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淡然日子 正文 第七十一章

作者 ︰ 笑愚的笑容

師夏听到這嘀嘀咕咕的幾句話,听到哀傷的嘆氣聲,放開神識順著聲音望去,詭異的笑笑。

歪頭朝著上官皓睿眨眨眼楮,打了個手勢,上官皓睿仔細端詳了一下,了然的垂下眼簾,裝作不經意間的打著哈欠,掩藏的眸子銳利的射向食堂之外,透過牆壁看到了答案,低頭對師夏笑笑。

一旁的老政委只注意翟墨了,所以也就沒看到師夏兩人的小動作,不過就算他看到也不明白。政委一听翟墨那話就頭大了,這翟家小子可別因為我這些話就頓悟紅塵了,他可是獨苗,要是那樣,翟家那老頭子還不得跟我拼命啊

越想越不安的他踢著食堂的桌子,誠惶誠恐的朝著翟墨就吼︰「……你小子入魔了還是怎麼滴,可別因為我這一句話就頓悟了,別忘了,你可還有媳婦呢」

翟墨一怔,沉吟不決,繼續嘰里咕嚕的念叨著,瞧那架勢還真有點世外高人的派頭,特深沉,手指頭還跟著一掐一算的,就差旁邊沒擺個攤子,上面再寫上「神機妙算」四個大字兒了。

老政委那個郁悶呢,幸虧他有先見之明,把食堂吃飯的人都趕出去了,不然就翟墨這神經兮兮的樣子,肯定得把人給嚇著。

要說這嚇著人倒也沒什麼,但要是傳出去一個蠱惑軍心的罪責可就有什麼了

「……那世外之人說的…究竟什麼是緣呢?…秀兒到底去哪了,早知道……當初…就不……」斷斷續續的悔暗聲傳進三人的耳中。

喲,瞧瞧,還在想呢都快魔怔了,看得師夏怪不忍心的,你說他們兩家究竟有什麼恩怨啊?看把這小兩口給折騰的

上官皓睿玩味的笑著,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點,狀似不在意的說道︰「這個樣子,還想找媳婦?」

老政委一愣,頭頂「唰」的一下,出現一排問號

師夏沒好氣的用胳膊肘子戳了某隊長肚子幾下,眼楮瞪著︰「幸災樂禍的家伙,你覺著這不是你媳婦丟了要是你媳婦丟了你更得魔怔」

某隊長看著師夏的動作,好心情的笑笑,無聲的將師夏往懷里摟了摟,月復語著︰「我媳婦丟不了。」

「丟了你可別哭」師夏「啪」的一巴掌拍過去,某隊長不以為動,那巴掌對他來說比撓癢癢還輕。

「……咳咳,咳咳」胖乎乎的老政委,不經意回頭間看到兩人搞怪的動作,手握拳抵著口清嗓子提醒。

上官皓睿墨黑的眸子不滿的掃向假裝咳嗽的老政委,面無表情的臉一沉,眉一挑,不高興老政委這麼沒眼力見兒的打斷他了。

師夏尷尬的推了一下黑臉的某隊長,不好意思的偷偷看向翟墨和老政委,只見老政委愁眉苦臉的耷拉著眉,翟墨心不在焉的丟了魂。

「翟隊長,翟隊長……,回神兒了,喂,我能插個話不」師夏伸手在翟墨眼前搖晃著,叫了好多聲他都沒反應,真是聚精會神呢就是不知道他這神兒,聚到哪去了

這要是她大學同學江廷芳在這,肯定就能教他該如何一心五用了,那本事,賊高,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要是她肯定能發現外面那人了唉,該著啊

「嗯?啊?哦……,嫂子,您說吧」

完了完了,這翟隊長咋還傻了這可別真成了師夏說的愣登包了

「我說翟隊長啊,你,這咋整的,咋成這樣了,來,跟著我做,深呼吸……來,放松,艾,對了,就是這樣,放松、放松。

你可千萬別得失魂癥啊?這你媳婦還等著你呢,你可千萬別媳婦沒見著人就瘋了那多不劃算啊你說是吧吶,我跟你說吧,就你說的那緣吧,它既是緣又不是緣,它都是看你自個心里是怎麼想的,那東西既看不見又模不著,誰也不知道它是圓的還是扁啊?

