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幻璃坐在顧天熙懷里,茫然失措地承受著他像是要溫柔地吃掉她一般,那種緩緩進行的帶著熱情的吻。
顧天熙的舌頭輕柔地撫弄著她的唇,熱燙的像是要把她融化成黏稠的蜂蜜一般,顧幻璃的腿開始打顫。
哥哥為什麼要吻她?
難倒他們不是兄妹麼?
顧幻璃愣愣地被顧天熙憐愛地吻著,她感覺有些癢,蹙著眉伸出舌頭想要舌忝舌忝嘴唇,卻直接舌忝在顧天熙的唇上。
「小璃。」顧天熙的呼吸早就紊亂,他叫著她的名字趁虛而入,唇齒交疊。他的聲音低沉卻也是銷+魂的,透露著他此刻已經將所謂的人倫和禮法全體拋棄。
顧幻璃掙扎著,斷斷續續地說道,「……不該……是我的哥哥……」
她以為這句話足已提醒顧天熙,她和他是血脈相連的兄妹。然而,在顧天熙听來,這樣的話反而是最大的挑+逗。他的吻也不再是那種淺嘗輒止,反而變成懲罰似的噬咬。
這個吻來得火極其熱,壓抑太久的感情讓顧天熙的吻像狂風暴雨一樣,侵襲了顧幻璃口腔里的每一個味蕾,吮吸著她的甘甜,直吮吸的她的舌根都發麻,他的吻還沒有結束。這吻,能將人融化,甚至讓顧天熙自己都意亂情迷了,一味的尋著她的唇舌,追逐嬉戲著。
直到他感覺到冰冷的液體滴在臉上,顧天熙才愛憐地放開顧幻璃,看著唇瓣如他所願的變成艷麗的朱紅色,他嘆了口氣,輕輕舌忝舐著她的眼淚。「小璃,難倒你想與我分開?又或者,想讓別的女人成為我最疼愛的人?」
「不不要。」顧幻璃恐懼地抱著顧天熙的腰,哀聲道,「哥哥,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什麼都听哥哥的,我發誓。」
「是麼?」顧天熙的樣子仿佛並不信任她。
「可我們是兄妹……如果讓爸爸媽媽知道……」顧幻璃心底還是有些猶豫,可是當她想到別的女人會佔據哥哥全部的心神,想到哥哥所有的溫柔和寵溺都不再屬于她,想著哥哥的手、哥哥的唇踫觸她以外的任何人……
這個想法讓她生氣,更讓她憤怒。
「是哥哥又怎樣?爸爸媽媽知道又怎麼樣?」顧天熙冷嗤了一聲,對他而言,這世上有沒有父母根本不會有任何區別。除了些許的金錢以外,他們從來沒有付出過一絲溫情。所謂的親情,只存在于他與顧幻璃之間。
顧天熙自己也不記得這份親情何時變了味。
也許是因為顧幻璃自美國回來之後,出落得亭亭玉立,可她的眼神依然像過去一般緊緊地追著他,炙熱地仿佛能將他灼傷。
也許是因為他早已熟識她的身體,他的手指幾乎撫模過她身體的所有角落,除了那個讓他煩擾許久的禁區。
也許是因為顧幻璃對于親昵行為的默許,抱她,吻她,仿佛成了每日必須做的事情,只有將她縴細的身體嵌入懷中,他才會覺得安心。
也許是因為他從英國回來後見她的第一面,那樣嬌小卻頑強的妹妹,當她淚眼婆娑的仰望著自己,那副脆弱無辜卻又聖潔純真的模樣,讓他在剎那間生出想要玷污她,剝落她翅膀,甚至囚禁她的念頭。
當年她不過才八九歲,偏是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就已經讓葉青嵐和駱奕臣動心不已。當時,父親甚至對他說,要他好好看看,葉駱二家到底那哪一個有資格與顧家聯姻。
結果,他的考察還沒結束,那場車禍便直接奪走了的葉青嵐的性命,也收回了駱奕臣的記憶。一切,仿佛又回到原點。
只是沒想到,就算失去記憶,駱奕臣依舊糾纏著顧幻璃……
幸好,妹妹自小就厭惡駱奕臣的態度沒有改變,雖然,她對于葉青嵐逝去的傷懷讓顧天熙心煩意亂,但是,顧天熙心里清楚得很,只有自己才是顧幻璃的天。
他不必問顧幻璃,到底是選父母還是選他,這點自信若是還沒有,他就不是顧天熙了。所以,他攬著顧幻璃的腰,唇角浮出一抹冰冷的笑,「父親如果想要斷絕你我的生路,我會先讓顧氏倒下。至于母親,陷在回憶中不斷沉淪的她,一年也沒有幾天能記得你我存在的事情。小璃,只要我想要你,這世上無人能阻攔。」
顧幻璃驚愕地看著哥哥,他會先讓顧氏倒下是什麼意思?難道,從很早以前他就開始籌劃這件事,所以,才有了風雲國際?
