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勇氣直接回答,只能紅臉輕輕頷首。
得了我的回答,他眸光中閃過一絲喜悅和得色,唇角也高高翹起,抬首起來看著我,眸光亮的驚人的盯在我的面上,沒有再言語,卻伸手輕輕解開了我的腰帶。
不多時,外衫、長裙、中衣、抹胸、中褲,紛紛墜地。
一直定定的看著我,唇角的笑意沒有消失過,我的衣物月兌完,他又一件件的月兌起了自己的衣物。
直到露出了他健壯和性感的身體,他伸手扶住我的肩膀,含笑看著我。
小麥色的皮膚,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虎背蜂腰的倒三角,臂膀堅實有力。
軒夜有一副非常男人的身體。
從肩膀慢慢瀏覽而下,肌肉分明卻不夸張,寬厚有力的肩膀,微微可見胸肌的胸膛,平實的小月復,茂密的……
趕緊收回目光,只覺面紅心跳。
只听他輕輕笑了笑,一把抱我,朝浴池走去。
水並不深,只到腰間。
我們在水中相擁,赤luo的肌膚緊緊相貼。
他緊緊的摟住我,輕聲的在我耳畔低語,「灕紫,我好歡喜,真的好歡喜。」
將臉貼在的堅實的胸前,他的肌膚有些緊繃,有些發燙,卻讓我的心柔軟而溫暖。
我的雙手貼在他的背心,感受著那光滑的張力,輕聲道,「軒夜,我明白。」
他卻輕輕一笑,「灕紫,你不會明白的。」
訝然抬首仰望,他俯首淡笑,眸光專注而纏綿,「自小,我娘最疼我。家里的好東西,都是我先挑了,才是別的兄弟姐妹的。他們都很忌恨我,當著我娘的面都待我很好,若是我娘不在,便沒有人同我玩。我兩個爹爹也待我客氣,我心里明白,他們其實都不喜歡我。可是我並不在意,只要我娘待我好就行了,其他人有何關系?」
微微一笑,伸手撫上我耳垂,「後來,我娘要送我走,我便很是惱怒,走的前夜,娘同我講了很多道理。可我統統都听不進去,只是同她置氣,發脾氣。後來我便暗自想著,若是到了軒家,我定要吵鬧淘氣,等他們不喜歡我了,便會送我回去。」
有些失笑的望著他,「難怪你那時那般別扭。」
他抿唇一笑,凝視我,「可那時候真的很難過,很難過。我一直以為娘的這世上最疼我,最真心愛我的,可娘卻不要我了。我覺得自己是個多余的人,便下定決心要做一個很壞很壞的人。心里想著,反正也沒人喜歡,那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最好讓所有人都討厭我。」
我愣了愣——軒夜那是才六歲,這叛逆期也太早了些吧。
靜靜的凝視我,「可是你出現了——」頓了頓,眸光柔軟的閃了閃,「那時候的你,一點也不漂亮,還凶巴巴的,明明是說我的丫頭,可卻一點不巴結我,還老是瞪我,要不就不理我。我心里可氣的很,卻拿你沒辦法。我不喝藥,你瞪我,講了一大通道理,我卻全听進去,也听明白了。我把藥喝了,可你還是不理我,自己在那唱了好多好听的歌兒。我心里其實很想听,可又氣你不理我,便故意說你唱得難听,你也不惱,就那般笑嘻嘻的看我一眼,還是不理我。後來,我費了好大的勁兒,你才理我,同我玩,同我講好多有趣的事兒。我心里覺著很奇怪,你看起來那麼慘,為何還那麼快樂,整天都很開心,大家都喜歡你,好像在你身邊,自己也會變的開心了。」
輕輕揉搓著我的耳垂,「我那時就想,如果你能同我一起到軒家,那我還是做個好孩子吧。可是,你卻說你要走,我想發脾氣,可又怕你生氣,便只能賭氣。」
他這一說,我便想起他那時自己悶在車廂同我賭氣,一言不發的樣子,忍不住微笑。
那時白皙瘦弱的軒夜,同今日真的差別太大了。
他也笑了笑,然後慢慢的收住笑容,神情變得有些悠遠悵然,「在懸崖上,我本來很怕,可看到你,我突然又不怕了。可是石頭松了——我看著你用我娘給的匕首刺了進去,看著你松手,看著你掉下去,看著你消失在那團七彩的光里。後來安叔救我上去了,我三天都沒有說話。我心里在想,你一定是天老爺派來救我的仙女。我一直記得你同我說的每一句話,自那時起,我每夜都會許願,我軒夜要做一個最好最好的孩子——我想著,若是我乖的話,老天或許還會把你派下來。長大後,我便四處走,我總想著,興許我能踫見你,我要讓你看看,我現在很好,很厲害——我能保護你了。」
