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
所有人幾乎都是咬著牙堅持著度過了第二關,與第一關相比這里的訓練除了累之外,更加的難以接受,如果說第一天淘汰的兵是因為受傷或是體力透支的問題,可第二關所淘汰的人更多的卻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特殊的訓練。
每每都是受不了,吐得昏天暗地直接虛月兌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不知道這種訓練是為了什麼,可不管最後目標是什麼,都讓這些準特種兵們吃夠了苦頭。
苦和累他們都不怕,可現在又苦又累不說,還要時時面對喬世飛不知怎麼突發其想的惡心的事訓練,這樣的生活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過的,可為了他們的理想,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成為特種兵的夢,大多數的人還是忍了下來,不管多累、多苦、多髒。
看到他們這樣表現,就連軍醫看得都心驚,有時邊為他們處理傷口都會邊落下淚水來,也許他們這些外人一輩子也不會明白這些人為了什麼,忍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卻只為了一個名字。
可他們自己知道,為了心中的那個目標而努力,只為了當老去的那一天時,不為自己的不努力而後悔,這就足夠了。
在最後只剩下了六十五人後,大家終于開始向下一個營地進發,誰也不知道明天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不過終于可以月兌離這些讓人惡心得想把胃都吐出來的臭水了,心里還是有些興奮的,相信不管是誰,訓練了多久也不可能習慣那些臭水的。
不過讓人驚訝的卻是在六十五人之中竟還有第一關所留下來的幾個女兵,在這些惡劣的環境之中,他們竟全部堅持下來。
這不僅讓參訓的同伴們驚訝,就是那些特種兵對幾個女兵能一直堅持下來也感覺不可思意,要知道就是男兵在這些天里也是痛苦的煎熬,有那麼多人受不了自己放棄了,不管是士兵還是教官都想過,覺得這幾個女兵一定挺不過這關去了,就算是他們再怎麼不怕苦不怕累,可這些卻不只是吃吃苦就可以挺得過去的。
可誰也沒有想到,她們卻硬是咬著牙,與男兵承受著同樣的訓練量,忍受著與男兵同樣的虐待,每天面對著男兵都會吐出來的臭水和化糞池,竟堅持了下來,而且一個也沒有淘汰。
不過特種兵和喬世飛不會因此對他們有半點的夸獎,哪怕是一個鼓勵的眼神都沒有過,真的是想將魔鬼訓練進行到底。
而這六十五名偵察兵,在喬世飛的訓斥之中,又邁向了下一關的路上,訓練量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良好表現而減少一點。
沒有什麼新意,依舊是負重行軍,只不過身上的負重變成了五十公斤,距離也變成了五十公里,其間要穿過密林和湖泊,時間也非常的緊。
要在七個小時內完成行負重越野、武裝泅渡、攀岩等各項科目,從時間上看起來,他們似乎佔優,可這種訓練卻不是一加一可以算得出來的,如果只是正常的道路,這些時間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上難題,可各種地形夾雜在一起,對他們就是一個考驗了。
可經過了之前的訓練,沒有人對于考核科目能否完成而產生了懷疑,這些天的訓練讓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能完成的事要去完成,不能完成的事加倍努力也要去完成,否則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淘汰。
兩個小時已經過去,計欣安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湖邊,之前的路都比較平坦,當然要抓緊時間,如果之有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那後面的路就不好走了。
而游過湖去是他們能最快到達目的地的路線,如果繞著湖跑過去倒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沒有人要求他們怎麼走,可如果繞過去就不止五十公里的路,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得不償失。
「大家都先做一下準備活動,再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面力,晚上水涼,更需要充足的體能才能應付過去。」看了眼大家跑來已經累的不累,滿臉都汗水,趙凡便喘著氣說道。
