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自地上爬起來看著紫萱︰「郡主厲害。只是何必要刺兩次?」
紫萱看著他︰「有刀子的話割傷會更好一些,血流得多與快;沒有刀子只有多刺幾次了,你們和丁家有關系?不可能這麼巧丁家剛剛出了事兒,就有人來刺殺和擄人。只不過,看起來你們和丁家不是一條心啊。」
「郡主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是什麼也不會說得,更不會讓聰明的郡主猜到我的主子是誰。」黑衣人起身看看晉親王︰「王爺,看來我們要來狠得了,郡主的自作聰明只能到此為止。」
晉親王看著他︰「是自作聰明嗎?依本王看很有道理呢,在京城之中不管你們用了什麼法子,兵馬司的人也不可能不來,本王猜想時辰應該差不多了;你們要在兵馬司的追捕下還帶著一個傷者,一個必須要保證不能死的傷者,那是自尋死路吧。」
他說完側耳听了听看向有不少貴人府邸的那邊︰「有動靜哦,可能是驚動了什麼人吧?嗯,前面不遠好像是公主的後園吧。你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啊,且太小看人了。」
黑衣人沒有向遠處看,因為也听到了動靜相信很快就會有人過來︰「王爺怎麼得知會有人埋伏的?相信也是在馬車上才知道的吧,所以逃過了那箭雨卻無人接應。」
晉親王看著他︰「你想什麼就是什麼。」他同樣不會告訴黑衣人真話︰「你們,還敢留下來嗎?只要你們一擁而上,帶走郡主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就听遠處有人喊︰「前面是什麼人?我們是泰安公主府的護衛,是兵馬司的人請……」話被長箭打斷了。
黑衣人對秦安公主府的護衛們開弓,根本沒有把公主府的人放在眼中,也好像沒有听到泰安公主幾個字。
紫萱看著黑衣人︰「你們倒底想對九黎做什麼?」
黑衣人一笑︰「郡主想知道不如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到時候在下源源本本都告訴郡主如何?」他說到這里看看長街的另一頭,馬蹄聲也隱隱的傳了來,他抱拳︰「看來自作聰明的人還真不是郡主,今天不能盡興只能改日了。」
他話沒有說完人已經倒飛出去︰「希望下次在下再來請郡主的時候,郡主能……」話到這里忽然化作一聲痛哼︰「晉親王,你偷襲于人算得什麼英雄?」
晉親王淡淡的道︰「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王爺不是什麼英雄,下一次你來時要記清楚了。」沒有能把黑衣人留下只是重傷他,倒底讓晉親王有些不快;對方的身手和他在伯仲之間。
黑衣人們紛紛四處月兌開,哪個方向都有,使得兵馬司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要追誰好。
「跟著血跡追。」紫萱提醒了一句,兵馬司的人追了下去。
晉親王收刀︰「那人不會回老巢。」他一面說一面咬著自己的衣服來撕下一條來︰「紫萱,再有下一次的話,你不如真接刺到我身上的好。」
紫萱痛得額頭都是汗︰「我們現在還自由自在的活著就好。」
晉親王看看她不舍得再責備什麼,但是因為傷口在紫萱的大腿上他輕輕的道了聲「得罪」;不過他下手的時候沒有半點得罪的意思,一幅長裙被他一腳踏住大手用力就撕成兩半。
紫萱看向一旁︰「王爺,用我的長裙就可以何必撕壞自己的衣袍。」她是沒話找話說,只為了讓自己不會那麼的尷尬。
晉親王單膝跪在地上,大手輕輕的按按了紫萱的大腿︰「剛剛沒有想到。」他說完用嘴巴咬著布條的一端,另一端用手繞過紫萱的大腿,再有嘴巴和手把布條系好。
紫萱在布條系緊的霎間痛得叫了一聲,可是她還是感覺到了晉親王吐出的熱氣,就在她的大腿上;嗯,有時候甚至不小心,他柔軟的唇還會擦在她有腿上——就算是隔著褲子依然讓她忍不住一緊。
看來,痛得還不夠厲害;她只能這樣想,以掩飾她自心中泛上來的異樣感覺以及伴隨著的尷尬︰「那個,我可以自己來。」
晉親王看看她︰「你懂得如何包扎傷口使它不流血?」
「不懂。」紫萱只得由著他了;可是看著晉親王半跪在身前,一顆頭幾乎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怎麼著都讓她很別扭;比水慕霞扯掉了她的外裳時更別扭,可是為了止住血也沒有辦法。
公主府的護衛遠遠的立在一旁,沒有誰上來打擾晉親王,他們甚至都背過了身子去,絕無一人回頭看一眼。
紫萱心道︰自己的英名這次真得是毀了,還毀在公主府的護衛們面前,不知道這些天之驕女們知道後會如何想。
晉親王終于把傷口綁好了,然後單臂把紫萱抱起來︰「還是去找墨隨風那小子看看,血流得還是很快。
紫萱不好意思被晉親王這樣抱著去墨隨風家︰「我還是自己走……」
「我只有一條胳膊,你再動掉下去摔到可不能怪我。」晉親王看著她的眼楮︰「我想,你還是環著我的脖子比較好,免得當真掉下去。還有,我也不懂得如何止血,只是听墨隨風提過一兩句。」
紫萱的眼楮瞪大了︰「啊?」看著還是冷著一張臉的晉親王,心中滿滿的全是意外。
「我只是想不管傷口任由它流血不是好事兒,墨隨風說過還是包一包比較好,最好是用力的包起來;我想,你現在應該沒有力氣包得很緊,還是由我來吧。」晉親王的腳步跨出的很大、很穩︰「就算我只有一條胳膊,也能照顧好你得。」
紫萱聞言看看他,搖來晃去中不得不把胳膊圈在晉親王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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