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甜情澀愛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落子(上)

作者 ︰ 夢夜的天空

靜立在在21層的走廊上,阿海終于舒了口氣,還是這里安靜。客人自然是窩在豪華套間里各行其事。剛才16層侍應不夠,臨時調了自己去搭手,沒想就踫上了那麼擋事。不過,阿洋總算是逃過一難……

想起剛才那身漆皮裝下一身青紫和虐痕,阿海無言地瑟縮了一下。方才若是沒有那位小姐和秦總打招呼,現在自己身上,怕是也會這般狼狽吧?不少字

雖然他答應阿洋要去向那位小姐致謝,可是,他又該去何處尋找她呢?在這璀璨明亮的琉璃閣,有太多神秘的事神秘的人,而他不過是最底層的侍應生。的確,他很需要錢,但是,他想憑借自己的雙手而不是憑借自己的身體來償還繼父欠下的債。

雖然,阿洋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是他們兄弟的名字卻巧合的組成海洋,這就是上天的旨意,讓他在失去父親,母親,繼父之後,還有和他息息相關的親人……

一間套房門口的小紅燈忽然閃閃的亮起來,令他收回了飄忽的思緒,急忙地趕到那門前,小心地敲了敲門,「夫人?……需要服務嗎?」不跳字。

听不到回答,他輕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房內只開著幽幽的一盞落地大理石燈,映照著睡在超大SIZE的床上的一名中年貴婦。雖是躺著,但仍看得出身材保養的極好,臉龐的線條在燈光下現了些痛苦的神情。室內酒氣彌漫,一聲含糊的申吟從那人口中吐了出來,「水……水……」

阿海見狀已然明了,酒醉、頭痛再加上口渴罷了。彎身從房內的水吧里取出冰鎮的礦泉水,轉身倒在玻璃杯中,輕輕遞到那人唇邊,「夫人,水來了。」

側過了頭,那中年貴婦就著他的手大口的喝了下去,似乎被那清涼的冰水撫慰了些難受的感覺,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類似滿足的申吟。

「夫人,您好些了麼……」

中年貴婦茫然地看了看他,眉頭皺了起來,「Kent,幫我月兌衣服吧……我頭疼。」

阿海一怔,但是,琉璃閣對于侍應生的規矩就是,服從客戶除性以外的一切要求。「是。」他輕手輕腳地將中年貴婦半扶了起來,上衣,襯裙,黑色的絲襪……

用被子蓋好她已不再緊致的身體,阿海轉身,準備悄悄退出。他的臉有點微微的發燒,畢竟,做侍應的生涯里,不常包括這樣的貼身服務。

「你怎麼不月兌?……還要我幫你來?」身後忽然傳來一聲不耐的詢問,身子,被大力地拉住了。愕然回首,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被中年貴婦退到在床上,「嘶」地一聲,衣衫應聲而裂。

「夫人……你?」腦中嗡地一下,阿海掙扎著哆嗦起來,難道,她將自己當成前來做陪的MB了?

「我什麼?……」中年貴婦吻在他的頸上,低聲呢喃,「今天怎麼這麼青澀?……呵呵……新游戲麼?不錯,你還真是用心……」

「不,我不是……嗚……」阿海的聲音被中年貴婦的啃咬阻住了,心中忽然害怕地厲害,拼了全身的力氣一腳踢像身前的中年貴婦,只听得一聲抽氣,那人的手掌松開了。

慌忙跳下了床,阿海又驚又怕地看向被他一腳不知踢到了何處的中年貴婦,咬牙向門口沖去︰不管了,先離開要緊

沒有時間和機會,身體被一只手從後面死死地拽住。那人語聲傲慢而憤怒,微醺的酒氣噴灑在他的耳側,「小東西,你敢踢人?要不是老娘捧你,你能有今天?」中年貴婦用力一推,直接將他推回床上。

「夫人你認錯人了我不是Kent,我是侍應生阿海。」

「侍應生?」中年貴婦輕笑著,語聲越發地含混,昏沉沉的淺醉中,竟也因為這意外而有了些莫名其妙的興奮。「角色扮演麼?好啊……不過,我更喜歡警察和罪犯……」

說著話,她竟然用床柱上自帶的毛皮襯里的手銬銬住阿海,一把抓下阿海的長褲和內褲,看著床上這具青澀卻完美的身體,「因為……這樣才更刺激」

然而,不論她如何刺激她的小情人,始終得不到她想要的灼熱。憤怒和醉意的眼楮掃向床邊銀質托盤上的數樣東西,除了各種各樣的道具,還有小瓶裝的助興液體。

掰開阿海的嘴,將那些液體全部灌進他的口中。

「啊」阿海發出不完整的聲音,他終于劇烈地運動起來……

而在另外一邊,顧幻璃看著大屏幕上的情景,身體向後靠向沙發背的同時,右腿輕輕地架在左腿上。唇邊露出一抹冷笑,她對身邊的Kent說道,「接下來該怎麼組,你明白了吧?不少字」

「是,堂主。」

Kent推開門的時候,中年貴婦的醉意已經醒了大半。看著小情人臉上的怒意,再看看躺在床上痛苦掙扎的少年,她瞠目結舌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他是他主動跑過來……」

「我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Kent抽噎地哭了起來,「你要是對我膩了就早說,何必趁著我出去的這點功夫,招別人上你的床」

他往前走了幾步,腳正巧踩到地毯上侍應生服,這下,他終于哭鬧道,「你玩別的MB也就罷了,竟然竟然和琉璃閣最低級的侍應生玩文娟,你實在是太過分了」說著話,他掩面跑了出去。

