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一挑眉,笑道︰「那你可是胡思亂想了?」
紅發男子眨著那只漂亮的杏眼,那只眼毫無顧忌的盯著女皇胸口的那兩只龐然大物,然後一擺手「怎麼辦,確實是很難看!」
女皇︰「……」
紅發男子見女皇無言,便又笑道︰「陛下你可知,若是側躺著,那東西可是會變形,而且會變得特別難看~」懶
女皇嘴角一抖「明明就是一只童子雞,對這些事情倒還是挺懂,朕倒是有些懷疑了……」
紅發男子一瞪眼「什麼朕不朕的,听著全身不舒服!」
女皇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紅發男子笑道︰「難道這些東西就只有嘗試過後才知道?陛下可當真是樣樣都要去嘗試啊~」
女皇輕皺著眉頭「算了,我和你說話,當真是沒一樣說得過的,你今日來倒底是為了何事?」
紅發男子輕笑一聲「瞧你說的,倒像是我成了‘悍婦’似的~」
女皇嘴角又是一抖。
紅發男子這才笑道︰「我倒是要問問你,那個女人你還管不管了?難道就因為你的興趣就放任她,毀了計劃,你當真以為這是在玩家家啊?」
女皇一听,閉上了雙目「誰說我沒有管了?我做的事你自是不會知道。」
紅發男子一歪頭「我當然是不會知道,若是知道我還會現在才來找你?」蟲
女皇睜開了眼,雙眼微眯著盯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子癟了癟嘴「我說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那好,我便是問你,為何遲遲不動手?」
女皇一時無語,然後道︰「現在可不只是這一件事,那炎陽亦是來到了這里。」
男子輕笑一聲「說到底你就是在找借口,炎陽來了又如何,難道他還有膽子做出什麼事來?別忘了,這里可是鳳國不是青龍國,沒有那些崇拜他的大片蠢女人,我倒是不懂了,這短短幾天,你怎麼都變了?」
女皇一愣,好一會兒才道︰「我自有分寸,不會忘記的。」
男子一個旋身,飛身到了女皇的床上,伸手勾住了女皇的下巴,一只漂亮的杏眼打量著女皇的臉,笑道︰「說來,這張臉還算不差。」
女皇揮掉男子的手,嘴角輕勾「能讓你看上眼的,還真是少見!」
男子更是放肆的將女皇壓在身下,擺出了一副的模樣,笑道︰「那還不是因為這張臉長在你身上,你可知我一直都對你垂*涎得很呢~要不,你就從了我吧!」
說著就嘟嘴要吻上女皇的嘴,女皇嘴角一抖,將他給推開「少貧了,我還沒有那個嗜好,你要找就去找別人吧。」
「哈哈……」
男子笑得癲狂,女皇黑著臉瞪著他,此人真是她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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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臉上溢出細小的汗珠,更是目不轉楮的盯著端木季那已是出現了數條細小傷口的下巴,手中的刀片,難得居然有些顫抖,她倒是不信,用任何暗器都能手到擒來的自己難道就刮不好這該死的胡子?!
她倒是不信了!小小的胡子能耐她何?!
可是事實就是這般殘酷,眼見狐媚手起刀落,胡子是少了一些可那下巴的皮子亦是開出了口溢出了血來!
夢鄉中的端木季全然不知他的下巴在狐媚的手中受著什麼樣的罪,那下巴無數的細小傷口張牙舞爪的在狐媚眼前晃動著,讓狐媚頓時惱火,本身是想再繼續奮斗,只是看著端木季下巴處那麼多的傷痕,也就咽下了氣焰,這要是她再繼續下去,端木季當真是真的要毀容了!
狐媚收起了刀片,盯著端木季的下巴,已是一半的青須處理了干淨,又是換上了無數道細小傷痕,另一半依舊是黑點許許,狐媚皺起了眉頭,這還不如不修理呢!
抬起自己的手,狐媚一根根手指打量著,為什麼這雙手握著武器殺人時那麼輕松,可是為什麼這小小的刮胡子如此失敗?
同是用刀片,這廂甚至將人皮都可以薄薄的拔下,可這邊刮掉區區胡須就讓端木季的下巴如此慘烈?
而她似乎是忘記了,她一直用刀都是殺人,這次卻是刮胡子,性質不一樣,自是需要的心思更不一樣,殺手的刀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刮胡子的,她的失敗亦是在情理之中。
只是狐媚卻是看出了一點,如今這個身子還沒有達到她想要的靈巧地步,沒有經過訓練的身子又怎麼可能和以前的自己相提並論,有了內力,有了輕功又如何?
身子與自己的思維不同步那亦是危險的,作為殺手,她深刻明白,要想不成為別人的刀下亡魂,就一定要讓自己的身體反應達到比思維更快上一步!
如今她雖然不用再做殺手,可是卻有太多人想要殺她,自是不能放松警惕,想要不被殺,就要讓自己變得比所有人的強,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這里,都是強者生存,弱肉強食,這是恆久不變自然界的法則。
狐媚將目光重新轉移到端木季的臉上,昂頭便是如蜻蜓點水般吻過他的唇,額頭抵著他的,笑道︰「除了生存,更是少不了這精神食糧。」
睡夢中的端木季似乎感覺到什麼了,眉頭皺在了一起,嘴角嘟著,看起來可愛得很,狐媚忍不住一口含住了他的唇,來了一個連綿酣暢的吻,而睡夢中的端木季夢到被什麼壓著喘不過氣來……
而實際上他真的是被壓著,壓著他的正是雙眼冒著欲*火的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