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趕緊的捂住了失聲尖叫的嘴,怎麼又**了?原本以為在百花山莊,那麼多人都看著,除非我願意,不會出現狀況。趙晟是因地位高,我又是在他包院中,所以**在所難免。而這次簡直是莫名其妙
這下如何是好?如果被趙晟知道,我床上又多了一個男老鴇、而且是老鴇頭,還不氣炸了肺。
御憐花好似受擾,轉過身背對著我。
先忍住氣,事情既然發生了,就不能慌。我下了床,見衣衫滿地扔著,凌亂不堪。趕緊將自己的衣物挑出來,飛快的穿戴好。然後將御憐花的衣物全部撿起,一把扔上了床。
「起來,把衣服穿上了」我不敢大聲喊,只能壓著嗓子。雙手叉腰站在床邊,陰鷙地看著床上好似未醒,背對著我的御憐花。
御憐花慢慢地轉過了身,用被捂著胸口,一手撐著頭,一手冷淡地看著我︰「還以為你會偷偷出去,其實這樣反而好。」
看他不慌不忙地樣子,原來早就醒了。是故意背對著我,讓我醒來羞于啟齒,穿上衣服,自己會悄無聲息地溜走。
火氣立即大了起來,我一下跳到了床上,雙腳分開地坐在了他腰部,對著他就咬牙切齒地罵︰「想吃干抹淨,沒那麼容易老娘身邊男人還算少嗎,反正再多幾個也無所謂。」
御憐花一向冰冷朝天的眼眸里,好似露出一絲笑意︰「那你準備如何?」
如何?我一下噎住了,難道抓他見官?我是老鴇,他是青樓頭,到了官府也最多當做嫖資未給。我喝醉時未談嫖資,按照官窯頭牌二十兩銀子給付,最多是最貴青樓頭牌二百兩加倍給付。為了區區四百兩銀子,我去自取其辱,弄得天下皆知?
我那個恨呀,這御憐花還會武,不知道狗剩的武藝現在有沒有勝過他,否則一定狠揍他一頓。氣的我直抓頭皮,卻又無可奈何。
御憐花見我又氣又惱的窘樣,噗嗤笑了出來。開口道︰「此事是和貴公公商量後安排的。」
貴公公?我立即瞪大了眼,驚愕萬分,有點想起昨晚醉過去前,好象是見到貴公公了。
「想知道的話,先從我身上下來。我慢慢告訴你」御憐花忍不住提醒著我。
原來昨晚貴公公來是有急事。皇上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現在奏折書信先由太子過目。太子先見了趙晟給皇上的書信,立即開始準備殺手,看來起了殺念。隨後又見趙晟送去的物品和書信,于是撤了殺手,改為探子,去一探究竟。
此事被宮中為太子效力的福公公得知,又悄悄通知了貴公公。
身為皇上人的貴公公,正在猶豫,皇上叫了去。一番詳談,才知皇上其實也知此事。其實皇上立長是因為太子母親為宮女出身並年事已高,而趙晟母親太過強勢,生怕今後新君受制于太後,對社稷不利。但趙晟是他最小的兒子,肯定不舍,故讓貴公公立即出宮周旋,務必讓太子相信趙晟已是尋花問柳之徒,無窺皇位。
貴公公趕先一步到了百花山莊,先勸趙晟立即下揚州,隨後又來到「奼紫嫣紅」找我商量,沒想到我醉得不醒人事。
因貴公公已感覺,皇上怕我受寵太深,故對我產生殺機。所以想演一台戲給皇上、太子看。趙晟在百花山莊玩了幾日,游性未盡的去了揚州。而身為老鴇的我,當然去陪其他男人。這麼一個水性女子,再如何寵也是玩玩而已,自然上面全部放心。
御憐花躺在床上,嘴角微露難得的笑意,戲謔地問︰「硯院主不在,貴公公不敢,也只有我能勝任了。難道你想剛才醒來,身邊是其他男人嗎?。」
無奈之下,也只能御憐花了。命才最重要如果醒來,身邊躺的是狗剩、大郎,或者其他誰,我非瘋了不可。
坐在一旁,雙手捂臉,滿心苦澀,欲哭無淚呀。趙家的人,都不是個東西我在這里招誰惹誰了,又多了一個男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這一切都是事實了,我又能上哪里去哭述?
「放心吧,此事涇國公還不知。就算他眼目多,知道了又何妨。反正他應該已經習慣了,艷名遠播的百花堂主有著眾多面首。」還真佩服御憐花能將那麼狡詐的話,說得如此的正經和嚴肅。
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樣?我無奈的長嘆了一聲,緩緩站起︰「知道了,謝謝你」
見我要走,御憐花在床上悠聲而道︰「就這樣走了?」
我停住了腳步,什麼意思?
