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欲多乎?情多?
人體獻血只要一次不超過四百毫升,對身體是沒有影響的。
我這三次也不過三四十滴,最多也就不超過四十毫升。
他勾唇一笑,「不用了——這里還有點,想必夠了」
輕輕一拉我的手腕,將唇移到之前的兩道傷口上。
上面還有一些干涸的血跡。
眸光帶著邪魅的笑意緊緊的鎖住我,他伸出舌,輕輕在我傷口上舌忝過
臉紅、心跳、羞惱……
縮不回,罵不出——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樣的炎赫,我從來沒有見過
那樣邪魅的笑意,我原本以為只有藍非月才那樣笑
「炎赫,快放開我」拉不動手,我只能低聲叫。
「放開?」他忽地笑了,手上一股大力傳來,將我拉到他身上,然後翻身將我壓住,貼緊我,俯視我,一字一頓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我為何要放開?」
我呆傻他腰上還有幾個時辰前才縫合的傷口,居然動作還能這麼敏捷
本來就只有一條破爛的褻褲,此刻一動作,他幾乎全果
「你瘋了?你腰上還有傷這樣會撕裂的」回神過來,我低喝,「快放開我,我不想弄傷你我是你的醫師,不是你的妻子」
他眸中寒光一閃,「就算我受了傷,你那點力氣就想弄傷我?」輕笑一聲,「何況——就算你是醫師,那現在替我這個病人檢查一下‘藥效’,也是你的責任」
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剛想張口,他已俯身下來
兩只手被他制住,身體被他壓住,他趁我開口之際入侵到我口中,舌尖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霸道而激烈
硬硬的一處壓在我腿上
沒辦法說話,沒辦法反抗,漸漸的,異樣的感覺傳來,某種被喚醒……
身體發散出我所熟悉的香味,如蘭似麝……
好似微微一愣,但這股香味卻更加的刺激了他
吻住我不放,一手卻又滑到了我胸上。
薄薄的衣衫,觸覺明顯。
當他發現某個發硬的頂端時,喉間低低的一笑。隔著衣衫,撫弄起來。
渾身酥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幅身體為什麼會越來越敏感
想反抗,卻是無力。
想拒絕,卻更渴望。
我低低的申吟了一聲,肩頭的衣衫被扯掉,抹胸被扯下,上半身赤luo了
放開我的嘴,含住我的耳垂,帶有薄繭的手卻在**上游走,忽而用力忽而輕柔……
「草草,兩年了我想得都快發瘋了」他喉間壓抑的在我耳畔說了一句後,將頭埋在我的胸上。
我想要,很想要
思維已經有些迷糊,低低而又迷亂的申吟著。
胸前頂端的刺激讓我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電流,用最後的理智抗拒著,「不,炎赫,我們不能……」
沒想到這句話卻刺激到了他,他發狠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一把撕開了我的裙子。
「不」激烈的掙扎起來,他移上來封住我的口,一條腿一頂,分開我的腿,將手探入。
我穿有貼身的三角褲,系的很緊,方才沒有被撕下。
他一模,發現阻礙,抬起身子一看,此刻我渾身上下便只有這條繡花的白色絲質內褲。
只見他眸光一緊,我眼見不對,「炎赫,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了」
他雙眸中全是,「你若敢叫,那就叫吧」
他在賭我
咬咬牙,「來——」
半個字剛出口,他已經壓了下來,將我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手蓋上一側,捏住了我的頂端
他熟悉我的敏感點,熟練的**著。
我積蓄的反抗力量漸漸被吞噬,當他帶了一些力度的一捏時,我顫了一顫,在他口中發出了一聲申吟。
好似滿意的一笑,手往下,扯開了系帶。
在我小月復撫模一陣之後,往下,探到了桃源洞口。
濕滑的觸感讓他很得意,移到我的耳畔,「草草,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你也想要我的」
這句話好像有些熟悉,可我來不及思索。
說話間,他手指滑入——太久沒有過,我猛的一縮。
他有些申吟,「別這麼緊,待會兒會傷到你的」
深深淺淺,我不住輕顫。
當他按住某一處時,我驀地繃直了身體,一陣熱流流出。
頓時,他呼吸有些急促,手退了出去,「嘩啦」一聲輕響,他身上破爛的褻褲徹底解體。
頂開我的腿,炙熱的堅硬抵住了我……
沒有進來,而是在洞口邪惡的輕輕滑動,低下頭,在我耳邊道,「草草,說你要我」
還在余韻中,睜開有些迷蒙的雙眼,慢慢理智回來——哀傷的看著他,淚水滑下,「我承認我抗拒不了你可我已經有了輕柳歸離,而你是要做金國皇帝的人炎赫,你放過我吧」
他僵住,片刻後,痛苦而憤恨的看著我,一字一頓,「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八百個日夜,我每日都想忘記你」
淒楚的望著他,「總會有別的女人的,我們不適合了。」
他眼中突然出現了更大的怒火,恨聲道,「你以為我沒想過我也找過女人可——」
我一听,突然有些難受,伸手用力推他,「既然你有了,為何還要這樣對我你走開」
他眸中忽然閃過一絲喜意,壓住我的動作,低聲道,「別生氣我是找過別的女人,不過是想忘記你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頓了頓,「我做不下去……總是會想到你……」
做不下去?像我們剛才這樣?
