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終于把女人美美地摟進了被窩里,臉上掖揄地掛著笑,「怎麼樣,這兩天擔心死了吧?笨女人,竟敢這樣地不信任我,你男人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委身屈就獻出清白的人嗎?咱不干那種賒本的買賣!」男人大言不慚地說。
黎香窩在男人懷里嘿嘿笑,片刻,心一激動,揚起臉‘叭唧’一聲就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男人頓時心花怒放,正想趁熱打鐵回啃女人幾下,隨一想到她那血肉模糊的雙唇立馬就敗了氣,「趕快把那唇給我治好了,能看不能吃,想急死我!」
男人膩死人的情話一吼,黎香立馬伸出雙臂親昵地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臉貼著他的臉,異樣的溫柔,無比的依賴,讓男人的心一點點地融化了。沉溺在其中深厚的情愫中讓他又抑不住蠢蠢欲動,「香,身子其他地方沒壞吧?」說著,急切地掰下女人手身子往下一滑就把頭埋進了女人的懷里,輕車熟路,再加上桂花這幾日的刺激,顏無咎一下子激情澎湃了。他粗魯地又撕開女人的貼身衣扣,唇齒相加,瘋狂地啃噬著女人胸前的飽滿豐瑩,心中欲火滔天……女人圓潤結實的身子就象那厚重肥沃的黑土地,不管男人怎樣的揉搓啃噬都充溢飽滿彈力十足,男人要吐血了,急切地一把又扯掉女人的褲腰帶,「香,香,饞死我了,今兒就隨了我吧……」
男人這邊急火沖天,女人卻象條死魚般沒發出一絲激情回應,男人一下子覺的不對勁了,抬起頭用手輕拍著女人的臉頰,「香,香……」
女人砸巴著嘴夢囈著,非常不耐煩地打掉男人的手,頭一歪又睡過去。
男人一下子傻了眼,「死女人,竟敢又睡著了……」男人驚恐地低喃著,頓時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自己方才的那一腔熱情……片刻,男人一聲低吼,頓時火山爆發了,怒火攻心地一下子又掐住了女人脖子,「死女人,你給我醒來……你竟敢又一次糟蹋了我的一片痴情……」
女人直覺脖子一緊呼吸一下子困難了,睡夢中不覺本能地掙扎拳打腳踢,要知道,女人的力氣是足能夠踢死一頭小牛的,所以男人頓時悶哼一聲,一下子從女人身上滾下來,雙手捂著痛苦地在炕上蜷縮翻滾……黎香毫無所覺,身子一翻,一條白生生的大腿又橫跨過來壓在男人的腰上,顏無咎頓時不能動了,一縷鼻血又橫空出世,「死女人,這樣也行,總有一天我非得被你逼得陽爆了不可……」
黎香一覺醒來,精神倍爽。身子好重,有個結實的溫熱的身體象八爪魚一般纏在她身上。手死死地抱著她的腰,一條腿還把自己的身子勾在強悍有力的胯下,黎香不用想就臉紅了。如今大亮了,寶兒也早起了床,爹……
黎香想到這里立馬色變,不管不顧地把男人的身體打就爬了起來,灶台旁,爹正在燒火做飯,寶兒跟著爺爺蹲在灶口邊不停地玩耍似的往灶間塞著柴火,柴火一明一暗間,寶兒那精致絕侖的小臉竟象極了某人……黎香頓時心里一驚,急忙回頭看男人,熟睡中,男人那精致炫美的容顏竟與寶兒有了十分的相似……黎香一下子咬住了指頭瞪大了眼,她怎麼到此時才發現這兩個男人竟是如此這般驚人地相似呢?
「唉,」女人隨後一嘆,「真不愧都是被我撿來的男人,竟然連長相都如此相似,真是緣份呢!」女人簡單的腦子根本沒想太多,便穿好衣服下子炕,「爹,我來做飯吧!」
黎香的聲音很低,有些羞,臉也發燙。昨兒男人抱著她睡了一夜,真不知爹和寶兒看到了會怎樣想?女人的心有些忐忑。
黎老憨沒說話,點點頭把位置讓給了她。寶兒卻眨巴著大眼楮嗔怪一聲,「娘,你夜里听到爹放屁了嗎?」
一句話,黎香就掄起了大耳刮子,寶兒嚇的趕緊站起來跑到爺爺身邊,「娘,爹身上雖然暖和但他夜里老是磨牙放屁,我以後不要跟他睡了。我與爺爺說好了,以後我就跟著爺爺睡……」寶兒歡快地說。
黎香嗯了一聲便作罷,片刻細一琢磨,不覺一下子驚了心,寶兒的話……若是他與爺爺一起睡,那男人……豈不是要與她一起睡?
