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你們都出去!
哭了不知多久,忽然想起非月。
他那般氣沖沖的跑出去,萬一要是遇到暗族?
心里一急,抱起七七就起身,卻一個腿麻摔到地毯上。
怕摔到七七,我用手肘支起身子,還好下面是沙,疼的不厲害,可還是仍不住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唰唰」幾聲,幾道人影便沖了進來。
「灕紫,怎麼了?」歸離當先一步。
見我斜倒在地毯上,正要起身,趕緊過來扶住我。
軒夜見狀,也趕緊過來接過七七,一手扶住我,「可是摔了?疼麼?」
顧不得跟他們說這個,我皺眉吸著氣問,「非月呢?他這麼跑出去遇到暗族,怎辦?」
幾人對視一眼,眼里露出喜色。
輕柳用余光瞟了一眼帳門外,「放心吧,他能有什麼事?你先顧著自己別出事就行了?」
炎赫和五鶴相視一笑,也看了帳門外一眼。
這般情狀,我如何還不知道非月就在門外。
不過是憋著氣,不肯進來罷了
心里又氣又怨,剛才所想的一股腦兒又回到腦海里。
那眼淚又成串的落下,「我能出什麼事?反正也不受人待見,大不了哪天抹了脖子,回去就是了反正你們看中的不過這身皮囊,還了你們便是」
幾人面色一變,歸離軒夜手一緊。
帳門外傳來重重的呼吸聲。
炎赫眸光一凝,面似寒霜,「你敢」
一把從軒夜手里抱過七七,「我有什麼不敢?我跟你們本不是一路的」
說著,掙月兌歸離軒夜的手,退後一步,「若不是這幅皮囊,我的下場未必比白仞好多少不被燒了也會被殺了不如自己了斷了的干淨」
忽的帳門「嘩啦」被掀開,非月寒著臉踏著重重的步子走進,「你再說一次」
軒夜和五鶴有些茫然的對視一眼,只听軒夜吶吶道,「灕紫,你為何這麼說?你跟那暗族如何能比?」
他一問,我更覺心痛委屈,加上面前非月鳳目含冰的怒視我,只覺止不住的淚,滿心都是悲傷,「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你們不過是個妖怪罷了我比白仞還不如,他到底還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什麼都不是,不過是一縷孤魂罷了……」
五鶴軒夜再度對視一眼,看向他們四人。
那四人卻面罩寒霜,沒有言語。
「我去外面看著。」歸離突然道。
輕柳點了點頭,面色稍松。
見他們這般動作,我淒然一笑,「你們也怕別人知道,怕別人把我當妖怪,對麼?」
非月牙關緊咬,滿目都是怒火。
其余幾人對視一眼,又蹙眉望向我。
低頭無聲低笑兩聲,「知道又怎麼樣呢?燒了我?殺了我?」听見他們呼吸聲加重,我不抬頭,「我不怕。只要死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忽的手臂被緊緊捉住,輕柳眸光深黑,面色暗沉無比,「為了一個白仞——你值得如此麼?」
撲簌簌流淚,搖頭,「不是因為白仞,不只是因為白仞——我跟你們本來就不同你們心里也明白,其他人會把我當做妖怪——」
炎赫盯著我,「有我們幾人在,天下何人敢傷你?」
我抬首一笑,「那是我穿到了這幅皮囊里,若是我穿到別的皮囊里呢?」掙開輕柳的手,退後盯著他們,輕聲吐出,「若是我穿到暗族身上呢?你們不會殺我?」
五人身形一僵
炎赫忽一頓足,氣惱的看向輕柳,「你倒是想個法子吧?她今日是存心跟我們 上了」
輕柳嘆息的看我一眼,帶了兩分苦笑,「方才她連我都給推出去了,我還能有什麼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些法子何曾對她有用過?這丫頭氣頭上,誰還有有法子?」
說著,他看了非月一眼。
非月自進來說了那句之後便一言未發,只是滿臉的冰冷,滿目的怒火
自認識他以來,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
只見他未管他人的目光,鳳目里全是怒火的盯著我,唇角緊抿,額前兩縷藍發垂下胸前,無風而動
「你們都出去」他忽地開口。
其他四人一愣,對視一眼,轉身。
「把七七也帶出去」他盯著我道。
我一听,抱著七七就要後退。
炎赫卻一個縱身,在我肩上輕輕一捏,不自覺的手一松,七七就被炎赫抱去了。
