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小心翼翼地潛入病房,範啟勛平躺在床上睡的很香,金花游上他的床頭,心疼地看著範啟勛,因為疼痛他會不時的皺下眉頭,金花想用尾尖舒緩他的眉宇,卻被松仁一把拉了過來。
「速度搞定,你不想救活他之後再嚇死他吧?。」松仁嚴肅地看著金花,金花委屈的點了點頭,游到沙發上,盤成一團安靜的看著。
松仁將藥物放在麥子的手中,「去喂給他吃,但是千萬不要讓他知道,不然會很難解釋的。」
麥子用力點頭,小心翼翼地走到範啟勛身邊,緩緩地低頭,猛然抬起頭又跑了回來,讓松仁和金花剛繃緊的心情瞬間跌入低谷。
「你回來干嘛啊?」看著跑回來的麥子,金花只有無奈啊!
「我想告訴你們,範啟勛看見是給力救我回來的。」麥子忽然想起幾日前給力對自己講述當天發生的一切。
「沒事啊!給力就是螞蟻,螞蟻吃人都不稀奇,抬人有什麼稀奇的。」松仁無所謂地擺擺手,麥子點了點頭,又回到範啟勛的床前。
烏黑的頭發輕柔地浮在白淨的臉頰之上,狹長的雙眸微微閉起,鼻尖上因為時不時的陣痛,流著點點汗滴,麥子想要幫他拭去卻又擔心他會蘇醒。淡紅的唇線抿緊,帶動那淺淺的酒窩,說實話範啟勛長得真的好美。
只是性格缺德了些……
麥子低著頭,雙手小心地將他的口開啟,可是範啟勛的嘴巴合的太嚴,特別不好開啟,左右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把藥送入他的口中。又擔心他會轉醒,根本不敢太用力。麥子無奈地跪坐在他的床頭,向金花招招手,金花游了過來。
金花差異地看著麥子,麥子用手比劃著將範啟勛的頭抬到自己的腿上,然後喂他吃藥。金花明了地點頭,將身體緩緩鑽入範啟勛的身體下,小心地支起範啟勛身體,讓麥子可以將腿伸進來,然後撐住範啟勛的頭。
一系列動作做的緩慢而無聲,範啟勛根本沒有一點醒來的跡象,麥子這才放心的拿過湯匙輕輕地將範啟勛的嘴撬開。可是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就要成功的時候,他就會在麥子的腿上翻了一個身,接著呼呼大睡。
麥子皺著眉,只好調轉方向尋找他的嘴巴,松仁看著著急,也上前幫忙,結果被範啟勛一巴掌就拍在了地上,氣得松仁火冒三丈,卻不能還手。只能暗自憋氣,這小子睡覺真是不老實。
麥子連忙豎起中指放在唇邊,表示噤聲,撓著腦袋想來想去,想來想去,忽然一個極品狗血劇的鏡頭浮現在她的腦中。麥子低頭看看範啟勛紅潤的嘴,又模模自己的嘴,低頭沉思了會。
最後似下定決心一般深吸了一口氣,向松仁和金花拜拜手,遣他們出去,金花和松仁對視一眼,誰也不知道麥子要干什麼?相視一笑聳聳肩膀,一蛇一松鼠退到了門口,眨巴著眼楮向里面看,麥子眉頭擰緊,狠狠地瞪向他們,松仁很識趣的關上了門。
此時給力已經將穆楠安置到一個非常非常安靜的地方,滿意而歸,看金花和松仁站在門口,剛要問,就被松仁捂住了口,三個動物忐忑不安的守在門口。
麥子再次將範啟勛的頭移正,呆呆地看著他,貝齒緊咬著嘴唇說不出的矛盾,忽然腦中冒出個小天使,無所謂的對她說,「麥子啊!有什麼想不開的呢?不就是用嘴接觸下對方的嘴巴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誰也看不見。」
「那可不行,初吻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多麼重要啊?怎麼可以給個陌生人呢?這麼大個便宜,怎麼算都是自己虧了,範啟勛穩賺。」突然又跳出來個小天使,警示性的提醒麥子。
「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再說這麼神奇的藥物能是人做出來的嗎?若是讓範啟勛知道了,麥子豈不是很麻煩。當然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秘密喂給他藥吃的,初吻的犧牲很有價值。」正方天使勸慰道。
「麥子你要考慮清楚,這可是初吻,初吻你知道是什麼意義嗎?初吻對于你將來心愛的男人來說那是心之所向!」反方天使接著警告。
「這……」麥子真的猶豫了,低頭看著昏睡中的範啟勛。正方天使飛到麥子的耳邊,低聲說道︰「麥子你的初吻不是在碧海湖被那個挨千刀的陌生人奪走了嗎?這個已經不算是初吻了。應該說是為了救人而勇于獻身的吻。再說你確定你不喜歡他嗎?不想救他嗎?想讓他知道你的底細而疏遠你,不敢接近你嗎?當你是巫婆嗎?。」
