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大抵知道該如何面對一個在欲+望中沉淪的男人。
「魅」對于如何**一個男人從九鳳院羽衣那里學了太多。
可她現在是顧幻璃,她面前的男人,是她慕戀已久的兄長,除了被他把玩,她青澀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也許,她是愛顧天熙的,她對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所謂的兄妹之情。
所以,當顧天熙將她抱回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整個人貼在她的背上,細碎的吻一路蔓延著,從她的肋骨,一直吻到了腰間,手輕輕的一扯,拽開了她的比基尼底褲時,她除了戰栗,就只有戰栗。薄唇輕輕落在了她的臀尖上,溫柔的舌尖慢慢的舌忝吻著,一雙靈巧的手,在她的大腿內側勾畫著。
顧幻璃的臉埋在枕頭里一動都不敢動,她的指尖緊緊地攥著身下的床單,仿佛這樣就可以將她心中的恐懼散去。
顧天熙看著妹妹晶瑩白皙的後背綻開的一朵朵深紫色的花朵,雙手放到她的腋窩下,用力一提,直接將她如盤中的魚一般翻了過來。
他一直以為自己有很好的控制力,至少,他原本想再等一段時間的,至少等到她十八歲生日那天。否則,一切將功虧一簣。
然而,此刻的顧幻璃就如同一朵純白的曼陀羅華,盛開在紅色的床單上,微微顫抖的身體,交疊的雙腿,還有她擋在臉上的胳膊,以及放在胸前的胳膊,一切一切,清純到極致,也妖媚到極致。仿佛在蠱惑顧天熙,將她揉碎,將她染上只屬于他的色彩。
顧天熙知道她的身體有多柔軟,平日里,她就像是蔓藤一樣攀在他的身上,清純的眼眸閃耀著微光,勾著他,邀請他,誘惑他,讓他一遍一遍的吻她,除了她的唇。
他一直在想她的唇該是怎樣的味道。
但是,他一直告訴自己,如果真那樣做了,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現在,他知道了,可僅僅這些還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氣,滿足他的貪婪。他想要更多,他想要掠奪屬于顧幻璃的每一樣東西,他要她的全身從上到下從內到外都烙上他的味道,他的印跡。
拉開她的手臂,顧天熙在燈下仔細審視著妹妹的臉。精致的五官,搭配在一起只讓人覺得她還是個孩子,是個不滿十三歲的小孩子。然而,當她濕漉漉的眼楮怯怯地凝視他時,卻有一種難言的嫵媚隱藏在清澈見底的眸子里。
「哥哥……吻我的眼楮……」顧幻璃不想讓天宮蓮存在于她的記憶中,所以,低聲請求著。
「放心,我會吻遍你的全身直到你求饒為止。」顧天熙說完,真得如顧幻璃請求的那般,輕吻著她的眼眸,細細舌忝舐著她的眼球,吮吸著她的淚水,然而舌頭鑽入了她的嘴里,勾著她的舌頭,唇瓣被他吮吸的已經發紅,偶爾發出嘖嘖的聲響。
像是椰子又像是水蜜桃一般的味道從顧幻璃的身體散發出來,顧天熙離開她的嘴唇,輕吻著她的耳垂,她的脖頸,她的胸口。與此同時,他的手指在她的兩腿間輕輕地畫著圈,柔緩的卻能讓人崩潰,就像是千萬只螞蟻噬咬著心髒。顧幻璃難受的嘆息著,卻躲不開哥哥惡魔一樣的手指。
顧天熙的舌頭舌忝吻著她平坦的小月復,他的身體慢慢的下滑,弓著身子,將火熱的雙唇落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分開她顫抖的雙腿,在敏感的大腿內側留下一連串的吻,偶爾還會輕輕地咬她細女敕的皮膚。
「哥——」顧幻璃的呼吸已經開始急促,她的聲音就像是從鼻腔中發出一般,慵懶,帶著極致的勾引和誘惑。
顧天熙不需要妹妹喊他的名字,因為,全世界會叫他哥哥的人,只有顧幻璃。何況,他們本就是兄妹,這是上天賜予他們的幸運,也是幸福。
「想要我停下來?」顧天熙故意對著她的花瓣說話,氣息若有似無的劃過,撩撥著顧幻璃脆弱的神經。
顧幻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只覺得自己青澀的身體處在極度的矛盾中。理智與情感在她的大腦中不斷地撞擊,幾乎讓她就這樣失去意識,然而,皮膚的敏感度仿佛顧天熙在直接撫模她的靈魂一般,這樣的感覺,她從未體驗過。
或許,只有死亡的那一瞬,才與其有些許相似之處。
可她還能自由的呼吸,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猛烈的心跳,活著,是的,她還活著
還猶豫什麼,從重生的第一天就只為了眼前這個男人而活,他只是順從了她的願望,滿足了她的夢想。
就算有罪,也是她的罪
感覺到顧幻璃的雙腿有了些許放松,顧天熙低下頭,棕黑色的眸子里閃動著璀璨的光芒,他伸出食指輕輕撥了一下她粉紅色的小花瓣,引來顧幻璃一陣輕顫。
看著妹妹的反應,顧天熙輕笑道,「我的小璃,好可愛。」說完,他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花瓣,按在肉粉色的小珍珠上,輕輕地揉動。
