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夏越看越忿怒,額頭上的青筋暴動,目光陰狠,暗道這是那些人不在她眼前,否則必定會讓他們血濺三尺、魂魄俱滅。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不過她身邊的上官皓睿卻將之收入眼底,傾身在師夏的額前如鵝毛般拂過,輕輕的吻了一下,凝聲說了一句「小心」,便飛身穿破兩界隔層直沖雲上。
隨著「 」的一聲爆響,兩靈相撞,天際劃過數道耀眼的閃電,海面 咧雷鳴,驚濤駭浪,狂猛的風浪將前一刻寧靜的海面卷起千層高,怒嘯靈叱,明亮的白晝也瞬時暗沉。
驟暗的天色中隱藏著濃烈的死亡、哀祭之息,劇烈的惡浪伴隨著無數的哀嚎聲狂嘯著,撕心裂肺的悲慘聲合著海浪卷起的游人層層疊疊,師夏知道,靈力相撞造成的海水抖動能量驚人駭魂,拍打在凡人身上輕者血流滿面,重者震碎肺腑。
瞬間掀起的狂風駭浪可在頃刻間吞噬塵世的所有生靈,如果引起水崩,雷電必牽引海水,與海水中的水靈力相擊,威力必定翻番,那時不論是海中的生靈還是陸地的凡軀都會因此喪命,一個也跑不了。
師夏對此很是震憤,她勞心非苦的回到以前改變女媧族的命運,就是為了不想讓塵世的百姓再無端的遭受這些災害。
可是這女媧族守護大地了,他們卻蹦出來了,他祖母的,上面不要死的修行人動用靈力靈符廝殺,下面費神費力的她還得累死累活的給他們擦,丫的,這又是什麼道理啊
可別再告訴她又是因果的循環,不然她還得撞牆死了得了現在想要全數救回已經是不可能了,但不能全救也是沒辦法,事出突然,只能盡力補救了,望上天能給那些無辜喪命的冤魂彌補吧
師夏凌空站立,伸出雙手,十指向天平伸,像彈鋼琴的波浪抖動,數萬點的銀色光珠隨著她上下起伏的指尖,飄向海面的上空,封住雲空靈力下滲的天際之處。
隨著成千,上萬,過億的靈力光珠聚成一道浩瀚的結界之罩時,天空的雲層開始旋轉,霎時一道銀光在天際閃亮,銀色光珠也在剎那形成一道平息隔層符,海面的駭浪在平息符的安撫下,開始漸漸緩淡,驟暗的天際也慢慢轉亮。
師夏指月復抹過眸中流出的一滴青明淚淚,撒向波濤尚未平靜的海面,淚水在融入海水的前一刻,化成成千上萬道青明色的符號,符號隨著她雙唇的口令,瘋狂的像四周串去,涌進海中仍在垂死掙扎的游客身里,當符號進入那些人身體里面後,隱約中听到嘩嘩的聲音。
原來那些符號在浩瀚的里,听從師夏的指令牽扯著他們,將他們無形的牽到算是安全的海灘之上,一人,兩人,三人,百人,千人,有昏迷者、有窒息者、有罹難者,當他們安全的被牽到沙灘之上後,青明的符號又緩緩的散于他們的周身,形成青藍色的光圈護住他們身體,而青藍色的光圈內又產生了無數旋轉的銀色氣體,慢慢的彌滋著他們的心脈和丹田。
師夏體內的靈力,隨著的無盡的光點、符號、彌滋一點一滴的消失,雙眉微皺,頭隱隱陣痛,這樣掏空挖井似的施用靈力,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呢
不論她的法術再怎麼高深強大,可是這樣無窮無盡的施展靈力也有耗竭的一刻,如果是平時她還有時間來補充靈力,但現在卻沒有一絲多余的精力來補充靈力、調理丹田內浮躁的靈動,好在她費力救得都只是凡人,要是修行之人,那損傷之大更不是一點半點。
凌空向下看的師夏看到海灘上漸漸回息的眾人微微一笑,但是當目光透過海面看到海底那無辜死去的淒慘難者時,又是一暗。
微微抬頭望向天際之上,無數的生靈就這麼沒了,就這麼不知為何的成了海中的冤魂
