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的申吟聲又開始有些發顫,他雙手滑到腰間,撈起,用力握住,開始猛烈的沖刺。
突入起來的刺激,讓本來已經累積到了最後的快感頓時攀升到頂點。
在顫聲的呼喚聲中,不自覺的將身體緊繃到了極致。
他的進出也有些費力,只听他悶哼一聲,握在我腰上的手又加了幾分力,重重的快速沖擊了幾次後,他的堅硬在我體內顫了幾顫後,一股熱流**出來。
重重的喘息了兩下,伸手將我扶起,伸手貼住了我的後背。
感覺到了那氣息正在朝著心髒處緩慢前行,他語聲驚喜,「果真——丫頭,這是什麼經絡?」
我平穩住呼吸,「我也不知道,是它自己走出來的。」
他好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語聲變的端重,「丫頭,催動它」
說著,一股帶著銳利氣息的內力傳入的體內,迅速的和我的氣息融合,然後帶這無堅不破的氣勢,洶涌向前,竟然一下子,就沖到了心髒內,卻未到血液中,而是沿著左心室的室壁中的一條路線,游走到了右邊的心室。
在右心室的室壁內快速的穿行出一條線路後,便朝外側沖去。
可是,沖了幾次,也未沖破,那氣息的運動便慢慢的開始緩慢下來。
到了最後,只輕輕的撞擊著前方的通路,卻顯得愈來愈無力。
我知道不行了,「炎赫,不用了。」
他卻摟緊我,有些著急和惱怒的,「丫頭,莫要收功——讓我再試試。」
說著,又加大了內力的輸送。
卻還是無功。
我伸手捉住他摟住我的那只手,柔聲道,「已經走了很多了,不要強求。」
他愣了愣,慢慢收回了貼在我背心的手。
微微一笑,凝神閉目,開始收功。
待我收完功,他扯過錦被蓋住我,起身到外間去打水。
片刻後,拿著一張擰好的棉巾過來,我伸手去接,他卻挑眉一笑,掀開了錦被,輕輕的替我擦拭著。
替我擦拭完後,自己又到外間去清洗了一番,上床來擁住我,嘆了口氣。
我縮在他懷里,抬眼好奇,「你嘆氣什麼?」
他伸手在我腰間滑動著,望著我一笑,手一使勁兒,我便貼緊了他,立時感覺他身體那處還未軟化下去。
不由得一僵,他附耳低笑,「莫怕,時候不早了,今日就先放過你。」頓了頓,又柔聲道,「丫頭,下回你可要好好補償補償我。」
心里是軟軟的甜蜜,伸手抱著他有力的臂膀,輕輕的「嗯」了一聲。
他在我額頭輕輕一吻,「好丫頭,睡吧。」
說著又緊了緊我,手在背上輕輕撫動著。
卻沒有,只覺溫柔安心。
將臉貼住他的肌膚,閉眼安睡。
這一覺便睡到了日上三竿。
沒有人來喚我,睜眼一看滴漏,竟然已經辰時末了。
趕緊起身梳洗,待整理好了出去,卻見夜影帶著七七在院中玩。
七七一見我,竟然直起了身子,用兩條後腿朝我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我驚訝失笑,「七七,你——」
小家伙見我的神情,更加得意,又快了些。
最後實在支持不住了,身子有些發顫,卻還不肯放棄。
我趕緊快步走過去,抱起它,小家伙偏著頭諂媚的朝我「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
忍笑的用手指點了點它的鼻翼,「是啊,是啊,我們家七七最厲害了,都會走路了。」
听我一夸,它得意的轉頭朝樹下的夜影「咪嗚」了一聲。
我笑了笑,「夜影,可是你教七七的?」
夜影點點頭,語聲平靜,「本是教它輕功的——它卻只會了這個。」
我噎了噎。
教七七輕功?
旋即明白七七為何要沖夜影叫那聲了。
定然是夜影嫌它學不會輕功,它便向我炫耀,然後我一夸,它就得意了。
無奈的看著他們,我搖頭一笑,「他們呢?」
夜影朝廳堂的位置一指,「二皇子他們來了。」
秋湛他們這麼快就來了?