所以呀,你也沒必要一直在這兒念叨著什麼緣不緣的,是你的它就跑不了。」師夏同情的瞧著可憐兮兮的翟墨,他就攤上這麼一個媳婦啊?這你可找去吧

「……是我的就跑不了?」翟墨蹙著眉頭,將信將疑的問道。

「對,是你的就跑不了,不要再念嘍,難不成你念了,那緣就跟著你來了?其實說白了,那緣就是一個機遇一個契機,只要你抓住這個契機自然就因緣際會了,也許在「轉身間」那個「機遇」就在等著你了。

但是該怎樣借助這個契機使其成為你行事的助力,就要看你自己嘍求人不如求己,這個我們可沒法幫你」

「是緣又不是緣?因緣際會?」

哎喲,我說翟大隊長,你怎麼又繞回來了,你腦子能不能轉個彎,不要這麼一根筋呢?別再一直往「緣」上鑽了再鑽媳婦就真的沒了,她說的是「轉身間,轉身間,求人不如求己,求人不如求己,懂不?」

師夏听得腦袋都暈了,滿腦子都是緣字砸向她,煩躁的抓著腦袋︰「……行了行了,快別念了,你那念得都成唐僧的緊箍咒了,就直接跟你說吧,那緣就是因和果,想要知道你和你媳婦之間有什麼因果,就趕緊把腦袋打開好好想想,看看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到底是你這「翟」對不起她,還是她那個「周」對不起你,總之都是你們自個「家」里的那些破事兒,你要是想不出來,你媳婦也就永遠都回不來。

哦,對了,想要你媳婦肚里的孩子平安無事的話,就動作快點不然你媳婦可就帶著你孩子跑嘍」

上官皓睿眼角帶笑的刮了刮師夏的鼻子,知道師夏是不想牽扯太多的無辜才會從旁提點,還裝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不過能否領悟就要看他個人的機緣了,這他們之間的「結」還要靠他來解開。

老政委探究的眼光意味深長的看向師夏,雖然師夏說的模模糊糊的,但是他總覺得話里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孩子?」翟墨驚詫,惶遽的望著師夏,見她點頭後就慌忙的跑出去了。

老政委望著遠去的翟墨後,回頭和顏悅色的對師夏說道︰「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只是希望日後你自己自求多福。

為防再次發生軍人襲民或誤傷軍人的事情發生,你以後還是繞著點他們吧我可不想在听到我的轄區里再發生今天這些事。」

師夏啞然失笑,哭笑不得的回道︰「……怎麼著,這誤傷也比徹底的坐實強吧?怎麼听您這個意思好像反過來了呢?

您要是真的想防止再次發生類似事件,那就多對你們的軍人做做思想工作吧呵,至于我,就不勞您操心了。」

政委一听又疲軟,牙疼了,死皮賴臉的對著眼前這位「誤傷軍人」的同志道歉討好,而師夏卻一直默不作聲的听著,直到某隊長听煩了才掉頭走人,邊走邊搖手說道︰「多謝了告辭」

師夏捂嘴樂著,沒想到這小老頭還挺有意思的,不敢明說他對上面和周家沒法交代,就只能暗語提醒,這剛才的聲聲囑咐是怕她出了部隊受到周家的報復吧估計給翟墨指的道都是在暗中告訴她周家的底牌是什麼有意思

師夏走在前,緊了緊身上的棉大衣,回身讓上官皓睿送她回學校,某隊長僵著不動,抿著嘴死死的盯著師夏,牙關都被他磨的嘎吱響,師夏笑了,你不送我就回不去了嗎?我那是怕再給這部隊造成轟動,到時候他們更得人心惶惶了。

……僵持一陣,某隊長無耐,妥協,只好乖乖的執行命令了誰讓師夏說的是事實呢除了他,還真沒有什麼人能輕易制住她不然他也不會站在一旁看著不動手了。

師夏上車坐在副駕駛座,閉著眼休息,想著這小半天可真是熱鬧的。上官皓睿開著車,也無半點聲息,只是陣陣的回頭看看師夏,雙手緊緊的扣著方向盤。

師夏能感覺到某隊長熾熱的視線,但是她卻裝作沒有發現一般。她這人別看平時怎麼若無其事,處之泰然,可是她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和男朋友相處,而且還是剛剛走馬上任的男朋友,所以她還是裝鴕鳥吧,托一時是一時。

車子下山的時候開的極穩,就算是踫到險峻的歹毒嶺口也是慢悠悠的平緩駛過,進了市區,路過紅綠燈的十字路口時也跟個驢車似的,要不是後面車輛不滿的鳴笛聲,某隊長還跟趕驢似的壓馬路呢。

車外喧嘩吵鬧,夜晚的各種照明燈光也都閃爍的亮了起來,行往的路人也都穿著單薄的襯衫,車里的師夏趴著窗口看到後也隨手月兌了一直披在身上的棉大衣。

車里的兩人都不說話,只有曖昧的呼吸聲,靜的特沉悶,弄得師夏的心里就好像有個什麼爪子,在那不停的撓不停的抓,坐立不安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上官皓睿,那個,你說周秀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躲起來呢?」師夏打破沉靜,找著話題說著,在這麼悶下去她得憋死,小手也煩躁的揪著手指頭。

