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姐你的洗澡水已經放好了。」安保姆站在門口對麥子說。
身體剛接觸床面的麥子,猛地從床上彈起,感謝地看向安保姆,「謝謝。」
「不客氣。」安保姆淡淡的笑,「沒有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好的,你去休息吧!我現在手腳正常就不麻煩你了。」麥子興奮地揮舞著手腳,逗得安保姆呵呵的笑。
舒坦日子就是腐化人啊!原本還不適應保姆的過度干涉,現在竟然越來越離不開安保姆,有她服務的日子簡直太舒服了。衣服不用自己洗,睡床不用自己整理,端茶倒水都有人服侍著,就差吃飯喂到口里了。
怪不得現在的保姆越來越供不應求,這都是懶人們鬧得。麥子起身來到洗漱間,推門而入眼前一片迷霧蒙蒙,潔白的浴缸若隱若現,淡淡的花香彌漫在整個浴室,讓人有種身處人間仙境的錯覺。
麥子模索著向前,腳下踩著軟而執的軟磨墊子,根本不用擔心滑倒。伸手觸模著橄欖形的大浴缸,柔滑的瓷面似乎觸手就會被帶入其中。浴缸內盛滿了湛清的溫水,上面漂浮著一層艷紅的玫瑰花瓣,各式各樣的洗浴用品整齊的羅列在玻璃櫃中。浴缸的左手邊還有一大瓶女乃白的牛女乃,供麥子沐浴滋養用的。
「哇……」麥子興奮的雙眼冒紅心,幾下月兌掉睡袍緩緩地將左腿伸入水中。溫度剛剛好,麥子極其享受的鑽入水中,雙手捧起一把花瓣輕輕的俯在臉上,頭向後仰去,脖頸剛剛接觸到按摩台,浴缸就起了反應,竟然橫向沖出來兩三道水流,沖斥著麥子的每一處肌膚,太舒服了有種被海浪按摩的錯覺。
「真是爽歪歪了!」麥子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面,將近一個鐘頭,剛要起身卻發現澡盆的水竟然泄露出去了,只有幾片零星的玫瑰花瓣還漂浮在上面,緊接著又釋放出一股股溫熱的水流沖擊著麥子的肌膚,浴缸左手邊那個大瓶子牛女乃也在慢慢下落,直至牛女乃全部與溫水混合在一起,這回又變成了牛女乃浴。
麥子驚喜的雙手捧起牛女乃,放在鼻間嗅著噴香甜膩的牛女乃味兒,讓所有的神經都放松下來,「真是太會享受了!」麥子微合上雙眸躺在按摩台上,後背有無數條暗流在水中擊打著麥子的各個部位,舒緩著她的疲勞。
給力一直被麥子揣在口袋里,悶得它百無聊賴,就只有睡了醒醒了睡,最終被一陣陣水聲叫醒,急沖沖爬出口袋,抬高頭看清面前的潔白陶瓷,「這是哪里呢?」給力伸手模模觸須,邁著小步向前。
剛走了兩步就掉進了白白的液體之中,給力奮力游了出來,甩掉身上的水,鼻尖上落了一枚女乃白的小水珠,給力好奇地伸出舌頭舌忝舐,「好甜啊!」給力陶醉的合上眼順著女乃香尋了過去。
終于攀登上高高的白瓷牆壁,給力仰頭望去,前面一片雲山霧繞,剛剛向前幾步就險些掉入萬丈深淵,嚇得給力冷汗直流,低頭小心的接近深淵,仔細看清原來都是牛女乃,給力立時眼冒金光,伸長了脖子夠到牛女乃,大口大口的牛飲起來。
麥子玩著小鴨子游啊游,卻發現水面越來越低,越來越低,「怎麼漏水了?」麥子慌張起身,四處的打量著,卻沒有發現任何漏水現象,麥子用力敲敲浴缸,罵道︰「什麼新式武器,真是不好用。」
給力一直喝一直喝,終于喝的溝滿壕平,坐在浴缸底部美滋滋的抹著嘴巴,剛休息沒一會就發現一只碩大的腳丫踩了下來。
給力騰地起身,我頂……
麥子噗通一聲摔在浴缸里,摔得麥子揉著胳膊,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給力恍惚間听到麥子的痛呼聲,連忙循聲跑去,「麥子大人是你嗎?。」