……俗話說殺人容易,救人難
縱使神佛再世,縱使她擁有無窮的法力,但也始終不能改天換命,天外有天,神外有神,如若今天,不是她恰巧來到這個海域,上了這艘游船,那麼罹難者之多更是不敢想象。
師夏手成拈花向海面打了個手訣,召喚海之靈供她差遣,片刻後只見沉入海底的罹難者被成千上萬只海之魚拱上海面,再由她隔空揮手推向海灘。
她在半空是一陣忙碌,閆麗小惠等人在船艙內卻是一陣懊惱和悔恨,尤其是許靜,現在都該被無盡的悔惱給折騰死了,早知道就不跟閆麗起這個餿主意了,現在好了,她們活生生的被困在這里不知道能否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而師夏更是不知是死是活
師夏在下面頭疼,可是上官皓睿在天際之上卻是輕松的很呢,這沒辦法呀兩者根本就不能相比,師夏在下面是往外輸送靈力救塵世的凡人,由于都是凡塵之人所以施靈力救人時又不能過猛,所以自然就比他麻煩比他頭疼嘍
但是他卻不同啊,他面對的都是修行之人,而且還都是引起下界罹難的主凶者,所以你說他還用麻煩,還用頭疼嗎?實在不行就直接上手
……好言相勸是不可能的,多說會給你個警告,听不听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當上官皓睿到上一看, ,那斗得叫是一天翻地覆啊,怪不得會波及到下界凡塵呢仔細一听,原來上面是在爭奪修真界僅存的子嬰草呢
本來早已化形有靈識的子嬰草被人偷走後,修行界是一片震動,都欲前往追尋收為己有,可是還沒等眾人行動,子嬰草的息動已消失在三界,就連探靈獸都感受不到一絲的波動。
現在好了,這好不容易讓一散修意外發現昆侖山還有一株子嬰草,拼著老命挖回後欲找丹師煉制元嬰丹換取靈石呢可不知這時消息怎麼的就流到外界了,因此也便引來無數修行者的搶奪和追殺。
雖然這子嬰草煉制的元嬰丹,並不是什麼煉氣築基結丹者都可以擁有的,但是由元嬰丹換成的靈石靈符和靈藥的誘惑力卻是驚人的,因為並不是所有修士都有膽量去闖昆侖山的,所以大家就都把心思動到了可動之人的身上畢竟比起昆侖山,他那個散修還是很好對付的
文始派合和期前任掌門曾在化形子嬰草丟失之後,就在修真界發下告示︰凡能找到子嬰草或元嬰丹者,文始派必以一枚上品靈石和一爐中品蘊靈丹相贈。
眾修士一看,好家伙,這麼大的手筆,文始派可真不愧是修真界的五大派之一啊,可真是舍得啊
一枚上品靈石等同于萬枚下品靈石,一粒下品蘊靈丹,便可以讓你從煉氣期初級巔峰,晉升到煉氣中期,更別說是一爐的中品蘊靈丹了那誘惑對一些世家和散修者來說是相當的大阿,就算是一些小門派的弟子也都是心動然然,畢竟,沒有山門的重視,這輩子又怎能有緣得到這些呢又怎能真的跨入修行路呢
上官皓睿雙眼微眯,眸中閃過一絲陰厲,身形就如幽靈般出現在眾人面前,體內神勢之威頓時散出三分壓向眾人。
眾人驚駭,對戰的幾人也瞬間僵住,瞳孔駭大,懼然的看向上官皓睿,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紛紛子丹田內運轉靈神與之相抵,不過當他們靈神踫到上官皓睿的三分神威之時,頓覺滴水融入浩瀚的海洋。
「爾等修行之人,無視塵間凡世,肆意在這凡塵天際之處濫用靈器陣法,造使塵世無數生靈因此喪命,如若不想彌生心魔造成孽障,便速速離去,不然爾等休想再度修行」
靠,上官大隊長……,不,是冥黎大神,您老這是真的發火了還是怎麼滴?怎麼竟然能一口氣兒說這麼長呢?