「七七」我想沖過去。
七七也在炎赫懷里「坳嗚」的一叫,非月偏頭,「兒子,跟炎爹爹出去玩,月爹爹有事同你母親說。」
七七探頭看了我們二人一眼,縮了回去。
那四人看了我們一眼,慢慢走了出去。
非月走到帳門邊,將綁繩慢慢把門封起。
見他封門,我有些心慌,「你出去我不要你在這里」
他不理我,只是動作不停。
「你出去我討厭你們討厭你們」愈加心慌,「你剛才不是走了麼?走了就不要回來,我不要你們我不要你們了」
他綁好門,直起身子,轉身朝我走來,面色依舊冰冷,「不要我們?你再說一次?」
見他一步步靠近,我心跳加快,咬牙道,「是不要你們全都不要都給我走」一面說,一面撿起墊子枕頭的什麼,一股腦朝他砸去。
他也不躲不閃,任憑那些東西砸到他身上
東西已經被我丟光了,我又模到一物,拿起一看竟然是那塊石灰石
又舍不得用這個砸他,萬一他不躲……
突然又想起白仞被燒傷的手——又氣又惱又心酸……
丟開石頭,站起來,「你給我滾全都給我滾我一個都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在這里了」
他見我丟開石頭,勾唇一笑,此刻突然又听見我這番發怒之言,臉色又寒
一個縱身飛過來,抱起我在空中轉了一圈,落在地上。
我在下,他在上把我壓著
雙手緊緊握住我的腰,身體壓在我身上,「你不要我們?那你想要誰?那個白仞麼?」
我拳打腳踢,「你管我要誰我想要誰就要誰反正不要——」
驀地,口被封住
他的舌靈活的鑽了進來——先是帶了些許的怒火,一下子卷住我的舌,輕輕一咬,然後用力的吸吮起來。
一下子,感覺舌根便發了麻。
想說話說不出,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想推他,也是推不動。
他見我還要反抗,手一把就捏到了我的胸上,重重一捏。
我有些痛,便皺了皺眉,忽覺他放松,輕柔的捏弄起來,最後還用指尖輕輕的捻弄那發硬的頂端。
一下輕柔,一下微微用力。
舌也在我口腔里不停舌忝刺著各個敏感點。
我開始覺得不妙,身子開始慢慢酥軟。
用力的一推,只推開幾寸,口一獲自由,「你滾開——」
只見他面色微紅,鳳目除了怒火還有浴火
听我說了三個字,眸色倏地一寒,把我雙臂一拉,復又壓下來吻住。
我咬緊不讓他的舌進來,他幾番用力不得,手在我胸前一撕,吊帶長裙頓成兩半。
露出了只穿抹胸褻褲的半果身體
帳篷頂上的星光落了下來,潔白如玉的身體上頓時光影不同。
听他呼吸驀地加重,我剛想張口,只听「嗤啦」一聲,抹胸也被扯開。
上半身徹底光了
我張口欲呼,他立時壓了下來,封住了我的嘴,那舌也靈蛇般的探了進來,吸住了我的舌尖。
這次更用力,吸吮著便不放開,一手壓住我的手臂,一手卻在兩座高聳在來回揉捏著。
還邪惡的輕輕將頂端提起捏弄。
一股熱潮從小月復上來,馨香頓起。
他呵的低笑,松開了我的口,戲謔在我耳邊道,「我的灕紫還真是敏感啊這就受不住了?待會兒還有更好的,怎辦?」
不等我反應,他低頭咬住了一側頂端,先用力的吸了一口。
我吸了一口冷氣,他笑得微顫,又用牙細細輕咬起來。
而手卻滑到了腰部,一拉系帶,扯下了我的褻褲,順勢就探到了那處。
「不——」耐住那似火的情潮,我拒絕著。
他抬頭邪魅的一笑,拇指按住洞口外的一處,用力一壓,「不這般麼?」
另外一指卻探進那潮濕的桃園洞內,輕輕動起來,貼近我,舌在耳垂一舌忝,語聲勾魂,「還是不要這般麼?」
情不自禁的一顫,幾近無聲的道,「不要——」
語聲嬌媚無力,只覺臉發燙,眼迷蒙,意識迷糊,看著帳篷頂破洞之上的星光閃爍。
一時,竟不知所想,所在。
只覺他凝視著我的臉,手指卻是邪惡的不停進出著我的身體,拇指也未曾離開過那處。
欲潮愈是來得猛烈,我有些難耐的弓起了身子,低低的申吟了一聲。
他忽的妖媚一笑,貼近我耳邊,「灕紫,你說,還要不要我們?要不要我?」
他這一句猛的驚醒我,之前的事回到了腦海。
這該死的功法我咒罵著。
身上一絲力氣都無,只能一咬舌尖,清醒理智,「不要不要你們藍非月,你給我走開」
只覺他貼緊我,「你這個嘴硬的丫頭,都濕成這般了,還要 麼?這一生,你都是我藍非月的女人,休想逃開」
說完,俯身貼了過來從耳側開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