上官皓睿嘴角似笑非笑的彎著,伸手揉了揉師夏的頭,好像是知道師夏的不安似的。

師夏早就察覺到周秀沒有消失,只是她好像懂得反偵察,貌似道行不低,竟然能躲過特種裝備的監控器,而且還能在森嚴緊密的部隊里行動自如,看來有點手段。

不過就是不知道翟墨,能不能听出她和上官皓睿話里的意思,她倆都把話說到那種程度了,他還跟個愣子似的,真是沒有一點初見時的敏銳,看得她都急死了,但又不能直接的告訴他,否則又得被有心人士倒打一耙,畢竟部隊那麼多人都沒發現。

再有,她口中的那片靈葉的生之力,足以緩愈她身體內的陰靈之息,所以早在進部隊之前她就應該醒了,她早就把這一切都算計好了,唯一漏算的就是她師夏和上官皓睿。

沒想到她呼吸控制的那麼輕,連師夏這麼靈銳的人都沒有發現她一直在假裝昏迷,怪不得之後她能騙過所有人呢

「……一箭雙雕。」上官皓睿不緊不慢的給師夏這麼一個不清不楚的答案,他也是剛剛想到,看來周翟兩家要大變動了,她體內的陰靈之息開始不受控制了。

「一箭雙雕?」師夏困惑,那兩雕?

「恩。」

「雙雕?是周翟兩家嗎?」。

「……是,也不是。」上官皓睿模稜兩可的回著。

師夏更糊涂了,什麼是也不是啊?不是針對周翟兩家,她為什麼要躲啊?一個娘家一個婆家,她就沒個信的嗎?

「你能不能好好給我說話,不要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師夏咬牙切齒,看那欠揍的表情,真想上去抽他。

上官皓睿看師夏咬牙切齒的樣子,以拳掩嘴樂了,胸腔也是一震一震的,眼角含笑的陳述著︰「翟墨新婚前出任務中,中了強烈的**藥,而練習口技的周毓,模仿周秀的聲音在黑暗中與他對話,兩人發生了一夜之情,不月後,周毓懷孕被周秀暗中打掉,周秀也因此陷入瘋狂的仇恨中。」

師夏大驚,丫丫的,怪不得周毓指著鼻子罵翟墨,他也不敢吭一聲呢?原來是有一腿兒啊真狗血不過周毓裝的也真夠手足情深的啊

「那,那周翟兩家知道嗎?」。

「恩,周秀父母因周毓的父親早逝,在周家並無她立身之位,翟家知曉周毓有孕後,欲求換兒媳抱金孫,已達到聯姻的真正目的,不過被周秀從中作梗,先下手做掉了孩子,周翟兩家對此耿耿于懷」

「什麼目的?娶周秀還不是一樣?」

「……你有,一顆極品洗髓丹不一樣,他們認為周家的洗髓丹在周毓父母手里,但其實是在周秀手中。」

「額……,還認為?他們要那玩意兒有用嗎?那可不能瞎吃的,他們的根本就承受不住。」師夏不可思意瞬時瞪圓了眼楮,那洗髓丹要靠靈氣旺盛的地方,還要輔助靈果和靈水的調理才能服用,貿然服用可會爆體而亡的。

「傻妞,周家的洗髓丹,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威力。」

反應過來的師夏一想,對耶,現在連靈力都沒有了,更別說靈藥靈草了,就算世外的修真門派自己種植,那藥性和時間也會相差很多,但是貿然服用危害還會很大。

「那個周家有很多嗎?」。

上官皓睿搖頭,伸出三根手指說道︰「三顆。」

「靠,就三顆他們至于搞這麼多事兒嗎?」。師夏下意識的看向上官皓睿說道,不其然的撞進黝黑的深邃眼眸中,深眸中寵溺的凝視著師夏。

「有這三顆即可穩固周家的地位,周家也一直在暗中查找,這也是周家由明轉暗的原因」

「擦,管啥用啊?算來算去把倆姑娘給吭了不過那周秀也夠噶古的,藏了三顆洗髓丹竟然沒有被人察覺一點」師夏想不透,這麼爭這麼奪為的是啥啊?他們活得就不累嗎?

