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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勉強一笑,頗為詫異的道︰「現在嗎?」。
她話里有話,梅映雪一時不解,只是狐疑的看著她點點頭。
素言故意看了看天色,初晨的太陽暖融和煦的照進來,一室金色。素言自言自語︰「哦,離天黑還早著呢,是挺讓人心急的。」
費耀謙不自禁的瞥了一眼梅映雪,見她雙頰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只是哀懇的看著自己,便出聲道︰「素言,你想到哪去了?」
看吧,這麼快就兌現他的諾言來護梅映雪周全,不叫她受一點委屈了。
素言掠過他略帶慍怒的臉,呵呵一笑道︰「多想麼?我沒有。我不過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其實也沒什麼,我本來就是陪你來的,該做的該說的,我已經盡到了本份,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了。」
再站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她還沒低賤到這個份上。就算是她想做什麼,也不會傻到用這種直接的方式還擊,這樣除了讓費耀謙更加覺得梅映雪可憐自己可恨外,不會有任何效果。
素言毫不猶豫的踏出門,梅映雪卻在後面叫她︰「妹妹你听我解釋,我只是想跟大爺說兩句話,如果你介意……」
費耀謙不悅的聲音傳來︰「別理她,她就是一時小孩子脾氣。」
素言真想笑,嘲弄的笑,可是她只是無謂的動了動唇角,露出一抹無甚意味的弧度,很快出了紫荊院。
費耀謙看向梅映雪,催促她道︰「你要說什麼?」
梅映雪卻只是委屈而又可憐的看向他,解釋道︰「是我做的不太妥當,我不知道妹妹會這麼介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耀謙——」
她忽然換了稱呼,上前一步,離著費耀謙只有半步之遙。
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空氣中是無處不在的淡淡的梅香。熟悉的氣味,熟悉的人,熟悉的情愫,仿佛一切都消融在了過去的溫暖回憶之中。
回憶是屬于一個人的,溫暖也轉瞬就會消散,所以才彌足珍貴。梅映雪並沒有看透時勢,因此當費耀謙突的抽離,她不可置信之余是說不盡的哀傷。
卻只是勉強一笑,笑容里帶著無盡的淒絕,像一朵嬌艷的花卻遭受了霜打,隨時都會殞落,分外的淒美。
費耀謙的心里沒有任何悸動,他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他自己是誰,他身後那個已經走了卻應該隨時就站在他身後的人是誰。
他並不懷疑自己的平靜,也不懷疑自己的清醒,甚至還平和的笑笑︰「她不會放在心上的,所以,你也別太內疚。」
一副很熟稔的,對素言知之甚深的樣子。
這種粉飾太平很讓梅映雪失望和憤怒。
明明他們沒有那麼夫妻情深,為什麼他總是在掩飾,而從來不願意面對他的心和她的心呢?
從前他甩不開這個包袱,她亦使君有夫,沒辦法無視道德,跨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得不荼毒和踐踏著彼此最珍貴的情感。她都能理解。
可是現在呢,已經名正言順,他為什麼還要撇清?
梅映雪有滿月復愁腸,有著一肚子的話要問要說,可都咽下去了。
現在,她很知道分寸。在接連的觸壁之後的絕望和痛苦中,她早已經學會了如何小心翼翼的往前或是往後,從而不驚動她想要的目標。
她溫婉的笑,道︰「那就好,妹妹真是賢惠,你也算是有福了。」不怎麼真誠的恭違,還在留著余地,希望他加一句︰「如今更有福。」
費耀謙卻似乎不懂風情,爭著一雙洞若觀火的眸子,清清淡淡,明明白白,梅映雪就覺得她精心烹制的一鍋好菜都因為這清淡而變成了白湯,枉費了心機不說,還膩味了她自己。
她婉轉低頭,悠悠的嘆息了一聲。這一聲三嘆,似乎要撓進費耀謙的內心,把他的感情、憐惜、寵愛都激發出來。
費耀謙浮起一抹笑,道︰「福不福,也不過如此罷,映雪,你究竟有什麼話要單獨對我說?」
他問的很直接,很無禮,可是又很強勢,如若梅映雪不答,他雖不至于指責她是胡攪蠻纏,卻也要拂袖而走了。
梅映雪很警覺的意識到了他的變化,抬起頭,水汪汪的眼楮里又滿是淚意,低怯的道︰「我,就是心里很難受,想找個人說說話……」
找人說話,並不構成她非要趕走素言,單獨留下他的理由,費耀謙的眼眸里便起了一層意味不明的淡霧。
梅映雪的眼里滾落出一滴淚來︰「我又怕當著妹妹的面,會讓她更傷心。畢竟,那是她的大哥,她心里其實比我還疼……」
費耀謙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同時心里也起了一絲疑惑。他委婉的對梅映雪道︰「我固然明白蘭卿的處境,可也替他遺憾,父母高堂健在,又是你這個結夫之妻,他做事之前總要顧慮周全,怎麼就……」
梅映雪又悲從中來,拿帕子拭了淚,道︰「我也不知,他平素最是開朗不過的人,怎麼就撇下我們,做這樣的傻事……」
費耀謙就愣了。他並沒有說米蘭卿是自盡而亡,就算梁熠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米蘭卿在皇宮里一直都好好的是個秘密,梅映雪如何判斷得出他是自盡而亡?
費耀謙沉默了一瞬,接話道︰「他可曾對你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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