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眸中的認真,看著他眸中的後怕,心中酸澀和甜蜜交織復雜。
伸手貼住他撫在我頰邊的手,「你們為何會喜歡這樣一個我,有這般多的缺點,膽小、不自信、又愛胡思亂想,讓你們累,讓你們操心,甚至不能給一個完整——值得麼?」
帶著淡淡笑意看著他,問得認真而心平氣和。
他輕輕一笑,拇指在我眼下貼著肌膚,輕輕摩挲,「傻丫頭,這世間的事,哪有那麼多為何。喜歡便是喜歡了,我卻是答不出來。只是想到你,心里便覺得歡喜,有你在身邊,心里便覺得快活。嫁也罷,娶也罷,只要這一世有你,其他的,又有何謂?我們這幾人,誰心里不是這般想。莫說我們如今本有情誼,便是沒有,為了你,又有何妨?不過各自多些手段來霸佔你罷了。」
說到此處,忽的挑眉一笑,帶了些調侃,「丫頭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我藍非月一生若論服人,除了這哥兒幾個,如今這天下,還真找不出幾個來——眼下,竟然全被丫頭你給收服了。不過也好,成了一家人,以後便不用相互算計,咱合一塊兒,算計別人去。」
我輕聲一笑,「咱好好的過咱的日子,干嘛去算計人?」
他抬了抬眉梢,「自然算計那些不讓我們過好日子的人啊——比如那位‘你好毒’,不把她算計了,這日子可不舒坦。」說著還哼了一聲,「居然還敢肖想小爺月兌光了求爺,爺還嫌髒了眼。」
心里忍笑,面上卻斜斜看他一眼,語聲悠然,「那敢問爺,看過多少不髒眼的啊?」
他一噎,面上頓時有些不自然。
我挑眉意味,戲謔道。「說不出來?想必是多得數不清了。」
他有些語塞,然後磨牙,「爺不記得了——自從有了你這個小妖精,哪里還有空去想以前那些別說有了你,便是沒你的時候,爺也從來不去想那些女人。不過玩過就算,只你這個小妖精,一夜便讓爺食髓入骨,再也近不得別的女人的身。」
我垂了垂眸,忽的抬起,意味悠長的一笑,「近不得?你如何知道近不得的?只有近了,才能知道得不得吧?」
他噎住,眸光閃了閃,我抿唇輕笑。
只見他好似咬牙般深呼吸一口氣,「自上次後,我便發誓不會瞞你任何事——那年你走後,我心里憋氣的緊。有一夜,便召了玉落來伺候。可——到了最後,卻進不得。看著她的臉,听著她的聲音,腦子里卻全是你,突然便失了興致。後來,她便用嘴伺候我,可只兩下,我便心煩的遣她下去了。」
說完後,他定定的看著我,「只這一次——再無其他的了。」
望著我帶著平靜笑意的臉,他好似有些許的緊張,「丫頭,你在想什麼?」
我垂下眼瞼,語聲輕微,「我在想——你想不想要我用……伺候你?」
只覺他身子一顫,鳳目中驀地閃出精光,面上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喜,「丫頭,你是說——?」
抬眼看他一眼,我抿唇一笑,起身將他輕輕推得躺下。
他眼中全是笑意,定定看住我,唇角卻是愈挑愈高。
我下床,他拖住我,抬眉輕笑,「不許滅燈——如此良辰美景,豈能不入目?」
微微一僵,他卻用目光朝他月復下示意,邪氣一笑,「聞得妻主來訪,它已經等不及了——」說罷,又柔聲魅惑,帶了絲祈求,「丫頭,快些,好麼?——夫君我,也是等不及了。」
咬了咬唇,我上床跪坐他腿間,看著他那已經昂揚的炙熱,心里有些緊張。
他只輕笑看我,也不催促。
我有些赧然,「我或許沒有她們會……」
他微微一愣,不敢看他,我愈發低聲,「以前看書上說,這個是講技術的,我,我……」
他呆了呆,驀地輕笑,鳳目中笑意四濺,長臂一撈,將我拉到他胸前,「只要丫頭莫要咬斷它,隨便怎樣都可。」頓了頓,又是痞痞一笑,「光是想著它被丫頭……心里便舒服得不得了——你何用擔心別的?」
面上頓時火燒,垂眸咬唇輕笑,推開他的雙臂,慢慢滑下。
伸手輕輕握住,低頭用唇輕輕貼住,沒有含住,只是用唇瓣輕輕輕吻摩挲。
將所有的位置都吻了過之後,伸出舌尖開始輕舌忝。
他驀地一顫,我抬眼望去,只見他玉面已經緋紅一片,那眸光更是湛然發亮,又漆黑得看不見底。