心里顫動著,我怔怔的望著他,「軒夜——」
「灕紫,」他輕聲一笑,「你相信麼?我一直覺得我一定會再見到你,從那年開始,我一直相信著老天會讓我再見到你。」
看著他的神情,我忽的明白了,他說我不明白的含義。
那是一種夙夢成真的歡喜,也是一種堅定信念實現的歡喜,並非只因為我們二人眼下的親密。
看著我的眼神,他也知道我明白了,微微一笑,將我臉貼在他的下頜,「早早,我很歡喜——這一生一世,能做早早的夫君,實在是很歡喜。」
緩緩的閉上眼,歡喜而淚下,「這一世能得軒夜這般的夫君,是早早的幸運。」
在他胸膛悄悄抹去淚,我開始輕吻他的胸膛,用唇摩挲,用舌輕舌忝。
他的身子驀地一僵,我輕輕一笑,咬住一顆茱萸,輕咬細舌忝。
手也順著他的脊柱,用指尖輕輕滑下,惹出他一震顫栗。
很快的,我的小月復便被他的堅硬抵住了。
我一邊吸吮著他胸前,一面抬首朝他看去,只見他微微垂首望著我的動作。
滿面通紅,面上似有汗意,又似水汽,星辰般的眸上,長翹的睫毛不住顫動,就連那高挺的鼻翼好似也微微顫著。
看著我的動作,身體有些緊繃,可眼神卻定定的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灼熱到了極致,讓我的身體不覺也泛起了紅暈。
我的手在他背部梭游了一遍後,滑到他結實的臀部,輕輕撫動。
他呼吸落了一拍,身體明顯的顫了顫。
我們的目光仍然相接,他的眸光也隨著身體微微顫了顫。
我的唇慢慢上行,吻向他那正在輕輕上下滑動的喉結,隨著我的動作,他的頭微微後仰。
呼吸也開始重了許多。
唇在他脖間輕輕吸吮著,我的手也順著他腰間的肌膚慢慢滑到了他的大腿。
此刻的軒夜,身體緊繃到了極致。
強健的雙腿肌肉堅硬如鐵。
輕輕的摩挲著,從外側慢慢滑進了內側,好似彈琴一般,我用手指和柔軟的掌心不停撥弄著不同的音符。
他的呼吸聲頓時清晰可聞,不停的粗重起伏著。
最後,我的指尖從他的雙腿之間慢慢滑動向上,從他已經挺立的分身的下部滑到頂端。
他放在我腰間的手忽的一緊,我順勢握住,手指在那柔軟而光滑的頂端輕輕撫觸。
他驀地一僵,低頭朝我看來,眸光中的晶亮,此刻全部化為一片深邃無底。
我抬首微笑,咬唇輕聲,「軒夜,舒服麼?」
他閉了閉眼後,睜開,聲線有些沙啞,「只要是早早,怎麼都舒服。」
說完,低頭便朝我吻來,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撫上了胸前,握住開始揉捏。
用手指捏住頂端輕輕搓動。
頓覺酥麻,我在他口中低低申吟了一聲,連握住他昂揚的手剎那間也有些無力。
他察覺到我對此處的敏感,低低的笑了笑。
唇也滑落下來,含住了另一端,用舌輕舌忝挑弄,直到堅硬,他便用力的吸吮。
而另一端也用他帶了薄繭的手指微微用力的揉捏。
頓時只覺兩股電流通向全身,不得不用手捉住他的手臂,好讓自己不滑落下去。
我這般的無力,他卻更加在這兩處用力了,口中的舌用力的舌忝動後,又用牙輕輕咬住磨動,另一邊的手也握住,然後用手指輕輕拉扯。
輕皺眉頭,忍不住低低輕哼。
潮水般襲來,身體竟然自行開始運轉起那「奼女功」的心法。
浴池中頓時馨香四溢。
緊緊的握住他的手臂,我渾身輕顫著祈求,「軒夜……」
他停住了動作,將我從水中抱起,朝池邊行去。
繞過一道竹簾,將我放在了一張軟榻之上。
他卻沒有上來,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附耳低聲,「早早,我也要讓你很快活。」
我愣了愣,沒有回過神,他卻起身走到榻尾,伸手將我的腿分開,跪坐上來。
俯身輕吻,從小腿,到膝蓋,然後是大腿,他的手也在肌膚上不停的輕撫。
我閉上眼,可腦海里卻清晰的出現著他的動作,他的表情。
他的每一次踫觸都讓我顫栗,酥麻。
可是愈是這般舒服,便愈是覺得空虛。
最後,我實在是忍受不住了,「軒夜——」
他頓住,「灕紫,怎麼了?」
心里又好氣又好笑,都這樣了,還問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