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延對此不屑一顧,傲慢的朝李韻扯了扯嘴角後轉身就走他可沒心情陪這個瘋女人胡言亂語,眼中的嘲諷之意也在轉身間舜露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劉晶,你看看你弟那德行,我真想抽他」指著劉延遠去的背影吼著,氣的李韻跳腳亂蹦。
「有種你就去抽唄,我不介意」劉晶拉著王燕的胳膊朝劉延的方向走去,李月緊隨其後,只有李韻自己還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
「額?你不介意?他不是你弟嗎?喂,不要走哇,等等我」李韻張牙舞爪的在後面喊著。
「不走在這里站著干嘛?不吃大餐了?快點跟上」劉晶頭也不回的說著,說完就听到後面跑步的聲音。
不管她們在劉家吃的是什麼大餐,也不管她們在劉家看了什麼好戲,那都與師夏無關了
此時的師夏早已在小惠和李靜的陪同下到了醫院,站在老哥師沂的病房外有些傻眼,敲了半天門也沒動靜的師夏自己開門一看,嗎呀,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世界啊?
「……師夏,你確定,是這個病房嗎?怎麼這里好像是在開——party呢?」李靜傻眼的看著這吵雜的病房遲疑不決的說著,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吃蛋糕的吃蛋糕……,這怎麼看也不像病房啊
「我覺得師大哥也不可能在這里,要不我們再回去問問吧」小惠也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這幸虧是特護病房,不然早就被人投訴了不過這屋的兵人能受得了嗎?這就算沒病也得瘋了吧
師夏陰著臉大步流星的走進病房,別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就算不用護士小姐的指路她也能直接找到這個人在哪里
凌然的走到音箱的插排處從容不迫的直接掐斷電源,我讓你听,我讓你吵師夏咬牙切齒的瞪著斷電的破音響。
「……沒電了?」
「誰關的,醫院怎麼可能停電」
這下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聲沒了眾人才忿怒的抬起那千金重的頭顱看向師夏。
「……喲,哪來的丑丫頭趕上這兒來搗亂」忿怒的人群中有人諷刺的說道。
「胖子,怎麼說話呢,這小姑娘哪里丑了,長得還挺眉清目秀的」
師夏雙臂相交環于胸前,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些裝的凶神惡煞的大學生們,這些人她上輩子可是沒少見了,不過他們現在是還不認識師夏呢
小惠和李靜靜靜的跟著師夏站在一旁,也發現屋里的這些人雖然話說的很調侃,但是眼里卻是一片清明,沒有半絲的歹念。
師夏蹙眉冷眼的等了一陣後還不見師沂出來就火大的一腳踹在左手邊洗手間的門上。
「 ……」的一聲夠用勁兒的。
「喂,小姑娘,你做什麼呢?那洗手間里面可是大老爺兒們,要是想去廁所就到外面這屋里是私人的」
「快點出來,要是掉馬桶了就趕緊出個聲」師夏朝著洗手間里面清冷的喊道,這一喊把小惠和李靜的臉喊得通紅,兩人不好意思的朝著傻眼的眾人歉意的笑著,上前拽著師夏的胳膊就往外走呢喃的說道︰「我就說走錯地兒了你還不信,哪有姑娘家去賭人家廁所的門的?你知道里面是啥人啊?」
「不走,什麼啥人啊?里面的是我哥」
「什麼你哥,那門關著呢,你怎麼知道那是……」
「師夏,你怎麼來這兒了?」
小惠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傻眼的被師沂的話打斷了,呆愣的回頭一望,只見師沂也是一副驚訝的看著師夏。
「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兒啊?要不是師鈴哭哭啼啼的打電話說你出事了,我能顛兒顛兒的往這破醫院跑啊?又不是有病」邊說邊上前查看師沂的胳膊。
「沂哥,這姑娘誰啊?」之前說話的胖子見師夏和師沂熟念的樣子好奇的問著。
「我二妹,師夏師夏,叫胖哥。」
「胖哥好,伊歡姐好,杜哥好……」師夏也不用師沂介紹就對號的把滿屋子的人都問了個遍。
「喲,沂哥,咱妹子會掐算不成,怎麼這才第一次見面就能分清我們是誰啊?」粉嘟嘟卡哇伊的伊歡驚奇的瞪著圓溜溜的眼楮說道。
「切,什麼掐算啊那是在我的相冊里看過你們的照片」師沂躺到床上閉著眼楮說著。
「……呵呵,那也是咱妹子聰明,你們說是吧」伊歡拍著身邊的杜桽嵞說道。
這平時她最羨慕別人有妹妹弟弟的啦,而對師沂就更羨慕了,這廝竟然有三個妹妹,太幸福了要是能把妹妹借她玩兒兩天就好了
……什麼人呢,這妹子還能借著玩兒的?