那視線灼人般的落在我面上,喉結也微微的滑動著。
似緊張,又似期待。
輕輕一笑,將它的頂端納入口中,用舌輕輕一舌忝,然後用牙微微磨了磨,再用力的一吸。
他猛然一震,閉了閉眼,又馬上睜開,定定的看著我。
額頭似有微汗沁出,在燭火的掩映下微微閃亮。
慢慢深入,慢慢退出,不時輕咬重吸。
舌尖在那光滑的頂端摩挲頂弄。
他的分身太長,我無法完全,除了口中部分,只能用手握住,滑動。
只見他面上愈來愈紅,似要透血一般,呼吸也愈來愈重,眸光卻愈加的幽黑。
視線卻一刻也未離開過我。
朝他抬眸一笑,我加快了速度,重重的吸吮著。
只听他重重的喘了口氣,忽的起身將我推倒,雙手將我的腿一分,伸手在腿間一探。
輕聲一笑,便刺了進來。
抬起腿,重重的撞擊著。
片刻後,又俯首下來,重重的吻入口中,用力的吸住我舌。
吸得是那樣的用力,好似想把我的舌整個的吸入他的口中。
只讓我舌根一陣陣發麻。
身下還在重重的進出著,雙手又撫上胸前,重重的揉捏著。
胸前的高聳在他掌下變幻著形狀,最後捏住那已經堅硬的頂端,用拇指重重的摩擦,擠壓。
只覺得受不住的刺激,卻只能在喉間發出低低的申吟,不能完全成聲。
微微的痛意,卻有更多的快感。
無法出聲,只能用指甲深深的掐住他的手臂。
終于,他放開我的唇,可其余的動作卻仍舊繼續著。
感覺他的目光,我有些迷濛的睜開雙眼。
卻見那幽深無比的眸光一霎不霎的盯住,唇抿得極緊。
湛藍的長垂了下來,在他緋紅的玉面上投下明暗的光影。
隨著他激烈的動作,長發晃動,他面上的光影也在不住變化。
唯一不變的是他眸中的那抹幽黑之光,好似要把我看到他骨血之中一般。
看著我目光,他慢慢減緩了速度。
慢慢的退出,卻又更緩慢的推進,卻每一次都進到那最深處。
我們就這樣深深的凝視著,誰也沒有眨一下眼。
眸光好似膠著在一起,猶如我們的身體。
誰也舍不得離開。
他慢慢俯首下來,從我額頭吻起,自左而右,自上而下。
最後滑到我耳邊,「丫頭,我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喜歡的心都痛了,喜歡得快要發瘋了,喜歡得只想生生世世都霸佔住你。和你在一起,總是這般的快活——便是拿神仙來換,我也不換。我只要你,只要我的丫頭,只要我的丫頭一個。」
說完,用手撫住我的臉,又重重的吻了下來。
帶了些力度的輕咬我的唇,靈蛇般的舌探入口中,重重的頂弄。
身下也開始重重用力。
那樣重的力度,好似要撞入我的五髒六腑,和我徹底的融合成一個人。
這樣的刺激,身體很快就到達不能承受的極致。
一陣熱流從體內爆發,我顫抖著緊繃,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他悶哼一聲,放開我的唇,聲音有些似苦似喜的沙啞,「丫頭,別那麼緊——」
說著,好似有些艱難的退了出來,猛地將我翻過身來,「還能運功麼?」
我輕顫著微微點頭。
他伸手貼住我,感覺到我體內氣息開始運轉後,托起我的腰,便挺身而進。
一手貼住我的背心,感覺著我的氣息線路,緩慢的進出著。
待察覺到我的氣息已經運行到最後的路線時,他才雙手握住腰際,加快了動作。
已經到達了極致的身體異常的緊致,他呼吸也異常急促。
即便我咬緊了唇,也無法止住那因身體深處的極致酥麻而發出的申吟。
反而因為壓抑,而顯得更加的柔膩入骨。
他愈發的加重了力度,最後,只听他低低的嘶吼一聲,終于釋放在我體內。
灼熱的散出,我們同時輕顫。
不過片刻,他伸手拉我入懷,伸手在我胸口貼住。
察覺那股氣息又開始前進後,他輕笑一聲,收回手,轉而貼住我後背,將內力傳入。
盞茶之後,我收功。
他環住我,柔聲道,「莫要泄氣,進了一分也是好的。」說著又一笑,「莫說對你身子有益,便是這般的快活,讓我再輸多些內力,也是願意的。」
我回首凝視他,「非月。」
他抿唇一笑,雙眸如星,摟緊了我,「丫頭。」
垂了垂眸,我低低道,「先前擦頭發時,你不是問我在想什麼嗎?」。
他微微一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