「哥——不要——饒了我——」一波*她從未感受過的巨大顫栗潮水般在她身體里漫過,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顧幻璃放開緊咬的唇瓣輕聲申吟著,雪白的身子猶如蛇一樣痛苦的扭動。
「不要饒了你是麼?」顧天熙看著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堅硬起來,她粉女敕的花瓣也一陣陣痙攣著,那仿佛帶著魔法的指肚沿著她花瓣的間隙來回滑動了幾下,停在微微有些濕潤的花徑入口。
「好敏感。」顧天熙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的嘴角微勾,垂眸欣賞眼前的春色,然後低下頭去含住微微顫抖的花瓣。
「不要——」嘴里發出破碎的輕泣,顧幻璃只覺得一股酥麻電流從她的脊椎一路竄到頭頂,她痛苦地弓起身體,像是難以忍耐,更像是在邀請顧天熙,再多些。
「這樣就受不了了?」
顧天熙用指尖輕輕刮了一下嬌女敕的花瓣,強烈的不適和甜蜜的顫栗,同時躥遍全身,讓顧幻璃下意識地合攏膝蓋。
「那可怎麼辦才好呢?要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顧天熙甜膩低語著,右手的食指就像踫觸易碎品般輕柔地抵住花徑的入口,「現在,我只想弄壞你,讓你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說完,他的食指已經伸進去一半。
好緊,顧天熙微微地皺眉。從未經人觸踫的私地,被異物侵入,很敏感地收縮著,似乎想把異物擠出去。
顧幻璃搖著頭,嘴里輕輕喃著,「痛……不要……」
那聲輕細的申吟,以及花徑的緊致都更加刺激了顧天熙的感官,讓他的佔有欲如火燃燒。「小璃,乖,你必須學會適應,否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讓你疼到想要窒息。」
顧幻璃的身子僵了一下,下一秒,她就像是被什麼驚動一樣,掙扎著逃開顧天熙的手指,「哥哥怎麼會知道很疼?是不是我不在國內的時候,有很多女孩子……」
「只有你一個。」顧天熙毫不在意妹妹是如何靈巧地躲過他的禁錮,他只是低嘆著吻上她的唇,這種時候竟然還記得要吃醋。「笨小璃,你的生理衛生課全部白上了。」
「哪兒有明明……」
「閉嘴。」顧天熙不允許妹妹對他有半點質疑,顧幻璃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像隼一樣凶狠的用力吻在她的唇上,毫無憐惜之意的輾轉碾壓她的唇,像是要傾盡生命的瘋狂。許久之後,他低聲問道,「知道自己錯了麼?」
顧幻璃本來就是迷迷茫茫地抓住了一條脈絡,如今被顧天熙吻得渾身發軟,她只得捂著胸口,小聲道,「是,我錯了。」
顧天熙的唇邊浮上滿意的微笑,輕輕將她抱在懷里,「告訴我,你哪兒做錯了?」說著話,他的手指又開始撩撥著她的花瓣。
顧幻璃眼楮濕漉漉的,卻帶著股小鹿般楚楚可憐的風情,「我不該質疑哥哥……」
「還有呢?」他的手指輕輕將花瓣分開,指尖在花徑的入口緩緩地摩挲著。
「嗯……」顧幻璃輕輕地申吟了一聲,闔上眼楮小聲說道,「我沒有好好上課,辜負了哥哥對我的期望。」
「只有這些?」顧天熙就著花徑外沿的濕+潤,將食指和中指都探入到花徑之中。
顧幻璃啊了一聲,身子高高地拱起來,被人入侵的地方緊緊地顫栗收縮,將那他的指尖緊緊包裹起來。
「想去看煙火麼?」顧天熙俯首在顧幻璃的耳邊輕聲問著,棕黑色的眼眸深處含著一種讓人顫栗的笑意。
顧幻璃不明所以地看著哥哥,身體卻不停地顫抖著,花徑拼命想要阻止被它包裹起來的手指來回律動,然而酸軟的身體只能仍由它月兌離大腦控制一般地緊縮著,排斥又包容。
「時間差不多了,如果再不出發,恐怕就沒有好位置了。」
顧天熙直接將顧幻璃抱起來,然而當渾身戰栗的顧幻璃被他抱進更衣室,在徹天徹低的更衣鏡前,她羞愧地幾欲昏倒。雖然哥哥放開她,並且替她將浴衣穿好,然而,剛剛發生的一切,還有浴衣下不著一縷的現實,卻讓她連一步都邁不動。
「不……不去……」顧幻璃小心翼翼地看著同樣一身天藍色浴衣的顧天熙,輕輕拽著他胳膊,乞求道,「哥哥,其實,我們在這里也能看到。」
「那怎麼辦呢?」顧天熙故作為難地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已經答應我的女朋友去看煙火大會了。」
女朋友?
顧幻璃仰起頭,呆呆地看著顧天熙,哥哥剛才在說什麼?
「走吧。」顧天熙輕輕攬住顧幻璃的腰,溫柔的表情似乎能滴出水來,「身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應盡的義務與職責。雖然這個笨女人是我的妹妹,可誰讓她同時也兼任我的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