「給力……?」麥子驚訝地坐直身體,就看見潔白的浴缸底部,有個小小的黑點,正向自己揮手呢!那不正是給力嗎?「啊!流氓」麥子大呼一聲,雙手環胸,伸腿就將給力踹了出去,給力橫飛了出去,身體一下拍在鏡子上,吱溜吱溜的滑了下來,摔在軟乎乎的地面上。
麥子慌亂地起身披上衣服,氣呼呼的跑回臥室。給力從地面上爬起來,撓撓磕痛的小腦袋,追到門口大聲的質問麥子,「我流氓?我怎麼流氓了?不就是沒有穿衣服嗎?我不是經常不穿衣服。也沒有說你非禮我啊!」
麥子狠狠關上門,幸好給力閃躲及時,不然非得被拍成照片。「你就好好的面壁思過吧!不想明白絕不放你出來。」麥子說完,扭身走了。給力在浴室里面當當的敲著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麥子懶得理他,冷冷說道,「好好悔改,不要讓我再說第二次。」
給力見敲了半天也無人理會,索性不敲了,低著頭貓著腰想從門縫里面爬出去,可是由于喝了太多的牛女乃,自己肚子的個頭太大了根本鑽不出去,看來只得等小肚子消化殆盡的時候才能溜出去了。
麥子穿上睡衣坐在梳妝台前,擦了些護膚品,這才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打了幾個滾,試驗下床體的柔韌度,還算合格,麥子終于可以滿意的睡覺。
可是剛剛和上眼,就听門當當的敲門聲,麥子顏色陰冷地看向浴室,沒在理會,再閉上眼,門又被敲響了。麥子惡狠狠地起床,拿過墊子砸在門上,「消停會我睡覺呢!」
麥子向後一倒,躺在被絮中,好舒服啊,可是門又響了,麥子氣急敗壞的下地,走到浴室門邊,卻發現敲門的竟然不是給力,那會是誰呢?
麥子悄悄的走到走廊的門邊上,听听也不是這個門再響,那可真是出了鬼了,麥子在房間中轉了一圈,竟然感覺是衣櫃發出的聲音,衣櫃中怎麼可能發出聲音。
難不成……麥子的腦中立時浮想聯翩,先是碎尸案的經典畫面,人頭懸掛在衣架上,接著就是綁票的美女被五花大綁的扔在櫃子里面,再不就是一個好好的人被肢解的四分五裂……
越想心越慌,越想麥子的冷汗越是往下淌,最後麥子實在忍不住好奇心,決定要看個究竟,可是自己又不敢,就一溜煙的跑到浴房將睡熟的給力抓了出來,結果給力睡得蔫蔫乎乎,根本無視麥子的叫喊,最後實在沒有辦法,麥子是硬著頭皮打開了詭異的衣櫃門。
「啊……」範啟勛在那頭伸長了舌頭做著駭人的鬼臉,嚇得麥子一下扔了睡熟的給力,扭頭就跑。
範啟勛逗得哈哈大笑,听清是範啟勛笑聲,麥子這才緩過神來,憤恨地轉身,定楮一看,還真是範啟勛,只是他穿的不是正裝而是白色絲質浴袍。
「臭流氓……」麥子抓起靠墊狠砸了過去,範啟勛輕巧的閃躲,嘿嘿一笑︰「打不著。」麥子奔過去追打他,範啟勛賊笑著看向麥子,雙手猛地解開衣帶,將浴袍大開。
嚇得麥子連連靠後,捂著眼楮不敢張開。「傻丫頭,我穿著衣服呢!又被我騙嘍,你個大笨蛋。」範啟勛上身穿著白色體恤,穿著寬松的米色短褲,雙手握著浴袍,一開一合,氣得麥子怒紅了一雙眼楮。
「範啟勛你別跑。」麥子凶神惡煞般的攆了過去,範啟勛一個轉身,穿過衣櫃的門回到自己的房間,「拜拜!」範啟勛向麥子調皮的招手,將門砰的一聲關嚴。
氣瘋得麥子在門口捶胸頓足,任她怎麼敲打,範啟勛就是不開門,後背靠在雪白的門板上,笑的那叫個得意洋洋。終于把今天所受的氣找回來一半,剩下的一半後半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