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麼？」靈月問。
蔣誠將畫板抱在了懷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理吧，也許有些人覺得美很重要，有些人卻覺得另外的東西更重要。」
蔣誠的話音剛落，靈月抬頭，發現蔣誠的靈又開始慢慢的變化，漩渦緩緩的轉動，逐漸消失散去，漩渦里藏著的靈又慢慢的鑽了出來。
「你，為什麼會把自己藏在漩渦後面？」有了上次的經驗，靈出現的第一刻，靈月趕緊的問。
靈，抬起眉頭，擰成幾個深深褶子的額頭，看了看靈月︰「因為，我不想面對，我這個丑陋的自己。」
靈剛說完，漩渦瞬間已取代了靈。
「畫好了，給你看看。」蔣誠遞過了畫板。
靈月接過了畫板，畫板上居然是一個Q版的女孩，扎著一條小辮子，一雙大的過分佔據了三分之二的眼楮，帶著可憐巴巴的眼神。
「這是我？」靈月問。
「你說的啊，用心來作畫。這是我心底里的那個譚靈月。」蔣誠回答。
「樣子這麼可憐啊？」
蔣誠笑了笑回答︰「我覺得挺可愛的。」
「那我收下了。」靈月回答︰「我們是朋友，免費的吧？」
「我們不是朋友。」蔣誠回答。
靈月一呆，問︰「不是朋友？」
「我說了啊，你是我的老師。」
蔣誠說完，靈月多了份得意，想起了靈剛才的話，于是多嘴了一句︰「那我這個做老師就告訴你，一般人天生都會對蛇有恐懼感，但總有人會與蛇為伴。有些東西該面對的，就要有勇氣面對。」
「你在對說我麼？」蔣誠笑著回答。
靈月點了點頭。
「那我也把這句送你好了，我們共勉好了。看的出，你的男朋友很喜歡你。」蔣誠說。
「男朋友？」靈月重復了這句。看著手中紙上的女孩發呆。
「既然有了男朋友，還會出錢來請我。所以說靈月對自己也不夠的自信。」
「他還不是我男朋友。」也許覺得蔣誠似乎看到了自己的靈，所以靈月覺得自己跟蔣誠之間的距離突然間近了很多，她很自然的對蔣誠說︰「不過，他昨天告訴我，他很想做我的男朋友。」
「你答應了沒有？」
靈月搖了搖頭。
「為什麼？」
「我曾經很喜歡他，他卻喜歡上另外一個女人，他曾經告訴我，他喜歡一個女人是因為她的美麗。」
「所以你這樣對待你自己？」蔣誠指了指靈月的裝扮。
靈月沒回答，她默認了，雖然這是自己母親和自己初戀的過去共同鑄就的成果。
「給自己一個機會吧。」蔣誠笑了笑︰「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珍惜，哪里知道機會錯過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靈月看著蔣誠的表情，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仿佛在說自己。
「他告訴你他喜歡漂亮的女人應該在過去吧，至少現在面對你的偽裝時，他說想讓你做他的女朋友。」蔣誠說︰「人會變的，誰也不會一直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