「哥,這哪個缺心眼兒的給你縫地針啊?」師夏打開紗布的繃帶一看這傷口就傻了,這根本就不用縫針的好不好,哪個破庸醫給弄得,會看病不這直接用新鮮的草藥敷一下就可以愈合了,至于費這麼大的事兒縫幾針吊著嗎
額,估計這丫的早就忘了現在的醫術可沒以往那麼古老,這種傷口到了醫院都是縫合的,要是在師夏的老家也許是直接用草藥敷了,可是這大城市里的哪有什麼新鮮的草藥給師沂敷傷口啊她以為到處都像她九黎秘境那樣什麼都有啊你這不是說笑呢嗎?
「哈,那個小妹啊……,你說的那個缺心眼的人貌似是我哥」杜桽嵞沒想到他那醫學博士的哥哥竟然有一天被人說成是缺心眼兒,這要是讓他知道不得廢了師沂的胳膊不成。
當初要不是他去找他哥杜桽嵹,他哥才不會屈尊來這兒給師沂縫合呢這要是在好心被狗吃了,那不得氣瘋了才怪
「怎麼說話呢?趕緊包上,一會護士該來查房了」師沂看出杜桽嵞的郁悶尷尬後歉意的笑著,側頭就凶著師夏。
不過人家師夏也不怕,這她說的就是事實,再說了,就算他那醫生哥哥本人在場她也敢再說一遍。
「包啥包,沒看都腫了,我給你看看,不然你這胳膊肯定得吊一個多月」師夏不屑的將解下來的紗布丟的老遠,回頭望向李靜兩人︰「小惠,把我包給我」
「哦哦哦,好給你」
杜桽嵞伊歡等一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師夏的動作,只見師夏接過黑色的背包後,拉開拉鏈,拿出一個藥罐和藥碾,然後又從包里拿出一根根綠油油的女敕草,然後又把那些他們不知名的草按著順序一一擺好,再然後就把那一根根的草往藥罐里扔,忙的她一會兒搗藥一會兒放草的。
直到把那些綠油油的草搗成糊狀了才放在一邊,低頭就將師沂傷口上的線給拆了,也沒上麻藥,只在師沂的胳膊上用兩根銀針輕輕的一扎,最後才將之前搗好的藥敷在師沂的傷口上再用干淨的絲巾包好,做好這些後才快速的收針放進針包里。
「好了,三天後再取下來,到時候擦一些普通的藥膏就行了」師夏拍掉手上的藥渣後起身走進洗手間。
「沂,沂,沂哥,咱,咱妹會醫術?」
杜桽嵞那張俊逸的臉龐此時非常扭曲,就師夏露那一手對他來說就像見鬼了,這麼小一丫頭就又針灸又草藥的,還三天就好了?那他哥出國留洋那麼多年學的到底是什麼啊?
伊歡等人也被震住了,就連李靜和小惠此刻都覺得暈乎乎的,他們這些人從小到大生病感冒的都是看西醫,從來沒看過中醫,更別說銀針了,那玩意兒也就在電視上見過。
李韻小惠還真是不知道,當初看畫展時師夏露那一手還真沒被她們瞧見,要是見到了她們早就刨根問底兒的大追問了哪還能像現在這樣目瞪口呆的
「不會,只懂一點皮毛我們村里的人都懂這些」師沂見怪不怪的回著。
「不會?不會她怎麼會認識那麼多草藥,還會針灸封穴?那玩意兒在他們的腦子里就是只有神醫才會用的,可是現在這親眼見師夏用銀針封穴都傻眼了」
胖子不可置信的說道,這要是不會怎麼就敢把那草藥往她親哥身上敷,怎麼就敢把那麼長的一根針往她哥身上扎啊?
「就是,我看她也不像不會醫的,不會醫還能懂這些,那我也想什麼都不會」伊歡點著頭符合的說著,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師沂有些大惑不解,這有什麼稀奇的,他自己也會啊
「這有什麼啊?我們村里的人從會跑就到山上挖草藥,這麼簡單的傷口要是再不會處理就白活了」
「那針灸呢?那穴位可不是瞎扎的吧」眾人齊聲喝道,就是不信。
「你們想多了,我妹和我外婆都有哮喘病,所以才學的針灸以備不時只需」
「針灸可以治療哮喘?怎麼治?管用嗎?能去根兒嗎?。」
一個二十左右,蓄著短發,穿著白襯衫領口微開,高鼻梁,深邃眼神,小麥膚色的男子站在病房門口和顏悅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