「Kent」顧文娟情急,披上浴袍也沖了出去。

吵鬧聲驚動了21層的侍應生,漸漸地,保安也沖了上來,甚至連那些和顧文娟一起來玩的貴夫人們也摟著各自的情人在樓道里看戲。

「救……救命……」從顧文娟的套房爬出一個渾身赤luo滿是傷痕的男孩,他掙扎著向眾人伸出手,卻又重重地落在地上。

「你還好意思喊救命」Kent怒氣沖沖地走過去,用力地踢著男孩的身體,「身為侍應生,竟敢爬上客人的床如果想要攢錢就別假清高,你弟弟不就下水了麼你這個做哥哥的又能好到哪里去」

「對,沒錯就是他跑進我的房間,和我說,說只要我給他錢,他什麼都願意做。結果……結果……」顧文娟看著趴在地上的阿海,越說越覺得她口中的那些話就是事實,「來人來人我要見你們經理這個下濺又骯髒的東西,別再有什麼病」

「哥」听到消息的阿洋急匆匆沖出電梯,當他看到趴在地上渾身青紫一片的哥哥,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有什麼。」Kent冷笑著,鄙夷道,「弟弟是賤人,哥哥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個伺候男人,一個自動送上門讓女人玩,真是下濺的不能再下濺,惡心的不能再惡心。」

「如果我哥哥真是像你所說的那樣,為什麼他的身上全是傷痕?」阿洋惡狠狠地瞪著他,臉上除了憤怒還有悲切。

「那是因為他賤,他求我狠狠地玩他」顧文娟倚著門譏諷地笑笑,然後,伸手將Kent攬回懷中,「小親親,今天是我錯了,著了這小賤人的道。來人快來人你們經理呢我要投訴」

「投訴?」阿洋看著哥哥身上的傷痕,一字一頓道,「這里是琉璃閣,讓賓客玩得盡興的地方,但是,琉璃閣的規矩就是,花組和星組憑借等級提供不同的服務,而處于最底層服務生的規矩就是,服從客戶除性以外的一切要求。我了解我哥哥的品性,他絕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更不會為了錢,讓人這樣**和虐待他。」

這時,琉璃閣專屬的醫生和值班經理也來到21層。

「身上多處毆傷和煙頭燙傷,軟組織挫傷,有失血和月兌水現象。雙乳的被針形工具穿刺,口腔內有‘思道’的味道,應該是在三小時內服用過大劑量……」

听著琉璃閣專屬醫生做的檢查結論,顧文娟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她冷笑道,「我現在開始懷疑,剛才我醉酒醉的那麼厲害,沒準就是被這個賤人下了藥。他一定是想著,若是從我身上騙不來錢,就倒打一耙要挾我。」

「顧女士,來這里玩的很多客人也喜歡玩**,本來只要先說好你情我願,是沒什麼的。我們琉璃閣的公關也不是沒見過世面。」那值班經理倒也不卑不亢,「可這次被您弄傷的這孩子,本來只是個侍應,在上崗前都經過嚴格的培訓,絕不會做出給您下藥,或是要挾您的事情。否則,這里的客人們,豈不是要人人自危?」

沉吟一下,他繼續說道,「琉璃閣的規矩,除了對客人負責,員工的利益也總不能不聞不問。」

顧文娟柳眉一挑,高聲叫道,「你的意思是,我還要付他醫療費了?」

「顧女士也可以不用付。」值班經理轉過身,忽然一怔,平躺在地毯上僅僅被床單蓋住身體的男孩濃密的睫毛輕輕顫了顫,睜開了眼楮。

他迷惘地看著值班經理,看著自己的弟弟,終于,他的視線落在顧文娟的身上。渾身的傷痛一點點泛上來,開始開始劇烈撕扯他的神經,可腦海中的記憶反倒清晰了些︰關于幾個小時前的一切。

「哥你醒了」阿洋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他用力地搖晃著阿海,「你快點告訴大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阿海沒有說話,只是,他的眼楮里漸漸涌上的是極度的厭惡,痛楚,還有強忍的一絲驚怕。他掙扎著躲開弟弟的手,喉嚨中發出幾聲嘶啞的低吟。

「他暫時說不出話,看樣子應該是掙扎了很久也叫喊了很久。因為……他的口腔紅腫,咽喉有出血。」那醫生的口氣是「僅是陳述」的木然,但是在眾人听來,卻像是一種更加嚴厲的指責。

顧文娟冷哼了一聲,回到房間取出支票簿,刷刷地填寫完畢,撕了下來隨意地扔到阿海的身上,「這錢足夠你的醫藥費了,就算是嘉獎你的賣力表演吧。」

顫抖著,阿海從遮體的床單下伸出了傷痕累累的手腕,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捏起了那支票,用力地想去撕。可是一動胳臂,身上傷口瘋狂地叫囂著,竟是使不出一絲力氣。

輕嘆了一口氣,他怔怔看了那支票一會兒,慢慢把它塞進了嘴巴,闔上眼的同時,咀嚼著。半晌之後,他終于睜開了眼,用盡僅剩的力氣,將一口血跡模糊的碎支票吐在近在咫尺的顧文娟的胳膊上。

準確,且憤怒。

「賤人」顧文娟狼狽地從半傻半怒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穿著拖鞋的腳用力地踩在阿海的身上,「你竟敢啐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老娘動動手指就可以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螞蟻一般容易。」

「多麼精彩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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