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推薦的最後一天了吧?明天又要歸于沉寂,最後一次求收藏,求推薦,求粉紅。
……………………………………
宮中也是要過中秋的,早早的就往素言的殿里送上了時新的水果和月餅。
她雖不喜歡甜食,可是知道明天就是中秋,也要應應景的,便掰了一個問穗兒︰「都是些什麼餡?」
穗兒順口答道︰「跟往年一樣。」一出口,方又失聲笑道︰「紅豆餡、青絲玫瑰餡、椒鹽餡、芝麻花生餡……不知道米小姐都喜歡哪種的,奴婢可以交待御膳房另做。」
素言手里掰開的正是芝麻花生餡的,嘗了一口,又香又甜,便搖頭道︰「不必了,我反正也只不過是嘗嘗,何必費事。」
素言咬了半個就放下了,洗了手重新坐下喝茶,看著窗外,問穗兒︰「這宮里可有桂花麼?」
「有的,就在隔壁的……」穗兒才說了半句又住了口。
素言似乎並沒听出什麼不妥來,半晌才換了視線,問穗兒︰「我可以到隔壁去看看看嗎?」。
「自然是可以的,奴婢領您去。」穗兒這次倒答應的痛快。
素言便起身,又特意囑咐了一句︰「拿個琉璃玉的瓶子吧,咱們折幾枝桂花回來賞。」
明兒就是中秋節了,她雖然不拜月,但是也該借桂花許個願,一願自己早日月兌得皇宮,過上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二願父母身體康健,心情愉悅。
出了院子,又走了幾步路,便到了隔壁的門口。這里也有侍衛仗劍守衛,見素言等人來了,伸劍一攔,道︰「閑雜人等,一律不許入內。」
素言只覺得好笑,便起了故意刁難之心,上前問道︰「不知這里面有什麼秘密,不許人進去看?」
侍衛狐疑的看一眼素言,還是回道︰「里面住著費大人,皇上命我等好生看管。」
「哦?不知我家夫君犯了什麼罪,需要看管,就連我們夫妻見面也不成麼?是不是要向皇上通稟了,經他同意方可入內?」
侍衛被問的張口結舌,立時便有了些惱意,道︰「事關國家大事,不是小人能做得了主的,還請費夫人稍待,等小人稟過皇上再定奪。」
素言也上來了寧勁,道︰「你只管去,我倒想問問這是何道理,無緣無故,皇上為什麼要將我們夫妻分開來囚禁?若是有罪,就請通過吏部,三堂會審,昭告天下,也好讓我等死的明明白白。」
素言不是個會和人斗嘴的人,可她若是寧起來,卻是十頭牛外加九匹馬都拉不回。她就這樣清冷冷的站著,侍衛竟覺得眼前掠過大片竹子的感覺,一時堅韌,一時挺拔,竟是怎麼也逾越不了的。
她說的直白,倒比那些委婉的話還要不好作答。她又不打官腔,語氣里對梁熠並無多少尊重,甚至無形中的憤怒中帶了對他的權威的挑釁。
侍衛被逼問的只有不斷後退的份,卻不肯瀆于職守,仍是用長劍擋著門口。
門很寬,兩人也只是站在中間,虛虛的架著劍。
素言竟無視劍身上的寒光閃閃,邁步往前,將那兩柄劍當成了街頭耍猴人的假劍。侍衛不肯撤劍,又不敢真的往素言身上招呼,一時便僵持在了那里。
穗兒便開口︰「米小姐是來折幾枝桂花的,還望兩位大哥通融一下。」
這話說的就有水平多了。一是稱呼上叫的是米小姐,自然與這位被看管的費大人無甚關系。再者米小姐只是來折桂花的,至于折桂花時遇到了什麼人,盡可以一而帶過,皇上未必真的會問起。
侍衛的劍便松了松,心口提著的緊崩也隨之松了松,正要說一句「快去快回」,卻見素言突的再開口︰「叫我費夫人。」
穗兒不由的怔了怔,卻隱隱的有些明白了她的用意。正因為明白,反倒不再多嘴,到底怎麼辦,全憑兩個侍衛做主了。
兩侍衛見事態再次僵持起來,下不了台,便道︰「費夫人稍待片刻……」
素言手捂住胸口,笑道︰「等一時三刻倒是等得的,可是我馬上該吃藥了,耽誤了時辰,少不得多咳幾口血……」
兩侍衛對視一眼,直覺來者不善。很快有了主意,便撤了長劍讓出門來,道︰「費夫人請。」
只能先斬後奏了,一等素言進門,其中一個侍衛便急匆匆的去給梁熠報信。
素言進了門便看穗兒︰「穗兒,勞你帶路,我想你一定不只是說說而已,也一定對這里很熟悉,可小心些,別繞錯了,迷了路。」
穗兒道︰「奴婢省得,對這里雖不說是熟門熟路,閉著眼都能模得到,但好歹也來過兩三次,還是能找到的。」
她自是明白素言要她帶路可不限于折桂花,而是要去尋費耀謙。當下並不作態,直接把素言帶到費耀謙居住的偏殿門口。
穗兒自覺的停下,素言自己邁步推門進去。屋里沒人,素言環視周圍掃了一眼,只看見桌角反扣著一本未看完的書。
她便走上前,伸手去拿。
身後卻響起費耀謙的聲音︰「你怎麼來了?」
素言回身,只見費耀謙的袖子微挽,手里尚捏著干淨的巾子,想必是去淨手了。再次見面,總覺得好像有了點不同。
只是不清楚這「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
費耀謙很自然的伸出手去扶素言,問︰「你身體怎麼樣了?」
素言便借著他的攙扶坐下,笑笑道︰「還好,暫時死不了。」
沒人能把生死看透,死到臨頭,不可能沒有恐懼,尤其是死過一次卻沒死成的人,更是知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