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人有撒嬌的權利,更何況是跟自己的男朋友撒嬌,對于計欣安這還算不上無理的要求,鄒澤當然很痛快或者是說很高興的就滿足了。
當歐宣再回到帳篷的時候,便看到這樣的一個場面,計欣安靠在鄒澤的懷里睡著了,就算是睡著,臉上也露出藏不住的笑容來。
計欣安的笑容雖然平時也常見到,可像現在這種笑容卻從沒有見過,也許只是綻放給鄒澤看的吧,而鄒澤卻一直用溫柔的目光盯著計欣安的臉上著去,似乎一秒都不想錯過。
看到這些,歐宣突然覺得心里酸酸的,對兩人這麼久才見上一面真的也很同情,可也讓她對愛情突然充滿渴望,從他們兩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看到了愛情最美好的一面。
鄒澤听到了聲音抬頭便看到了歐宣正站在門外,也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來,輕輕的將計欣安放到床上,這才站起來走出帳篷,見歐宣也跟了出來這才說道,「謝謝你這些天照顧她,這兩天辛苦你了。」
「她是我排長,這是我應該做的,再說全連就我一個女生,我不照顧她誰來,你又不在她的身邊。」歐宣隨意著說道,可卻在剛剛說完便有些後悔了,自己說這些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嘛。
果然听了她的話,鄒澤的眼中掩飾不住的黯然,但沒有說什麼。
歐宣馬上轉移話題,「你這就是要走,不多陪陪她了嗎?」。
「天晚了,我再呆下去不好,也該回去了,晚上安安就拜托你了,要是她再發高燒的話,一定來我們營地叫我一聲。」鄒澤看向她認真的說道。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保證不會讓她再病了。」歐宣笑了起來,「就是不知道她比賽的時候能不能好,以她的脾氣如果不讓她參加決賽心里一定很難過的。」
鄒澤卻很有信心的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她到時一定會好起來,如果她好起來,她想參加比賽就讓她去吧。」
歐宣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輕笑著點了點頭。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看她。」鄒澤見也沒什麼再說的便轉身要離開。
「誒」歐宣卻突然開口輕喊了一聲,見他詫異的回過頭來,想了下還是說道,「你知道嗎,昨天夜里排長發高燒,都已經說胡話了,雖然有些說的模糊不清的,可大部分卻還是能听清,你知道她都說些什麼嗎?」。
鄒澤愣了一下,便明白了,「她一定有說我是吧。」
「不止是說你,她一直很難過的樣子,說對不起你,說她想你了,我所認識的排長一直都是那麼完美、那麼堅強,可卻第一次看她像昨夜那樣,那麼的那麼可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她,不要再讓她傷心了,排長那樣的一個人就是我一個女生看了都不忍心傷她的心。」歐宣說完這些卻有些擔心的看著鄒澤,真的怕他生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說出這些,也許是有感于剛剛計欣安那幸福的笑容,再想到昨天她患得患失的樣子,心中替她擔心,也替兩人而擔心。
而鄒澤听了她的話,臉上卻露出了一些不一樣的表情,然後便笑著看向歐宣,「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好好的對她的,一直這樣下去,我以我的人格保證,一定讓她幸福。」
說著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歐宣突然覺得自己剛剛怎麼有勇氣說出那些的,不知道排長如果知道了自己說出這些話來,會不會生氣,不過心里卻覺得就算是她生氣自己也一定會說的。
轉身走進帳篷,見計欣安依舊睡得很香,輕笑了下,下了決定這事一定不能讓她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收拾自己呢。
計欣安又休息了兩天,這場病到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兩天之後,便似沒有生過病一樣,到是讓歐宣很是驚訝,沒想到鄒澤還是了解她,連病好不好都可以猜得到。
計欣安到是真的沒有耽誤時間,在她才剛剛好的時候,最後的決賽也終于開始了,這讓計欣安心里不禁慶幸,
四連與六連的人雖然在小組賽的時候就踫了面,可那跟這場決賽大不一樣,那個時候拿個第二就可以出線,犯不著拼命。
只要能出線,留著體力到晉級賽的時候再發力也一樣,可決賽可不一樣了,這可是關系到最後冠軍得主了,怎麼可能不拼命。
可四連的人到是有些大意了,還拿他們當小組賽時的那個六連,所以比賽一開始,四連的人不免有些大意,一開局竟被打得落後了,這讓本來覺得已經可以穩拿第一的四連人備受打擊。
真的是在滿是熱情的眾人頭上潑了一盆的冷水。
陳明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情況,知道再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將剛剛大意的人都一頓大罵,也將他們罵醒,這才重視了起來,慢慢的開始將成績往回追,一直咬在六連的身後,沒有被落下,也就有了反擊的可能。
最後終于在射擊比賽的時候追平了六連的分數,一直緊張的大家也終于松了口氣。
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計欣安輕笑了下,「都別再大意了,忘了開始我們是怎麼落後的,你樣要是再得意忘形,可想追都沒有機會了。」
大家听了她的話,臉上的笑容不禁都收了回去,「是,排長,這次我們一定不會再大意了。」
「安安,帶著你的人過來一下。」這時陳明大聲的喊道,這嗓門卻真的用不著什麼喇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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