「這個……」
眾人略有些猶豫,畢竟靈石和靈丹對他們來說就等于生命的延緩,對于這個靈氣貧瘠的年代,靈石和靈丹那就是空中樓閣,可望而不可及,所以大家都不願,也不甘就此收手,眼中的怨恨也由此流露。
「……恩?」上官皓睿冷冷一恩,凌厲的目光閃電般的撇過眾人。
眾人心頭不由一顫,其中的幾名武修和煉氣初期者更是早已嚇得面如死灰,不該有的心思也因此熄滅。
隨著「 ,咯, 」三響,便听到一聲淒慘的叫聲從眾人中傳來,慘烈的叫聲過後,天色巨變,陰戾沉炙,四道金色符印也就此破雲而出,在昏沉的天際異放四神之鳴。
眾人驚恐萬狀、噤若寒蟬……
青龍符,白虎符,朱雀符,玄武符,四道神符按其各自神位,封住天際東南西北四角,幻化成虛空換位陣快速向上旋起,幻出金光定住眾人,眾人大叫,金光消失後,眾人也隨之消失在這凡塵天際。
……上官皓睿一經出手,必是天翻雲覆,直擊肋骨,絕不心慈手軟,悲天憫人
他揮手甩袖間便斷了兩個結丹期修士的金丹神魂,斷其魂筋,再一揮手便將眾人扔到不知名的荒蕪沙曼之地,也算是幫玉皇大帝解決了一個大難題,相信玉皇大帝也不會不敢怪罪于他,畢竟那些無辜喪命者冤魂上告也夠他們愁得,這幫他解決了,他還得謝他呢,又怎麼敢怪罪他呢
師夏站在海邊的礁石之上,見天際之上沒有靈力波動海面一片風平浪靜之後,才傳音至船艙給里面的閆麗等人,告訴她們自己先行離開不必找她,她們也可以出來了,出來後記得報警叫救護車。
由于師夏之前在游船上布的結界,使得船艙里面的人只能听到外面的聲音,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景,所以她們始終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眾人下船後見到外面滿目瘡痍、橫尸便灘的情形後,驚恐的深吸一口氣後頓時傻眼、驚若木然,無數的疑問變成未知,沒有一人能夠解釋的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人能夠形容的清楚大家听到的究竟是什麼聲音,更沒有人能夠解釋的清楚為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之中沒有一人能夠看到玻璃外面的景象?
無數的謎團,無數的懸疑,致使此事榮登了2004年全世界最為奇異之事,世界無數的科學家探險家們紛紛趕至Q市參看查證,但始終未有人能夠揭開這個謎底。
上官皓睿和師夏兩人離開後步行在離海邊不遠的街道上,一路看到無數的警車和救護車閃電般的射向海邊,就連電視台的新聞車也是急快的飛向老虎石。
這一刻,路口的紅燈也早已成了街道的裝飾品,急速飛馳的車流也成了海邊的一景,不知情的行人也都紛紛駐足觀望,知情的行人前去查看。
「……上面是怎麼回事?」忙了半天現在終于空下來的師夏問出了一直盤旋在她腦海中的這個問題,她真有要拍死那些人之心。
上官皓睿一手摟抱著師夏的肩躲過奔流的行人,一手抓著師夏的手,看著街道驚慌奔跑的路人和車輛,眉微微一皺,將師夏拉至綠化帶後,才不緊不慢的出聲說道︰「爆靈符破陣」
「……爆靈符破陣?因為什麼,他們不好好的在山門修煉,跑到塵世天際用什麼爆靈符啊?有病啊?鬼追的還是氣兒吹的?」
師夏一听就來了氣了,丫的就是抽的,好好的你往塵世天際跑什麼,跑也就跑了,還敢用爆靈符,用了也就用了,還偏偏的震破結界,造成塵世在頃刻間多了無數的冤魂冤鬼。
本來這塵世的神祇就已經夠忙的,現在又來這麼一遭。你說,你說你有多高的天資和靈御也抵不過這麼一次的孽障啊你說這值得嗎?
「…子嬰草」上官皓睿淡淡的給出師夏一個看似不清不楚,卻能讓人明白的答案。
不說這靈氣缺失的塵世,就說那三界之上的仙佛魔加在一起也沒有師夏一個人富有,她就是一富婆,恐怕她從那九黎秘境里面隨便拿出一樣東西,都能夠引起仙佛魔的爭奪,更別說這什麼都沒有的塵世了,也就只有她不把那些看在眼里。
「子嬰草?哪來的?最後的一株不是在我這兒嗎?」。不以為意的師夏一听到這個就楞了,小紫星不是說他是三界中最後的一株紫星草嗎?這麼現在又跑出來一株?
