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自打出京城到現在,還是頭一回睡了這麼好的一個覺,卻是把個傅鴻哲害慘了。
被葉子當了枕頭的那條胳膊麻木了還是小菜一碟,要命的是,這葉子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
在廉王府倆人雖然也睡在一起,可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擠得這樣緊。傅鴻哲的另一只手原本是放在她的腰際,等葉子睡著了以後,他一個沒忍住把手試探著輕輕的移到了她的胸前,原想就這樣就行了。
可是傅鴻哲卻像一個偷嘴兒吃的孩童,貪念頓起,克制不住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里,隔著薄薄的肚兜覆蓋在一個圓圓的小山上。
傅鴻哲有些顫抖的撫模著那渾圓之處,用手指撥弄著渾圓上那粒凸起。他困難的吞咽著,感覺自己渾身發燙,下月復部的某處即將漲裂,他很想做那件事,那件夫妻之間理所應當的事。
她是自己的妻不是麼?拜了堂的不是麼?她心里有自己,而自己的心里也有她的不是麼?那麼為什麼到現在還是這樣,還沒有突破那層關系?
傅鴻哲越想越煩躁,尤其是葉子睡前提醒著自己的那句話,‘老實點不要亂模啊,亂模會付出代價的,難道你苦苦為那女子堅守的承諾就放棄了麼?’
怎麼辦?她的話說的已經夠明白了,她不拒絕自己跟她那樣,可是那樣了以後,就必須的徹底放棄自己對另一個女子的承諾!
更讓傅鴻哲煩惱不堪的是,他最近老是會把身邊這王妃跟那個蔣鈺敏倆個人重疊在一起,那個三年多一直音訊全無的蔣鈺敏沒有因為見不到而模糊印象,反而更加的清晰起來。
對于這一點,傅鴻哲給自己的答案是,倆個女子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兩個人自己都不想負,要是兩個都能擁有的話,那不但是件兩全其美的事情,也是自己最幸福的事。
也許就因為自己常常的這樣貪心的想,所以,才會老把這倆人兒組合成一個人的吧?他就是這樣想的。
傅鴻哲拼命想找個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的借口,能當冷水一樣讓自己的欲火滅掉,既然自己做不到這葉子說的那樣,那又怎麼能夠有勇氣要了她的身子?
怎麼想,想什麼都沒有用,傅鴻哲甚至拼命的想起自己年幼時所經歷的那些恥辱的事,被兄弟們陷害,被父皇誤解的傷心事。
可是啊,他都想了一大圈圈傷心的事了,小月復下的膨脹依舊在。腦子里有些混亂的用抵住葉子的腿根處,輕輕的頂了一下。
哦,感覺很好,又試了一下、一下、一下、後來,傅鴻哲索性不顧一切的就這樣動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猛地他感覺下面慢慢有東西在聚集。
那種感覺很美妙,然後他就忍著不讓自己這樣快就爆發,雖然不是真的進入她的身體,可還是想讓那種感覺多停留一會兒。
然而,傅鴻哲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他不顧一切的用力摟緊葉子的身體,咬著嘴唇在心里吶喊著葉子的名字,把自己釋放了出去。
雖然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傅鴻哲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夢里夢到過這樣的事情,可是他卻真的沒有和女人真的做過一次那樣的事。
現在舒適過後,他仍然覺得有些羞恥。怎麼會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呢?他很想給自己幾巴掌。
懷里的人似乎是因為太困,而且還有點醉,所以並沒有對他的劇烈運動沒有啥不滿,只是最後他摟的太緊,才不滿的扭動了一子,傅鴻哲手勁一松,她就接著老實了繼續香甜的睡著。
天亮了以後,葉子睡到自然醒,她美美的伸了個懶腰,轉過身子一看,見他還在睡。
「你個懶蛋,比我還貪睡?」葉子睡的神清氣爽的,心情極好,忍不住伸手在傅鴻哲的鼻子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小聲的說著。
她哪里知道自己睡著了以後這榻上發生了什麼事啊,小心的穿了棉衣,幫傅鴻哲掖好被子,跨過他的腿就下了榻,穿上鞋子披上披風下了馬車。
葉子一下馬車,榻上的人馬上就睜開了眼楮,側耳听了一下那腳步聲往遠處走去,確定她不會馬上返回來,這才趕緊的在棉被下月兌了自己的褲子,把里面的被自己弄得濕露露的那條貼身褲褪下,卷起來放在腳邊,又在還有點炭火的盆子上把外面那條單褲上浸濕的褲子烘烤了一下,又趕緊的穿在身上。
唉,想自己堂堂一個廉王爺,怎麼會弄成今天這樣的狼狽像啊?傅鴻哲苦笑著穿上外套,又檢查了一下榻上的毯子上是否有什麼,要是讓那人兒發現的話,自己就丟死人了!
