個侍衛叫上長順追上去了。這可是他寶貝,他父王好不容易給他弄來的。溫婉看著他們追上去,牽著小墨,尾隨其後。
他們跟著燕祁軒不遠的地方。見著他進了胡同,溫婉帶著冬青一行人尾隨其後。不知道怎麼跟到了一個小胡同里。走進去一看,見不著燕祁軒的影子了。而這里的胡同又窄小,溫婉看了看,走了幾分鐘,看著這里的胡同九曲十八彎,溫婉想著就算進去,也找不著人,還不如在出口等人更為快捷。
「啊……」听到里面一聲慘叫,溫婉听著好象是燕祁軒的聲音,冬青叫了一聲,沒回應。溫婉心里咯應得慌,怕有事,讓一個侍衛牽著小墨,他帶了三個侍衛跟冬青進去。
「救命啊,救命……」听著那聲音,真的是燕祁軒。溫婉禁不住加快了腳步。可是越走,胡同越窄,可聲音還是一樣傳過來。溫婉心里閃現過疑惑,突然想起了淳王說的有人可能要報復他。再想到燕祁軒是淳王府里的世子,誰敢對他不利,不是找死。心里一下亮堂了,他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溫婉正想著,砰的一聲,不知道怎麼的他們旁邊的牆塌了一半,三個侍衛有兩個被石頭給砸到了。冬青手快,拉了溫婉,躲過砸下來的石頭。不過,一行人也是分成了兩邊,中間隔著倒塌的牆。
溫婉知道真如他猜想的,有人要對付自己了。冬青也知道了不對勁,他猜測到溫婉的特殊身份,知道要是溫婉真有個萬一,他可能都要死了。冬青緊緊貼身著溫婉。兩人都警惕地看著周圍。哪里知道,從牆上扔下了點燃著的圓球的東西,那東西冒出滾滾濃煙。
「不好,那煙有毒。」溫婉與冬青,捂著嘴巴,拉著溫婉跑。可是從牆上跑下一個人,阻攔住冬青跟溫婉。
溫婉跟冬青被阻止了幾分鐘,人都是要呼吸的。幾分鐘後,五個人全都昏迷不醒了。臨昏迷之前,溫婉哀號,不會就這麼報廢了。那也太虧了。她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要這麼害她。她這會是真沒得罪人啊難道是止親王府里的人,找他來報仇來了。可也不要這麼處心積略吧?
燕祁軒找到馬以後,回到茶肆沒見著溫婉。沿路找過來,見著牽馬的侍衛,知道了溫婉是進胡同找他去了。兩邊人走的不是一個方向。帶著侍衛進去以後,一直在叫喚,都沒人應。一個侍衛眼尖,看見了倒塌的牆「世子爺,那不對勁,我先過去看看。」
「世子爺,不好,世子爺,你快過來,公子不見了。」那侍衛一看昏迷的幾個人,唯一不見的就是表少爺,大聲地叫著。
燕祁軒大跨步走過去。見著那小胡同巷子里,一邊只有昏迷的三個侍衛,一邊只有還在昏迷的冬青。另外的最重要的人不見了。
「弗溪,弗溪,弗溪你在哪里,你快應話呀。弗溪,你在哪里,你別躲起來,你快出來,你不要嚇我……「祁軒叫得嗓子都啞了,急得在那里打轉轉。
好在長順還算冷靜,立即讓人掐了冬青的人中弄醒,問著公子哪里去了。
冬青醒過來後,茫然地一小會,等神色清醒以後,臉色大變「世子爺,有人要對公子不利。剛才有人放迷煙,還有一個黑影人。世子爺,公子被那個黑衣恩抓走了。世子爺,救公子,一定要救公子。」
祁軒心急如焚,好在急中生出指盼,這會第一想到的人選「你們在這里找線索,我回王府,我去找父王。我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弗溪都敢綁架?」騎著小墨,快馬加鞭回了王府里。
淳王爺正在哼著小曲,愜意地看著帳本,又賺了不少的銀兩,不錯,很不錯。正高興著呢,就看見他的寶貝兒子狼狽不堪,身上的衣服不成樣子。拉著他的袖子,焦慮地叫著「父王,弗溪不見了。弗溪了不見了,不知道被什麼人擄走了。父王,你快去救救弗溪吧。」
「 當。」淳王驚嚇得把桌子上的茶盤都給推掉了。溫婉不見了,這還得了。不過他也是久經事故的人,立即鎮定了下來。當務之急,要找人。越早越好,晚了,可就會出**煩了。
「你先別急,帶著王府里的人立即去出事的地方找,我立即去請人幫忙找。你也別急,越急越亂,知道嗎?」。看著兒子還算穩定的樣子,淳王還是心有欣慰的。
冰瑤還在收拾屋子,就看見一個丫鬟急匆匆地進來,對著冰瑤道「冰瑤姐姐,不好了,江公子剛才出去外面玩,被人擄走了,現在生死不知。冰瑤姐姐,這可如何是好,王爺都急瘋了。」
冰瑤愣了一秒鐘,跟著那小丫頭說了一句知道了,立即出去了了。那丫頭看見冰瑤的背影,笑了笑,自己傳話的任務完成了。
冰瑤快速出了王府,她有自由出入王府的門牌,沒人攔著她。走到一個無人之地,冰瑤換了一身裝束,迅速來到一個地方。叩了門,遞過去一個黑亮黑亮的東西,里面的人接了仔細看了一下,讓她進去。過了一會,她再從另外一個地方出來,後面又跟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