「昆侖山。」上官皓睿威嚴的面孔上閃過一絲笑意,他就知道會這樣。
「額……昆侖山?那個大哥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啊」
師夏無語了,昆侖山是什麼地方?他竟然敢私盜靈藥靈草,真是夠膽兒肥的
上官皓睿凝目而視,漫不經心的說道︰「……大哥?」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師夏的唇瓣,似是對這句話很不滿。
「呵呵,那個,口誤,口誤」師夏頓然,看見某隊長眼中危險的視線後趕緊搖頭,貌似某隊長對這點好像挺霸道的。
「口誤?」某隊長似笑非笑的挑眉。
師夏舉手保證︰「對,口誤,絕對口誤,我保證我就是想說那小子膽子還挺大的,竟然敢挺而走險,而且還能活著出來,強人」
「嗯……」上官皓睿冷哼著,又瞥了瞥師夏舉起的小手。
昆侖山是凡塵之人的死人谷,但卻是修行之人的聖地,不論是仙佛還是神靈,都欲前往昆侖山修煉尋寶,但能夠平安而返的確寥寥數幾,里面的妖獸靈獸滿山遍行,整個山谷都渲染著一種縹緲與陰森的矛盾氣息。
如若你能夠通過山谷眾獸的考驗,那麼昆侖就是成仙成佛的仙境,反之就會成為你死亡的墳墓。
想要不參加眾獸的考驗,還要平安而來平安而去的話,除非你面子夠大,有黃帝、元始天尊的手諭,否則就算是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駕臨,都要看這兩位讓不讓進,不通報就直接擅闖昆侖者,只怕你有命來無命回了。
那山里的獸修都比塵世的凡修強上百倍,師夏記得那令人望而卻步的昆侖山死亡山谷被人們稱作「地獄之門」,听說在昆侖山附近生活的牧羊人,寧願牛羊餓死在戈壁灘上,也不敢進入昆侖山那個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死亡之谷。
「……黃帝給你面子」上官皓睿嘴角微彎的想到某些以往的記憶,目光戲謔的凝視著師夏忿怒的小臉,目光點點含笑,神色曖昧的將師夏的手搭上他勁壯的腰。
師夏手不由自主的撅著他的衣服,很不給面子的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得了吧就算他老人家給上百個我面子我也不敢接了,上一次炎師傅就很給我面子的親自從天外天來這兒看我,夠給面子吧
可是呢?到最後還不是照樣把我給耍了,所以啊……,我還是不要這個面子了,肯定不是好事,我這躲他們還躲不起呢,怎麼還會自個兒眼巴巴的往上送呢?傻啊」
師夏陷入她自個兒的冥想中,上官皓睿看著也不打擾
這昆侖山有萬尺余高,下面不但有羽毛不浮的弱水,而且外面還有永燃不滅的炎火山,更不要說山頂上了,那更嚴實。頂上有冥獸之門,直通黃帝的地下之都。
你說這昆侖四周封的這麼嚴實,它能那麼好進好出嗎?這听說八幾年的時候,就有一位牧民冒險進谷尋馬,家人阻攔不下,後來進入幾天後都沒見出來,可是人沒出現,馬卻出現了。
當大家在見到這個牧民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他光著雙腳,衣衫破碎,驚目圓睜,嘴巴大張,雙手死死的握著手中的獵槍,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可是讓他家人最不解的是,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
在這不久後,又來了一批要探索開發昆侖山的地質學者,接近山谷不出幾日,便听到一聲雷吼,而風雪也伴隨著雷吼而來,一些工作人員也因這聲雷吼當場死亡,全身又是毫無半點傷痕,與那牧民之死是一樣的。
眾人唏噓,從那以後,昆侖山就真成了死亡之谷,地獄之門,但是他們卻不知這地獄之門內又是如何的安詳與寧逸。如若進谷之人見到谷內之物不產有貪念之心,那麼他們的際遇又是另外一番景象,這就是炎火山下的迷障心離陣,陷入心魔掙逃不出者便瞬間碎魂而死。
所以師夏才說那個偷子嬰草之人真夠膽兒肥的,想必他身上一定帶有防治迷障心魔入侵的靈符,不然他必定出不了這個昆侖之境。
不過雖然說這昆侖之境是黃帝的,但是人家堂堂的黃帝大神也不會成天的在那破山上蹲著啊
喏,他一呆著沒事兒的時候把,還會到天外天的玄天秘境轉悠轉悠,畢竟那才是他的老槽,再不濟還有蚩尤、炎帝、赤松子、力牧等諸上古之神相伴呢,可是昆侖山呢?就只有一個無法溝通的小輩,還是道教的小神,唉,沒話題
上官皓睿看著師夏意味深長的問道︰「不給面子?」
「不給」師夏想都不想的回答,這給了他面子,她就沒面子了,肯定還跟前面那兩人一樣給她找活兒干。
上官皓睿笑而不語,拉著師夏坐上一輛的士揚長而去,卻不知道身後跟了三個小尾巴,不過貌似某隊長是裝著不知道的,瞧那嘴角玩味兒的表情就知道了。
上車後師夏看著車開去的方向,疑惑的歪頭望向身旁的上官皓睿問道︰「不是回學校嗎?這是去哪兒?」
「吃飯」
「吃飯?這不晌不午的吃的什麼飯啊?」
「下午茶」嘴角怪笑的上官皓睿眼角輕輕瞟著車外的倒車鏡心中了然。
兩人到了當地一家有名的川菜館叫了幾樣地道的小菜,師夏一見辣椒就流哈喇子,也就沒有閑心去關心用不著的,只想著好久沒吃這些地道的川菜了,真是饞呢可是這菜沒吃幾口呢,就听到耳邊傳來一道熱乎的說話聲。
「哈哈,小姑娘,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呢我就說我會請小姑娘喝茶的怎麼樣,還真讓我給說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