麥子猛地封住了耳朵,這該是多麼可怕的事情,麥子當然不想讓它發生,終于下定了決心,將藥丸放入口中,用牙齒咬住,低著頭緩緩靠近範啟勛的嘴唇,看著他紅潤的唇,卻怎麼都下不去口。
索性閉上了眼,跟著感覺走算了。麥子熱辣如火的唇瓣貼服上他柔軟的唇,感覺到那份溫熱,當踫觸的那一刻,似乎有股異樣的感覺刺激到某處神經,這種感覺真是刺激且奇妙。
麥子用舌頭小心地打開他的唇瓣,將口中的藥丸輕輕送入他的口中,用舌頭一直往下送,終于抵達咽喉部位,剛想撤回舌頭,卻發現範啟勛的舌頭竟然活了,猛然間卷起自己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麥子猛地睜開眼,看範啟勛雙眸經閉,應該還是睡著的,可是嘴巴卻被他緊緊吸附著,想擺月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麥子用手輕輕的拍撫著他的胸口,希望可以讓他睡去,可是他的手竟然一把拉住麥子的手,往里一帶麥子已經被他壓在身下。麥子瞪大了驚恐的眼楮,想說話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動情的法式深吻讓麥子感覺昏天暗地,一股股戰粟如電流的感覺讓她根本使不上力氣,整個人都被範啟勛帶動著,軟綿綿的降服在他的身下。
「恩……」綿長的申吟聲提醒著麥子事情的嚴重性,麥子忽地睜開眼,原來範啟勛早已經清醒,正孜孜不倦的品嘗著麥子這個超級大美味。麥子生氣的怒目圓瞪,想要推開身上的範啟勛,可是他卻紋絲不動,原本深沉綿長的細細深吻,也變了原有的味道,已經爆發成佔用性極強的擁吻,讓麥子根本喘不過氣來,嚇得麥子用腿支撐起範啟勛,結果範啟勛的腿竟然靈活的能動了。
這藥還真是神奇呢!立竿見影,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範啟勛的熱吻緊緊貼附著麥子柔軟如QQ糖的唇瓣上,舌頭侵佔著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間,雙手密不通風地擁抱著麥子柔軟的身體,壓制在他的婬威之下。危險信號一再提醒著麥子,在這麼下去,自己就真的悲催了。
一股股熱流從麥子的眼角流下,是的,麥子真的被嚇哭了,卻又不敢大聲的叫喊,丟人啊!真是太丟人了。
麥子的一舉一動都掌控在範啟勛的眼中,此時的他雖然被沖昏了頭腦,卻也知道麥子是極不情願的,心中一狠,雙眼緊緊一閉裝昏睡了過去。
麥子慌亂地從範啟勛的身下爬了出去,整理下衣服,拿過紙巾擦干臉上的淚花,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低聲的咒罵︰「不要臉的東西,發夢游都這麼下流,下次就是要死我都不會救你。無賴,臭流氓。」
松仁听到里面有響動,忍不住好奇探頭進來看,就看見麥子正在用腳對範啟勛施行暴行,連忙痛心疾首地跑了進來,向麥子喊停,「我說我的千金啊!你就不能忍耐下嗎?等他醒了你可勁踢行不,先告訴我藥喂進去沒有啊?」
麥子憤恨地轉身,點了點頭,悶聲的說︰「喂進去了,你們繼續吧!我要出去透透氣。」剛才被他吻得差點癱瘓,必須出去透透氣。
「好吧!」松仁點點頭,召喚金花進來,將範啟勛腿上的石膏去除,然後讓金花冰涼的身體為範啟勛的傷腿療傷,去除紅腫與表皮外傷。
金花將細長的身體盤住範啟勛的腳踝,一點點向上游走,剛剛來到大腿金花就愣在了那里,松仁著急的問︰「快點,你還有時間發呆啊?」
「不是發呆,松仁你看他是不是連那里都受傷啦?」金花好奇地看著範啟勛雄起的某個部位。
「你個大色蛇,那里也是你能看的嗎?趕緊閉上眼楮。」松仁氣得聲嘶力竭的跟金花喊叫,羞得金花的小臉騰地一下火紅,連忙扭頭退了下來,「還是你來吧!我回避。」
松仁嘆了一口氣,耷拉著腦袋,還好自己備了外傷藥,要不然真的還沒轍了,來到範啟勛的腿上,也無奈地搖頭,低聲喃喃自語,「看來傷得真不輕啊!都腫成那個模樣了?他的未來恐怕是一片渺茫啊……」松仁惋惜地搖頭,用他的大尾巴為範啟勛上藥。
可是苦了範啟勛,被給力的尾巴癢癢的要命,卻只能裝睡覺,松仁這個大白痴也不想什麼人睡覺會這麼死,除非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