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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見「叮」的一聲輕響,玉辰驚呼一聲,手中的短刀似乎被什麼東西撞擊到,力道更改,筆直地往我的方向而來。
我聚神盯著短刀,在它即將靠近的時候微微一側頭,短刀沒入我身後的牆壁之上。
慕容宮晨射出銀針的同時,飛上而上,手法極快地將玉辰身上的炸彈盡數拆除,握在手上退到一旁。
「慕容宮晨好樣的。」我跳到慕容宮晨的身邊,用力地錘了錘他的胸口,順手拿過一個炸彈觀察起來。
長這麼大,我還從來都沒有近距離的觀看過炸彈,初次見到,自然興奮。
「很危險。」我還沒有來得及看上兩眼,安楚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將炸彈拿了過去。
我本想反駁,一見是安楚,心里的愧疚便涌上心頭,索性乖乖地站到楊少臨的身邊,微側身握住他的手。
楊少臨的手在發抖,手心全部是汗,想必方才的事情,讓他的心里緊張至極。
「辰兒。」朱琪抱著孩子從另一側繞過來,用力地將玉辰摟在懷里,差點泣不成聲。
「娘。」
「娘,不要離開我們。」
兩個小孩子一人抱住玉辰的一只腳,想是被方才的事情嚇到,都嚎啕大哭起來。
玉辰被氣氛所感染,禁不住又流出淚花來,蹲將自己的孩子摟到懷里,一邊輕聲地安慰,一邊難受地哽咽著。
「辰兒,我什麼都不在乎,只要有你,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們回家,好嗎?。」朱琪亦是蹲,眼含淚花,專注地看著玉辰,那黑色的瞳仁里,似乎全世界只剩下玉辰一個人。
好熟悉的眼神。我松開楊少臨的手,捂著嘴忍不住倒退了一步,腦海里忽然閃過另一個眼神,那雙終年紫氣氤氳的眸子,同樣曾這麼的專注看過我。
不,應該說,李墨白在看向我時,眼眸里面從來都專注地仿若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我一個人。
如果說,如果說,如果說這就是愛……
如果這就是愛,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
「朱琪。」我罔顧一切,高聲呼喊,「你愛玉辰嗎?。」
所有人的視線都向我聚集過來,我只認真的看著愣住的朱琪,再次一字一字地開口,「你愛玉辰嗎?。」
「我愛。」朱琪同樣高聲地回答,然後轉眸看向玉辰,滿含深情,「玉辰,我愛你,朱琪愛你。」
玉辰抖了抖,眼神卻看向我這邊的楊少臨。
听到朱琪的回答,我的腦海里面紛亂一片,與李墨白相處的時光,鋪天倒海向我的腦海里面席卷而來。
「師父,如果哪天我嫁不出去,你又沒有成親的話,能夠娶我嗎?。」深深地記得在烈城時,我曾經這麼問過。
那時的光線黯淡,我們面對面的站著,我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只有我,仿若整個世界,只剩我們兩個。
猶記得李墨白收斂起所有的表情,輕柔如風的聲音微微的駐足在我的耳畔,似在承諾,輕聲地回答說,「好。」
他是那樣堅定的回答,說好。
現在想起來,李墨白何曾會輕易想他人許諾?
「真正愛一個人,他看向你的時候,眼神里面會純粹的只剩下你一個人。」玉辰的話也在同時閃過腦海,我的世界,瞬間亂了。
難道說,難道說,李墨白他,是愛我的嗎?
李墨白他,是愛著我的嗎?
「月回,你怎麼哭了?」楊少臨感覺到我的異常,關切地回頭來看著我。
我微微回過神,想著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錯誤,想著竟然就此與李墨白錯過,心里面的酸楚泛濫成災。
為什麼我會認為李墨白不會愛我?為什麼我會認為李墨白不可能愛上我?
因為年紀相差太多,因為李墨白是那麼優秀,相貌出眾,武藝高強,因為我不夠自信,因為我不相信李墨白會愛上自己
玉辰並不承認自己是與楊少臨錯過,可是我與李墨白,卻是確確實實地錯過。
如今,我還能站到李墨白面前,問他一句,你是不是愛我嗎?
因為李墨白,我一步一步踏入雲端。
為了我,李墨白卻一點一點墜入地獄。
我們之間,不知何時,已相隔如此之遠。
事到如今,想要再見他一面,是不是已經成為我今生最大的奢求?
是不是,已經是我今生最大的奢求?