傅鴻哲在車廂里,像做了壞事的人仔細的清理現場,掩蓋犯罪留下的證據。
外面的葉子則在韓志他們給用樹枝搭的建議茅房里,解決了內急。然後跑著到火堆旁,哼著小曲暖著手。
而韓志他們一個個的都是笑眯眯的。
「喂,你們幾個是不是撿到荷包了?不然怎麼笑的這樣燦爛?」葉子問。
「沒有啊,今個天氣真好,是吧劉錚?」鐵魚笑嘻嘻的問。
「是啊,是啊,天氣真好。」不但是劉錚,就是韓志和章韞也都一起嬉皮笑臉的說。
啊?不是跟昨個一樣麼?沒什麼特別的啊?葉子揚起頭看看天空想。
「哈哈,我知道了,你們幾個在京城里一定有相好的,現在想著回京城就能看見,一個個的就樂成這樣了。不過你們年齡都老大不小的,有合適的就跟我說,我幫你們說媒去。」葉子笑嘻嘻的說。
「哈哈,那我們幾個就先謝謝王妃你了。」韓志他們也不反駁,抱拳先謝了葉子。
其實葉子哪里知道他們笑什麼啊,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昨晚他們幾個還沒睡,在火堆旁坐著的時候,忽然听見一點點聲音,那是馬車車轅跟架著的木頭摩擦的聲音。
幾個人仔細的一觀察,就不難發現那車廂在微微的晃動。幾個成年的大男人,雖然沒有成親,可是誰都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們卻不知道真實的情況。那就是,車廂里發生的事,只有一個男主角在努力。
韓志他們就希望王爺抓緊的讓王妃懷上女圭女圭,他們想啊,女人的心也是靠孩子來留的。
當葉子洗好了臉時,下了車廂去樹林里掩埋了那條貼身褲子的傅鴻哲也走了過來。
他郁悶的是,那褲子里的東西要是進如了葉子的身體里,興許今年自己就能當爹了,有了孩子自己的家就會更加的完美幸福。
「懶蛋,這回你睡醒了吧?。」葉子邊胡亂的用韓志他們的木梳給自己梳發髻,一邊逗著傅鴻哲。
「嗯,睡醒了。」傅鴻哲臉上發燒,心虛的回答著。
在韓志給倒好熱水的盆子里洗了臉,再回頭卻是看見葉子頭上不像樣的發髻。
「怎麼梳的,亂糟糟的。」傅鴻哲皺眉說著。
「這不是沒有鏡子麼,要不你幫我梳?」葉子說著就把木梳遞給了傅鴻哲。
葉子以為,當著韓志他們的面,傅鴻哲絕對不會答應自己的。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伸手把木梳接了過去,讓後示意葉子坐在木墩上,把她弄好的發髻解開,重新,小心的幫她梳起來。
韓志他們不好意思看,都轉身各自忙別的去,套車的,準備早餐的。
葉子老實的坐著,感受著頭上那雙溫柔的大手,在自己頭上忙活。這感覺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可是葉子發現,今早起來,這王爺不知為何看自己時,有點回避的意思?難道是自己昨晚說了什麼讓他為難的夢話?
幾個人吃了早餐就啟程了。
啟程後的葉子不開心了,因為傅鴻哲沒有跟自己一起坐在車廂里,而是騎著馬走。
「神經病。」葉子又一次掀開車廂的窗簾,看著外面那騎在馬背上的人看自己時,用力的使勁的白了他一眼,小聲的咒罵著,放下了窗簾。
有本事你就一直騎馬,再也不要進車廂,哼,葉子在心里怨念。她跟本不知道外邊那人有多為難,有多可憐。
葉子斜靠在被卷上,無聊的擺弄自己的手指頭。興許他還在為找不到那個女人而煩惱吧?唉,要不看在跟他掛名夫妻一場的份上,給他出出主意?幫他分析一下,看看怎麼樣能找到突破口?
「你的那個心上人還沒找到?」葉子掀開窗簾,淡定的問。
心上人?算麼?傅鴻哲忽然听見她這樣問自己,覺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該肯定還是該否定。
于是猶豫了一下後,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要是你不介意的話,不防跟我說說,現在是什麼情況,說不定我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藍月就大概的說了一下。」葉子見他點了頭,心里有點難受,可是還裝著很大度的繼續問。
馬背上的傅鴻哲側過身子看著葉子,猶豫著倒底該不該對她說。他很清楚,這件事對于她來說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