御憐花微含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太子的細作今早才到,偷偷扒開樓房瓦片看了看,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說不定等一會兒還要過來看。再說本少爺雖然不接客,但這一晚也不能白接了。說什麼也要給點吧?。」
我不問他要,他居然問我要銀子,氣得我差點沒吐血。
「要銀子是吧?。」我兩腳就踢掉了鞋子,扭身跳上了床,猛地掀開了他的被子︰「讓我先估估價。」
沒想到我會如此的大膽,御憐花一愣,來不及用被子遮體,已經被我看得光光的。
我是誰?劉百花是也在氣勢上,說什麼也不能窩窩囊囊的掩羞而去。
一個翻身又坐在他腰上,夸張地虐笑了起來,配合著言語、手在他身上發泄般的揉搓︰「不錯,皮膚細膩光滑,男人那麼細的皮膚很是少有,先算一百兩吧。胸口挺結實的,喜歡,再加五十兩……月復肌,居然有月復肌哈哈哈,再加五十兩……再看看鳥夠不夠大……呀~」
當我的手托起已經腫脹不堪,沉甸甸的棍時,御憐花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喈喈地笑著︰「好象是我在驗貨呀,你上來干什麼?給我下去,老娘想玩的是鸞鳳/顛倒,看在你是極品的份上,四百兩,一口價昨晚不算,讓我爽了再付銀子……」
「閉嘴,誰要你的銀子」御憐花啞著嗓子低吼一聲,隨後用雙唇封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沒想到一向冷漠如冰山的御憐花,在此時又是另外一幅模樣。如夏季陽光般的炙熱,如台風中的驚濤駭浪,弄得我差點承受不住,忍不住叫了好幾次。每次一叫出口,他越發的瘋狂,好似將平時所有壓抑在心中的苦悶全部化為了熱情,一股腦的傾瀉而下。
身上的熱浪,連被子都無法沾身,床單已經被我倆的汗水浸濕。
「我的天~」我忍不住對如此的天崩地裂輕嘆一聲。此時已經中午,我平躺在床,渾身是汗,大口大口喘著氣,身體是盡興後的輕飄。
「有件事……要告訴你」一旁也平躺著的御憐花,也余息未了的大口喘氣︰「其實昨晚我沒踫你,衣服是牡丹幫你月兌的,我就是躺在你身邊。」
我一下鼓起了眼珠子什麼?是假象?
這家伙……氣死我了。氣得我原本沒了力氣的身軀,又重新注入了活力,一個翻身壓上了他的身體,惱羞成怒道︰「你現在才說這些干什麼?這樣也好,不要沒吃到羊肉,反而一身的羊騷。索性吃個透徹」
說是這樣說,卻沒了精力,泄完了火,我就又躺回到了床上,呼哧呼哧地生悶氣
御憐花卻坐了起來,嘴角含著笑地將我的身體摟了起來。他還要?精力可真好
「不行了,明日吧。」我只能打起白旗。丟臉就丟臉吧,別現在不知道收斂,掏空了身子,以後弄得一身病時後悔都來不及。
御憐花把我舉到了他身前,微微喘著氣好似帶著幾分邪惡和難以隱藏的妒忌︰「前面受不了,還有後面呢……那里應該是第一次吧?。」
該死的青樓頭,這玩法也要用嗎?我頓時暴怒,掙扎了起來︰「放開我,敢踫我後面,老娘就~啊,你真敢呀」
「不是你說要吃個透徹嗎……」御憐花又一次的興奮起來。他當然敢,現在誰都阻止不了他,有什麼不敢的?
「啊……你輕點呀……明知道是第一次還這樣……老娘絕不放過你……」我簡直快要慘叫了,這該死的東西,瞞著我昨晚是做戲的事,害得我徹底**了……或者徹底吃了他。
「放松……百花……你,你實在真的是妖孽……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他的聲音都不利索了。
我也相信他喜歡我,但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得而知了。否則他也不會幫我,哪怕是處于跟硯茗爭鋒。
「你也不怕臭……我都惡心死了……」我無奈地在他強有力的臂膀下,一起擺動顛簸。平時那麼愛干淨,現在大約旁邊就算是糞坑,他也不會在乎了。
但不知道為何,我有了種慶幸,男人都是如此,希望擁有第一次,至少他也有了一種。
口口聲聲稱我是妖孽,其實這些美男,才一個比一個妖孽,
御憐花終于將最後一點精力給用完了,躺在床上象被抽去筋骨一般。
望著他如此勞累的樣子,一種滿足和甜蜜涌上了心頭。御憐花很美,當他不笑的時候,再板著臉也掩蓋不住一種讓人驚心的冷美,而對著我笑時,冷中添了幾分柔情。象這種千年冰山型的溫柔,得到了,就太有成就感了。
有了種得意,讓我活得不痛快,我要活得更快意。但心中對逸風那份牽掛,也隨之而生。
「別給自己不痛快」我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又微笑著欣賞著身邊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