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拿起桌上的那兩張紙,笑道,「還是先把正事做了吧,其他的日後再說。」
被我打斷的歸離微微的愣了愣,然後垂了垂眸,又抬眸定定的看著我。
眸光卻有些復雜。
笑了笑,我垂眸看著紙上的內容,心緒卻復雜無比。
我也不知自己在復雜什麼,只是隱約有一種感覺,就是不希望讓他們想到我所所想的那點。
希望和失望只在一線間。
重聚以來,大家的心情都很好,我不想破壞這種氣氛。
沒有看其他的人神情,也不敢讓他們看到我的眼神。
我盡量笑的不以為意,同他們說起我對于火國皇室這些事情的猜測。
很快的,大家好像被我的話題引起了興趣,都加入了討論。
心里微微的送了口氣,笑了笑,抬眸起來,卻見輕柳正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心中一緊,我朝他微笑。
晚膳過後,我抱著七七同大家坐著喝茶。
炎赫同歸離說起了天絕山宅院的建造情形。
這倒是大家都關心的話題。
一時間這個問一句,那個問一句,連輕柳面上都有一絲掩不住的期待。
炎赫笑看我一眼,「岳父大人自收了信後,心情大好,整日都在催促工期,同大哥每日都泡在工地上。」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次,爹爹有沒有生我的氣啊。」
炎赫同歸離對視一笑,歸離淺笑著看了輕柳一眼,「沒有。」
歸離看輕柳做什麼?
我不解眨了眨眼,歸離抿唇一笑,「岳父大人還讓我們莫急,說是輕柳定然能找到你的。」頓了頓,「後來收到輕柳的書信,說是宅院建好便可籌辦——很是高興著。」
籌辦?
我看向輕柳,他朝我挑了挑眉。
哦,我明白了,輕柳這是故意告訴爹爹的——訕訕的笑了笑。
非月一笑,起身坐到扶手上,伸手攬住我,「丫頭,這次可是說好了——等咱回去就成親。」
他這一問,幾人都把目光看來,我抿唇輕笑著點了點頭,忽又好奇,「這娶夫怎麼娶?你們要不要坐花轎,蓋蓋頭啊?」
想著這幾人坐花轎,蓋蓋頭的樣子——額,好像有些怪異呢。
幾人面上一噎,非月在我面上輕輕捏了把,「丫頭想什麼呢?女子出嫁才坐轎,男子都是騎馬的。」
我嘿嘿一笑,模了模鼻子,「我這不是沒經驗麼?問錯了也不奇怪吧。」
非月斜睨我,似笑非笑,「沒有娶夫的經驗,就拿嫁人的經驗來套了?」
額,再度模模鼻子,咳了咳,「往事不堪回首——咱們要往前看,往前看。」
非月瞟我一眼,轉首看著那幾人,悠然道,「你們可知我派去頂著丫頭的人給我回了什麼嗎?」。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怎突地轉了話題,抬首看他,「該不是冼家又出什麼事兒了吧?」
輕柳看我一眼,「回了什麼?」
非月懶懶道,「有一日半夜里,冼家大少爺偷偷到她房里,看了她——」頓住,偏頭朝我挑眉,「許久——」
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心里這麼想,可不知為何還是有有一絲心虛的感覺。
十道目光唰唰的朝我看來,我滯了滯,又模了模鼻子,「夜深了,大家不如睡覺吧。」
七七看著大家的目光都在我們身上,也探頭出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好似察覺我的處境不妙,抬首「咪嗚」的叫了一聲。
我干笑的抱著七七站了起來,「你們看,七七也累了——不如早些歇著吧。」
說著轉身便朝外走,可輕柳卻出聲喚了一聲,「七七。」
我一愣,低頭朝七七看去,小家伙看了我一眼,又偏頭看了正在淡淡而笑的輕柳一笑。
然後不待我反應,便很識時務的跳了下去,朝輕柳奔去。
輕柳俯身抱起七七,朝那幾人看了一眼,「大家歇著吧。」又看向軒夜,「今**留下陪丫頭。」
我呆了呆,軒夜面上已經紅了,看我一眼,朝輕柳點了點頭。
炎赫同歸離對視一眼,笑了笑,跟著輕柳走了出去。
非月卻在軒夜神色詭異的耳邊嘀咕了好幾句,最後才離開。
我還有些發愣,軒夜抿唇一笑,過來攬住我,低聲笑道,「灕紫不願麼?」
我哪里是不願?