「顧幻璃,回答我,你是選擇繼續做我顧天熙的妹妹,還是做我的女人?」顧天熙低迷魅惑的聲音在顧幻璃耳邊輕聲響起,溫熱的氣息噴得她的耳朵癢癢的。
「哥哥……我……」顧幻璃的臉紅得仿佛剛蒸熟的蝦子,她的心慌亂的要命。
「其實,就算你的選擇不是我所希望的,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顧天熙凝視著顧幻璃,優雅的將她的手舉到唇邊,輕輕吻著她的手指,柔軟的唇瓣帶著鼓惑人心的曖昧,滑軟的舌尖似有若無的滑過她的指尖,帶給她一陣酥麻感。「我想要的一定會得到,無論用什麼手段,就算是我血脈相連的妹妹也一樣。」
顧幻璃微張嘴心跳如鼓的望著顧天熙,黯淡的月光下俊美的臉少了一分優雅卻多了幾分魅惑,水波氤氳的眼底染著濃濃的讓人唇干舌燥的情+欲。
或許,在別人看來,他們兄妹其實就是情侶吧。親昵,曖昧,甚至就在剛才,哥哥溫柔地奪走了她的初吻。這吻對顧幻璃而言,一點陌生感都沒有,仿佛,他們已經這樣唇舌交纏地吻過百次千次。
她不想離開他。
哪怕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也不想離開他。
只是……
顧幻璃仰頭向天,任那淚水滑入自己的頸下,滴落到泉水里,「如果我說我都要,哥哥會不會覺得我太過貪婪了?」
「我不介意。」顧天熙的手指緩緩拂過顧幻璃腳踝上的鏈子,低聲道,「但是,我要你證明給我看。」
證明?
如何證明?
顧幻璃愕然地看著顧天熙,淚眼婆娑,但是,顧天熙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仿佛在給她最後的機會做出決定。
她該怎麼做才能讓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哀求?
哭鬧?
以生命為賭注?
顧幻璃突然想起那個女人,凌亂的長發,妖艷的妝容,豐滿的胸部,引人遐思的光滑小月復。還有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住的修長**……
如果做哥哥的女人,是不是就不會被別人質疑?
如果她能讓哥哥迷戀,是不是就不會再次被放逐?
人是應因緣而生,今世做的業,就是下世的因緣,前世來生,是所有萬物的倫常路。她早就決定放棄愛情,她早就發覺哥哥對她的溫柔已經超過了兄妹的界限,一切都是因為她的默許,所以,應該由她自己承擔後果。
顧幻璃靈巧的手臂,纏繞在了顧天熙的脖子上,溫軟縴細的身體貼在他的身體,「哥哥。」她的嘴唇輕輕印在他滾燙的唇上,顧幻璃並沒有太多嫻熟的技巧,過去,駱奕臣很少吻她,重生後,她的初吻是哥哥的。希望,哥哥不會嫌棄的她的笨拙。
「我的一切,不管是靈魂還是肉+體,都是哥哥的,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說完,她粉女敕的舌頭撬開他的貝齒,學著顧天熙剛才的樣子,輕輕舌忝吻著他。
「你本來就是我的。」顧天熙滿意地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的嘴角滑下如線一般透明的液體,戀戀不舍地舌忝去她嘴角的銀絲,然後再一次低下頭蹂躪那對讓他心神沉溺的柔軟唇瓣。「你的心,你的愛情,你的靈魂,你的肉+體,一切一切,只屬于我。」
隨手用力一拽,系在肩頭的粉色比基尼胸衣直接被扯落,露出晶瑩的白和頂端的粉紅。不盈一握的小巧**在夜風立刻變得色澤粉紅,如同剛熟的水蜜桃,清甜可口又香氣誘人。
「呀」
顧幻璃羞澀地抱住肩,卻被顧天熙將她的手拉開,單手固定在顧幻璃的頭頂上方。他審視著那兩團軟雪,輕笑道,「怎麼,剛剛還說一切都屬于我,現在打算反悔了?」
顧幻璃咬著唇,緩緩地搖搖頭,被溫泉打濕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披散在身前,遮掩著她從不引以為豪的**。「回……回房間……」她小聲說著,這個溫泉雖然隱蔽,可她還是怕被人發現。她的名聲毀了沒有關系,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就算是做哥哥的女人,她也心甘情願。但是,哥哥的聲譽不能因為她毀于一旦。
「所有人都放假了。」顧天熙修長的手在她的身上來回的游走,覆蓋上那兩團軟雪。「害怕麼?」
顧幻璃點點頭,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想要用力抓住什麼,可手卻被哥哥固定在頭頂,她只能微微搖曳著身體,示意哥哥送她回房間。
她搖曳的身姿仿佛是一首誘惑的歌曲,顧天熙的眼眸暗了暗,他的指尖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來回的勾畫著。「小璃,你確定要點燃這把火麼?」
感覺到顧天熙的堅挺難耐地磨蹭著她的大腿,仿佛急切地想要找到宣泄的入口,顧幻璃頓時僵在那里。
「膽小鬼。」顧天熙輕叱了一聲,低頭吻在她的頸上一直蔓延到她的胸口,直到將櫻桃含在口中逗弄。
「哥——」顧幻璃瑟縮地想要躲開他的嘴唇,可她心里明白,她學得防身術再多也不可能用在哥哥身上。今夜**與否,只在于顧天熙的憐愛之心。
顧天熙知道自己對于顧幻璃的憐愛,一直太多,所以才這樣守著她,始終不肯越過愛的禁區。然而今天,他守候的太久,乏了。當他從何沐陽口中得知妹妹腳踝上的鏈子就是忉利天之主帝釋所有物的標記時,他心中的憤怒終于引爆。
顧幻璃是他的,從始至終,從生到死,都是他顧天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