听了他的話便都坐了下來,歐陽書杰直接躺在地上將頭仰著,「吃什麼東西啊,我身上現在連一個米粒都沒有,還累的要死,我會不會沉到湖底變水鬼啊。」
「別瞎說。」計欣安听了下意思的說道,雖然她不迷信,可也不喜歡自己的朋友這麼說自己,邊說著邊將自己的包拿下來,直接倒出一堆的東西,一個個的扔給他們,「都吃這個吧,高熱量,正好補充體能,看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栗子?」歐陽書杰一下坐了起來,邊說著邊已經剝開吃了起來,驚喜的問道。「你哪弄的,這里怎麼會有這東西?」
「在林子里撿的,你們只顧著趕路也沒看地上掉來的都是,我就邊跑邊撿了些,就是現在用的。」計欣安看他們拿著就迫不及待的剝開來吃,一下笑了出來。
「天這麼黑你也能看到見,你這是什麼眼楮?」駱家宜有些意外的問道,而只有鄒澤笑著看了她眼,卻什麼也沒問,對于她在黑夜之中的特殊的能力已經心照不宣了,更不會當著其他人的面說出來。
只有趙凡拿了起來,卻沒有吃,「你怎麼又找吃的,上次的教訓你忘了,要是再挨罰或是淘汰了怎麼辦?」
「這次不一樣,魔鬼教官不是說了,這次除了長途奔襲之外還要訓練我們的野外生存能力,野外生存當然包括自己找吃的。」計欣安笑得像只偷腥了的貓。
歐陽書杰听了邊往嘴里塞著吃的,邊問道,「那你怎麼不叫我們一起撿,還能多弄點也夠大家吃的。」
「你個傻蛋,安安她是怕到時教官再罰我們,她就可以自己承擔了。」歐陽書雪見他還不明所以的問著不禁一個栗子打了過去。
幾人听了她的話都愣住了,不禁看向計欣安,而計欣安卻不在意的笑了笑,「一個人受罰總比所有人都挨罰的好。」
「安安,下次別這樣,我們既然在一起,那不管是表揚也好批評也好,我們都要一起承擔。」趙凡听了不滿的看向計欣安。
計欣安卻一下笑了出來,「我知道了,不過來這里這麼久了,你看他們表揚過誰嗎?」。
幾人愣了一下,不禁都笑了出來,「還真是,這些特種兵就只知道扯著嗓子吼我們,我看他們就不會好好說話。」
歐陽書雪點了點頭,「那如果我們真的通過了,成為特種兵,那是不是也會成為他們那樣啊,我可不想這樣,真是太恐怖了,影響我的淑女形象。」
「你就是不吼也沒什麼淑女形象,可看安安,就是大吼在我心目中也是淑女。」歐陽書杰馬上不客氣的說道,還拿著手中的栗子笑著說著,「現在能給我吃的東西的人就是天使。」
歐陽書雪听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將他手里剛剛剝開的吃的搶了過來,「我就是不淑女了,就是魔女了,哼。」
歐陽書杰反應過來時,一個栗子已經進了她的肚子里,「你」
「你什麼你?」歐陽書雪威脅的看著他。
「你真可愛。」歐陽書杰受其壓迫習慣了,此時被她一瞪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幾人看著這姐弟兩的樣子,都笑了起來,在這個緊張的選拔時也多了幾分開心。
「好了,都別笑了,東西都吃完了就站起來活動下我們下水吧。」趙凡笑過後,站了起來。
幾人都收起笑容,雖然很想休息,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都跟著站了起來,活動了下便開始一個個的下到水中去。
黑夜之中的湖水異常的冰冷,才游出十幾米便開始全身抖了起來。
「這水也太涼了,我感覺身上都僵了。」歐陽書杰說著話,都可以听到他牙齒上下打架的聲音。
鄒澤苦笑著說道,「早知道有今天當年在家的時候真應該去學冬泳,現在也不至于這麼狼狽。」
其他人也不比他強多少,駱家宜此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計欣安扭頭正好看到他們的樣子,不禁說道,「我們說說話吧,就不會只想著冷了。」
「說什麼?」鄒澤問著她,卻不小心喝進了口湖水,嗆得直咳嗽。
「就講講我們在部隊的事吧,好像我們自畢業後就沒怎麼聯系了,大家混的怎麼樣拿出來吹吹牛吧。」計欣安見鄒澤的樣子,忙拉了他一把,見他保持好平衡後這才松開手。
幾人相互看了下,見誰凍得挺不住了,便讓誰先開口,你一句我一句的,到是真的起了點作用,雖然還是冷,至少不用再想著凍僵的身體。
武裝泅渡結束,幾人身上的熱量也下降的差不多了,凍得冰冷冰冷的,心里卻不禁慶幸下水之前吃了那些東西,要不然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相互攙扶著向終點跑去,等待他們的不止是剩下的幾十公里的負重越野,還有不知是什麼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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