可若是軒夜也輸了內力的話,那我想瞞的那件事只怕就瞞不住了。
可看著他紅紅的臉,亮亮的雙眸,我心里低低一嘆,朝他咬唇一笑,反手抱住他的腰,柔聲道,「軒夜,抱我回去。」
他輕笑一聲,一把抱起我,卻未朝廂房走,而是出了這個正院,朝西邊走。
我剛想發問,他卻含笑在我鼻翼一吻,「馬上就到了。」
片刻後,我驚喜的望著眼前的浴池,「軒夜,這是天然的溫泉。」
空氣中流動著淡淡的硫磺味,白色的霧氣彌漫了整個空間。
浴池修建在室內,用竹簾隔成了幾個空間。
難怪這浴池這般偏遠,原來是引的地下溫泉。
軒夜走到門口將門關好閂住後,朝浴池走來,摟住我的腰,笑問,「灕紫,喜歡麼?」
哪能不喜歡的?喜歡極了。
我連連點頭,又好奇,「你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將我摟入懷中,看著我,臉紅了紅,卻未挪開視線,「昨夜輕柳便說了今日讓我——」頓了頓,小麥色的皮膚全紅了,可雙眸卻晶亮無比,滿滿都是喜悅,看得我的臉也有些發燙,他又抿唇笑了笑,「我昨夜有些睡不著,便出來走走,就找到了此處——我想你定然會喜歡的。」
我愣了愣,心里有幾分意外,又有幾分羞窘,更有幾分歡喜甜蜜。
咬唇笑了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喜歡極了我喜歡這里,我更喜歡我的軒夜夫君。」
他眸光倏地放亮,定定看著我,忽的手臂一緊,讓我緊緊的貼住了他,俯首便吻了下來。
豐潤的唇緊緊的碾磨著我的唇,輕輕的將上下唇瓣都吸吮過,他吸的力度不輕不重,卻讓我心顫不已。
漸漸的,他的舌也探出,將我的唇瓣分開,深入口中,四處輕刺細舌忝,好似好奇一般的探索著。
軒夜的吻並不熟練,可卻帶著一種激動和珍惜,連著讓我也有些緊張起來。
心里酥酥麻麻的,腿也有些發軟。
漸漸的,我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馨香開始散開。
軒夜的手也開始在我背後輕輕的滑動著,慢慢的滑到了臀部,他好似遲疑了下,有些緊張的停頓了一下,然後便輕輕的揉捏起來。
我驀地一顫,口中低低的申吟了一聲。
他也好似僵了僵,頓了一下,隨即好似想明白似的,一手托住我的後腦勺,更重更深的吻了下來。
而臀部那只手也拉起了衫裙,從中褲中探了進去。
隔著三角的絲質褻褲,輕輕的左右撫了撫,便抓揉起來。
軒夜的手很大,幾乎一只手便可以掌握住一側,讓我很是舒服。
可是絲質的褻褲有些滑手,卻讓人覺得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正當我這般想的時候,軒夜的手伸到側面模索了一下,拉開了系帶。
褻褲松落了。
軒夜的手貼在的腰間,順著腰線摩挲了一圈,「灕紫,你的腰好細,又好軟……」
他喃喃的低語,伴著那手上微微的薄繭在我肌膚上摩擦,讓我通電似的輕顫了起來。
只能無力的用雙臂摟緊他的脖子,才能支持自己站立。
他又順著腰線下滑,在我光果的臀部摩挲,揉捏著。
我顫了顫,他的唇又朝我的脖子滑下,來到我的胸前。
火國氣候炎熱,我穿得單薄。
經他這般一番撫弄,我已經動情。
他的唇在胸前的高聳上摩擦片刻,頂端的已經挺立起來。
他隔著衣衫,含住吸咬起來。
頓時顫栗不已,只覺腦袋有些發暈。
軒夜哪里來的這些經驗啊?
沒待我細想,迷迷糊糊間卻突覺胸前一涼。
低頭一看,才發現衣衫已經滑到肩下,軒夜的手剛剛把抹胸扯下去。
軒夜正滿面紅潮的低頭看著我胸前——毫無遮掩,白玉般的兩座高聳。
玉白的肌膚上,那殷紅的兩點顫顫挺立,卻是白的更白,紅的更紅。
浴室四角都點著兒臂粗的白燭,將整個空間照的通亮。
白色的霧氣彌漫在四周,可如此近的距離,卻可以看個一清二楚。
我有些羞窘,低低喚了聲,「軒夜——」
他抬眸朝我看來,唇角含笑,眸如星子,「灕紫,我好歡喜。」
說著,那手便撫上的一側握住,輕柔的捏了幾下,眸光卻一直在我面上,「這樣可好?」
火燙著臉,我咬唇點了點頭。
他抿唇一笑,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發硬的頂端,微微使了些力,一搓動——一股酥麻頓時通電般傳遍全身,我忍不住顫抖著輕叫出聲。
他驀地緊張停手,「灕紫,我弄痛你了麼?」
我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撲哧一笑,紅臉看他一眼,垂眸咬唇低聲,「不是因為痛。」
他呆了呆,旋即明白過來,湊近我耳邊輕聲,「灕紫,是舒服才會那般,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