「月回,你到底怎麼了?」楊少臨見我不答,干脆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晃了晃。然後焦急地看向一邊的慕容宮晨,「月回她是不是又毒發了?」
「應該不會,‘龍涎’她都已經吃了三瓶,毒早就已經穩定下來,哪里會那麼容易發作?」慕容宮晨一邊念叨著一邊走上前來,抓起我的手就欲把脈。
我輕輕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努力地控制著眼淚,順勢倒在楊少臨的懷里汲取他的溫暖,「哥,我忽然想起了李墨白。」
慕容宮晨怔了怔,眼神不自覺地就往房間的角落里面看去。
楊少臨同樣轉頭,看向表情變得晦澀的安楚,輕聲地開口,「你想起他什麼?」
「我在想,李墨白是不是喜歡我?」心里太多疑問,實在是得不到解月兌,我淚眼朦朧地看著楊少臨開口,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回答。
慕容宮晨再次轉頭,看向角落里面的杜清歌,眼神變得復雜起來。
後者俊美的臉上卻依然無甚表情,黝黑的眸子里毫無情緒起伏,甚至透露出一種攝人的冷芒,讓人無法弄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如果是李墨白,會讓他心愛的徒兒如此傷心而毫無反應嗎?
楊少臨尚未回答,慕容宮晨忽然將我從他懷里扯出來,定定地看著我,格外認真,「月回姑娘,墨白他已經回不來了。」
「我不信你。」我偏過頭,不去看慕容宮晨的眼楮。三番五次說出這樣子的話,慕容宮晨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我說的是實話。」慕容宮晨意識到自己一時激動,嘆息著松開我,眼神又不自覺地看向杜清歌。
楊少臨覺得奇怪,隨著慕容宮晨將杜清歌打量了幾眼,心生疑竇,不過當著我的面卻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伸手將我攬到自己懷里,柔聲安慰,「你不是李墨白還沒有死嗎?等我們找到他,哥幫你問問,可好?」
「嗯。」我柔順地點頭,余光瞥到仍舊蹲在一旁的玉辰一家,拉拉楊少臨的衣角,「哥,你應該給玉辰一個答案。」
楊少臨點點頭,放開我走上前將玉辰的孩子扶起來,親切地模了模他們的頭。朱琪看了玉辰一眼,拉著自己的孩子站到一邊,獨剩楊少臨與玉辰面對面站在房間的正中央。
「將你心里所想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就好。」見楊少臨久久不說話,玉辰反而變得灑月兌起來。
「辰兒,我們之間,已經成為過去。祝你幸福。」我不知道楊少臨是用何種情緒說出這句話,然而他的臉上,卻帶著絲絲的淺笑,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撫玉辰。
「我知道了。從現在開始,我會忘記你,只記得朱琪。」玉辰流著淚,轉頭看了看朱琪與自己的孩子,心有淒然。
「那咱們回去。」朱琪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楊少臨,上前拉起自己妻子的手,一人手拉著一個孩子,繞過被炸彈炸出來的大洞,蹣跚著離開。
直至他們消失在客棧門口,玉辰也沒有再回頭看過一眼。
楊少臨的身形踉蹌了一會,突然縱身從窗口跳了出去,幾個起跳,粉色的身影瞬間消失在與玉辰他們走時的相反方向。
「哥。」我趴到窗邊,提起裙角正準備跟上去,慕容宮晨一把將我拉住,「你讓他獨自靜一靜」
「可是哥他一個人會有多傷心呀?」
「他不是小孩子,會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你要相信他。」慕容宮晨將我拉回房間,‘啪’的一聲將窗戶關上。「你將杜公子帶回來是為何?」
「自然是想將無夜樓的人引出來。」我正想轉頭去看杜清歌,忽然見到一個侍衛匆匆忙忙地跑來,「大人,不好了。」
「什麼事?」耳邊傳來慘叫聲,我瞬間明白過來,「是不是無夜樓的人攻來了?」
「是…是。」侍衛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哥他不在,你們就按照他之前吩咐的做,務必將無夜樓的人全部給我活捉。」轉頭看了看一旁的杜清歌,我淡然吩咐,「如果活捉不成,就把殺了他們,需優先保證我們的人沒有死傷。」
「是。」那個侍衛頷首點頭,匆匆地退了出去。
「我去守著凌城主。」慕容宮晨邊說,邊提氣飛到凌晨的房門口,推門走了進去。
「需要幫忙嗎?。」安楚稍偏頭看著我,問道。
我搖搖頭,抬手指向杜清歌,「只要看好他就好。」
我記得,劉夜的武功不錯,在無夜樓的的地位應該不低。可是劉夜卻對杜清歌極為恭敬,可見杜清歌的身份應該還在劉夜之上。
那麼,無夜樓派人來救杜清歌,重頭戲必定會往這里而來。
我走上前,蹲在杜清歌面前將纏繞著他身體的繩子解開來,又抬手解開他的穴道。「等我知道無夜樓數次攻擊我瘋人閣的目的,我就會放你走。現在,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我不想傷害你。」
「好。」杜清歌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極為配合的點頭。
「怪不得公子不願意跟我回定城,原來公子是想要叛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