黎香腦子‘轟’地一聲就懵了,她懦懦地回過頭,看到爹正盯著炕上熟睡的男人看不停,那雙混濁的老眼中一縷欣賞,那是一種男人對男人的欣賞,會意味著信任托付與安心。
黎香的心輕輕震動了,爹的神情已說明了一切,對這個女婿他該有多滿意!盡管他有錯點不完美,人也不太爭氣,總是拈花惹草把她氣的半死,但爹和她都能看到男人百變精怪下一顆善良樸實的心。方寸之間,男人把她和寶兒實實在在地疼在了胸懷,爹看的明白,所以才允了他時時地對自己‘胡作非為’,其實爹心里明鏡似的……黎香想到這里不覺又燒紅了臉。
輕輕又轉頭望著男人,黎香滿眼滿心都是對男人的疼愛。這樣的男人,雖然有些壞,頑劣不羈,大大咧咧又不拘小節,但在一些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卻絕不含糊。比如對桂花姐……女人想著他竟然那般往上自己誤解卻不言不語一聲,頓時對男人又咬牙切齒。回頭瞟著雞毛憚子,黎香哀嘆一聲,如今下手是越來越覺得手軟了。
隨後女人又想了寶兒的話,若是天天與他一起睡,那……女人頓時本能地模了胸前的衣襟一下子又羞紅了臉,自己的身上還有哪點沒被男人模過吃過……爹的決定是對的,年節就成婚,她也不能再等。想到這里,女人臉上頓時笑成一朵紅彤彤的杜鵑花,美不自禁。
又過了幾天,黎香和顏無咎的日子又恢復了原先的和諧共處,本以為這次準能安生地過個好年,沒想,這日,桂花姐又來了。黎香真不知說什麼好,眼楮瞅著男人,只管低頭縫補衣服。
「大哥,俺明兒就要回婆家去了。」桂花站在顏無咎面前扯著衣襟子羞答答地說,如今的她神韻氣質似乎都變了,不再強勢凌厲,變得小女人般溫柔可親。
顏無咎撓了撓頭,「該走就走唄!」
「大哥,俺想知道他的名字……」桂花低聲說著,臉上很認真。
「誰?」顏無咎一下子沒反應下來。黎香卻听明白了,那晚所見的那個人,也竟是那般的俊朗灑月兌,怨不得桂花姐放不下。
「就是,就是那幾天跟俺好的那個男人,他始終不肯告訴俺姓名……俺想知道,所以就只能過來問你。」桂花又說。
顏無咎一下子明白了,他目光瞟了瞟黎香,「桂花,露水夫妻,沒必要知道了吧?」
「不,大哥,俺真想知道,俺想待將來有了孩,名字中就取他的姓……」桂花說著眼里竟蓄了淚。
顏無咎一听神情立馬嚴肅了,思索了片刻才輕輕地道,「桂花,你的心不該重了,咱們不是早說好了嗎?只為孩子,不問其他……」
「大哥,俺求求你,俺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的男人,俺想一輩子記住他……」說著,桂花竟一下子哭起來雙膝一軟要跪下去。黎香趕緊跳下炕扶住了她,「桂花姐,何必讓自己一輩子不安寧……」
「黎香,你不懂,俺這幾天心里一直難受,俺忘不掉他,象丟了魂似的,俺也知道這輩子絕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或許一輩子都再見不著了,可俺心里就是想他想的難受!大哥,俺並不是存有奢望,只想記住他的名字他這個人,僅此而已……」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顏無咎還能說什麼,只得撓著頭喃喃地說,「他只是個孤兒,姓蓋,若是你真能生個孩兒,那他這輩子在這個世上也算有親人了……」
桂花一听,捂著嘴嗚嗚嗚哭著跑出去了。
黎香也濕了眼眸,「昨兒就該問你,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你不是在這里也無親無故的嗎?怎麼會認識的他……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樣說,桂花姐心里該有多難受,怕這輩子都不得安生了!」
「那怎麼辦,我又不會撒謊……」男人眉頭一皺吼道。
「那,那人到底是誰?」黎香也板起了臉。
「在‘余桃館’認識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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