好像猜到我想什麼,他貼住我,有些曖昧的,「從來都是女人服侍我,我何曾需對別的女人這樣?」
我沒有說話。
不知道該說什麼?此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怎麼想的?有屈從了的羞愧,可也有……
但我明白一點——若是我對他已經沒有感情的話,就算身體再敏感,我也不會那麼沒有抵抗力。
畢竟,他不算是用強,而是誘惑。
女人的屈服從來是因為感情
炎赫,從來都是強勢的。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
讓我手忙腳亂,無法抵擋
可是,如今這個局,我該怎麼辦?
忽生惱恨,我這樣如何對得起輕柳歸離?難道自己就這般下濺麼?
緊緊的咬住唇,將恨意發泄
「你干什麼」他惱怒的捏住我的下頜,「你給我松開」
閉上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你究竟要我怎麼樣?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你要我跟你通奸麼?」
他慢慢松開了手,沉默著擦去我唇上的血跡,片刻後,「我自小便很敬重我的母妃我父皇總說她是世上最賢惠的妻子說她把我們教的很好。可自從……之後,我有時竟會怨恨她怨恨她從小就告訴我要做金國的皇帝若不是,不是為了這個皇位若是我沒有答應取碧珠……如今,我們應該早就有孩兒了」說著,他又咬牙道,「哪里——還有什麼輕柳歸離哪里還有什麼軒夜藍非月」
無言以對,我搖頭落淚,「就讓我們過去吧做朋友,做知己。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女人原本也資格說你?他們配我,已經是糟蹋了。輕柳說過,你若為帝,必是一代明君炎赫,你有你的大事業,我真的配不上你過去配不上,現在更配不上做不了夫妻,我們可以做朋友——」
話還未完,他忽然狠狠頂入,「他當然想我做皇帝,不用跟他搶可你是我的,我為何要讓」
突如其來的滿漲感,還有因為已經不夠潤滑,加上他的用力帶來的刺痛,我有些痛苦的悶哼出聲。
他感覺到了,停住動作,「草草,我弄痛你了麼?」
閉上眼,我沒有說話,事到如今,也無話可說了。
他也未再言語,身下停住——低頭含住我的耳垂,手在我胸前撫弄。
漸漸的,馨香再起,可我咬牙忍住不出聲。
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徹底淪陷
察覺我的反應,他憤怒,「跟我一起就這麼不願意麼?你跟輕柳歸離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樣麼?」
提到輕柳歸離,我滿心的羞愧,繼而轉化為滿月復的怒火,睜開眼盯著他,「自然不是我跟他們做的很快活,比你——」
帶著千鈞的怒火,他壓下來,咬住我的唇,之前被我咬破的傷口銳利的傳來刺痛,我皺眉吸氣。
他一愣,松開,片刻後又迅速的將舌探了進來,我欲咬,他退開,低頭吸住胸前的頂端。
雖然克制,但那怒火卻很明顯,手又探到下面,按住那敏感之處。
在他熟練的動作下,我終于忍不住又低低的申吟了一下。
聞他低笑,又欺身而上,炙熱頂入,我又是一聲,他緩慢推進,淺淺的動了幾下後,感覺到我的適應後便大力的頂撞起來。有些自得也有些狂傲,「他們能像我這般讓你快活麼?」
我說不出話,一陣陣酥麻,只能隨著他的動作申吟。
忽然,感覺有熱熱的液體滴落身上,我一模,滿手鮮紅,頓時大驚,「炎赫,快停下你傷口裂開了」
他卻不理,「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點血算什麼?」
忽又邪魅一笑,「那一次,你也有血輕柳再搶,也搶不過我去」
我哭笑不得,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比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