「……起死回生,救命仙丹」上官皓睿手握著方向盤,拇指輕輕的敲點著,玩味的說道。

師夏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別送他們早死就阿彌陀佛了,還救命仙丹呢?我看那就是索命的無常要是真的能起死回生,那周秀干嗎不用它們救活父母?」

「……」上官皓睿懶懶的對師夏一笑,毋庸置疑他也是這樣認為的,只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艾,那翟墨對這些事情就沒有點表示?那可是他媳婦」這看著挺像個樣子的,怎麼到頭來也那麼混呢

「優柔寡斷」果決的評斷著,在他眼里,感情是唯一,是不可以優柔寡斷的,傷人,傷己,既然認定了就要不顧一切的守護,而不是一畏的傷害與歉疚。

「哼,幸虧我不是他媳婦,要是我是他媳婦,撇撇上去兩巴掌把他扇死,這種男人不要也罷」師夏咬牙切齒,兩手一揮一砍的比劃著,完全沒發現旁邊的某隊長已經開始冒煞氣了。

「……恩?誰媳婦?」上官皓睿陰陽怪氣的出聲問道。

師夏正在那砍著呢,根本就沒多想,听到他這麼一問,就條件反射的順口說道︰「他媳婦。」

「他媳婦?」上官皓睿不滿的看著師夏,隨手晃了個虛影在駕駛座開車,自己扯過師夏入懷,跨到後座,抱著師夏坐在他腿上,面對面,額抵額,嘴角怪異的笑著。

「是啊,不對嗎?」。師夏眨著茫然的眼楮,不明白這人怎麼突然就生氣了,難道周秀不是他媳婦嗎?

某隊長放倒師夏,身體立馬附在師夏的身上,緊緊的將師夏壓在身下,炙熱的身軀隔著兩人的衣服都能讓師夏感覺得到。

「現在呢?誰媳婦?」鐵鉗般的右手將師夏的雙手扣在頭上,牙關慢條斯理的咬著師夏的脖頸,眼中冒著焚滅的火焰,左手在師夏的腰部來回摩擦,穿過厚厚的大衣,鑽進她的衣里,摩擦著她滾熱的肌膚。

「……嘶,涼,本來就是他媳婦啊,我又沒說錯」師夏雙腿掙扎,卻被某隊長用力壓住。

「你,你發什麼瘋呢?」師夏一僵,惱羞成怒的吼著某隊長,滿臉通紅的搖晃著,某隊長不以為意,還頗為享受,舒服的申吟著,繼續吃她的豆腐。

「……恩,說話…不要…這樣」師夏斷斷續續的話有絲顫抖。

「誰媳婦?」某隊長意猶未盡的出聲威脅著。

「本來就是……」

「……疼,住…手。」師夏解放的雙手用力的錘著某隊長的後背,非常氣憤,覺得不公平,憑什麼她的法力對他就沒有任何作用呢這不竟被欺負了嗎?

而且,周秀本來就是翟墨的媳婦啊她又沒有說錯她就是看不慣那種男人,有什麼不對嗎?

「誰媳婦?」某隊長不死心的繼續問著,雙手仍舊不停的吃著大餐。

「……你,你……媳婦」師夏抽氣的回著,兩腿死死的夾著某隊長的手,雙眼狠狠的瞪著,你要周秀當你媳婦,欺負我干嗎啊?

上官皓睿滿意的扯嘴笑著,給某夏一個獎勵的熱吻,在她快喘不過氣兒來的時候才放開,空出的另一手輕拍著氣喘吁吁的小臉說道︰「……乖,以後不要再說,你是別人的媳婦了不然我就……」

「……無…恥,住…手」師夏氣的眼楮都紅了,心里一個勁兒的罵他。

某隊長面色如煙,樂了,微微的動著嘴唇︰「你,是我媳婦……」

師夏豁然省悟,指著某隊長火冒三丈的吼著︰「我那是假如,假如,你懂嗎?」。

女乃女乃個腿兒的,鬧了半天還是因為她打得那個比方,丫丫的,這打個比方也不行嗎?

「……假如?也不行你,從里到外,都是我的」上官皓睿狂傲的宣誓著,就算是言語上的假如也只能是他。

師夏推著某隊長的胸膛,沒好氣兒的瞪著某隊長,啪的一巴掌拍上去︰「起來……,我看你就是有病我要是不答應你還不定是誰媳婦呢?」

上官皓睿無賴的壓在師夏的身上不動,等了萬年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她,吃不到肉喝口湯也是好的,反正駕駛座那里也有幻影開著車,外面也看不出來什麼。

「只能是我媳婦」神色泠然的某隊長輕輕的劃著師夏的鎖骨,親昵的呢喃著。

對于這點他毋庸置疑,就算遇不到他,她也只會只身一人,她的身心早在萬年之前就寄予在他身上,不論時間如何變動,上天入地,世間生靈中,只有他,才是她的歸宿。

「額,真夠自大的」師夏傻眼,這人臉皮真厚,真不知道他這是哪來的自信,難道他就算準了她這一世肯定會站到他身邊嗎?

「你喜歡」

師夏莞爾,什麼叫她喜歡?她有那麼龜毛嗎?

「快點起來,你很重」師夏心里有絲緊張和顫抖,她從未面對過這種情況,總感覺事情月兌離她的掌控了。

「……重啊?」某隊長將師夏的情緒收入眼底,眸中閃動流異之光,緊抱著師夏飛快的上下對翻,形成他在下,她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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