難怪一個人都不見呢。
把七七遞給他,我朝廳堂行去。
走到門口便听見秋湛的聲音,「即便如此,那我就這般安排了——明日下午便可入宮,」頓了頓,好似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歸長老,這是我在宮中的人手,都是信得過的,聯絡的方式也都在上面。拿著暫備一二吧。」
歸離溫和的聲音響起,「多謝。」
秋湛笑了笑,「原本是你們幫我,秋湛如何能受這聲謝。」好似又拱了拱手,「大恩不言謝,諸位的援手,還有郡主的仗義相助,秋湛銘記于心。想來以諸位的本事,只怕日後秋湛想還這個人情也未必還得上,不過還是要道一聲,他日若有用到秋湛之處,必不推辭。」
輕柳淡然的聲音,「二皇子不必客氣,此番也有我等的私心在內。再則,事情還未辦成,說這些實則言之過早。」
秋青帶了幾分笑意的聲音接了上來,「灕紫出手定然能成的。」
我笑了笑,邁步而進,「三皇子也太看得起我了。」
室內眾人朝我看來,我走到歸離身邊,朝他一笑。
他望著我,唇邊露出笑意,眸中卻閃過一抹無奈和寵溺來。
心里頓時大定,這樣的神色表示他並未生我的氣。
想想也是,歸離從來舍不得生我的氣的。
這樣一想,望著他的眼里又多了幾分愧疚。
秋青的話又響起,「我總覺著灕紫便是個福星——只要你想做的事兒,老天總會成全的。」
無奈的笑了笑,「老天成全我?」
搖頭一嘆,這老天不知折磨了我多少回,疼得心都碎了幾回了。
在他眼里,居然還成了眷顧我的?
秋青的一雙桃花眼里笑意盈盈,「可不是——自我們那回去大漠開始,那樣事情不是因在你身上的。若是沒了你,這場仗還指不定怎麼結呢。」
抿唇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反正都是好話,那就接著吧。只希望老天從此之後真的眷顧我才好。
秋湛靜靜的看著我,見我沒有說話了,才開口,「入宮的安排已經商議好了,你同歸長老一道,身份分別是負責看守和打掃飛玉池的侍女和太監。飛玉池是父皇專用的浴池,如今父皇不在,那處便無人注意。負責管理飛玉池的公公是我的人,他也定會與你們方便。飛玉池就在父皇寢殿之後,右側便是大哥如今所住的宣德殿。宮中的地圖我已經交給軒夜了,你們入宮之前最好默記于心,尤其是上面暗樁的位置,和交班的時辰,一定要記好。」
我看了軒夜一眼,他點了點頭,我朝秋湛一笑,「既然二皇子信得過我們,灕紫定當全力以赴。」
他卻垂眸淡淡一笑,「成固然喜,不過諸位還是以安全為重的好,」看了一眼歸離手上的紙,「若有緊急情況,找到我留下的人,他們自會帶你們出來的。」
我笑了笑,沒有言語,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轉身又朝輕柳他們拱了拱手,便帶著秋青轉身離去了。
他們兄弟二人走後,歸離和軒夜將紙和地圖都拿出來,大家細細的看了,又商議起來。
有他們幾人在,我自然不用操心。
安靜的坐在一邊,听著他們商討各種步驟和可能性,以及聯絡的方式等等。
听著听著思緒就跑到了一邊。
想著秋青說的那句話,無聲的笑了笑。
只要我想做的事兒老天都會成全?
按住心髒的位置,只覺有些無奈和嘲諷。
輕柳非月還有炎赫都替給我輸過內力了,如今卻不過剛剛打通到心髒……
這縱然是條路,可只怕也是走不通的。
他們的神功體質的內力的確對我有益,可五行缺一,恐怕是圓滿不了的。
不過自從拓展了這部分經絡開始,我已經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了。
每每調動體內的氣息也好似更順暢了些。
嘆了口氣。
還是感恩吧,至少也是得了益處的。
「丫頭,嘆什麼呢?」非月的聲音入耳,我抬首望去,幾人都看著我呢。
眨了眨眼,「你們商議完了麼?」
炎赫好笑的看著我,「你要入宮,還不好好听著,一個人在想什麼呢?」
嘻嘻一笑,看著歸離,「反正有歸離在,我何用操心?待會兒我把圖記熟便是。」
輕柳搖頭一笑,也看向歸離,「你幫丫頭看看。」
歸離一手拉起我的手,另一手搭在了脈上,垂眸細查。
片刻後又換了另一只手,最後朝那幾人點點頭,「體內的氣息平穩了許多,不似早前浮躁。」頓了頓,又微微蹙眉,「那條經絡卻是聞所未聞。從任脈羶中穴穿過了心髒——」
輕柳看我一眼,「丫頭覺著這經絡是通向督脈靈台穴——你看如何?」
歸離沉吟片刻,「這到是大有可能。看那經絡走向,的確是自前而後的。若是通往靈台,那如今已經打通五之其——」
「好了,好了,」我站起來打斷他,「這經絡也不過是我的猜想,未必真有那樣的效果,你們也不必太過在意。順其自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