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民由于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自己是一再地提醒自己堅決不能再多喝了,明天自己可還要出去玩啊。
衛國看到為民真的不想再喝了,就說道︰「這可不是我們不給你為民酒喝啊,是你為民自己不願意再喝了。」
本來衛國他們南方人就不好酒,于是就叫服務員上米飯。
飯後,為民還是感到有點暈乎乎的,大家一起把為民送到自己的房間里。
淑芸是空姐,搞服務是最在行的,她替為民簡單收拾收拾了以後,就勸為民說︰「伯伯,您快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們還要趕路呢?」
此刻,為民有了一些酒意,他不想現在就休息。他說︰「我換新環境不容易睡著,我還是看看電視或者上上網再說。」
淑芸一听,迅速地打開電視,接好網線。
為民對淑芸表示感謝,同時他也勸淑芸說︰「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明天我還要麻煩你給我當導游呢。」
淑芸笑眯眯地說︰「伯伯,我知道,我這就走。」
在前往西雙版納的旅游大巴上,淑芸像是一個真的專業導游一樣不停地給為民介紹窗外美麗的風景,講述著這一帶風土人情。
為民有什麼不清楚的就向淑芸打听,不一會兒,淑芸有一些累了,就想讓為民說說話。
于是,淑芸問為民說︰「伯伯,你以前來過我們雲南嗎?」
「來過,而且不止一次。」
「您能說給我听听嗎、」
「這有什麼好說的。」
「我就是想听听您說說您的故事。」
「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啊,不會吧,二十年前您就來為民這里旅游了。」
「旅游在那個時候連想都不敢想事啊,其實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旅游,只听說神仙會雲游。」
淑芸一听伯伯太有意思了,就急忙追問說︰「那個時候您來干啥?」
「我們是來打仗來的啊。」
「奧,我想起來了,看我這記性,我把這麼重要的信息都給忘了。您和宋伯伯他們在酒桌上不止一次地說起你們的戰斗友誼。」
「伯伯,您和宋伯伯他們一當兵就在一起嗎?您的家離我們這里有多遠?」
「當然不是,我當時在東南沿海當兵。」
「那您是怎麼來的呢?「
「當時我們部隊抽調一部分人有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看到越南這麼忘恩負義,我們紛紛寫申請要求參加自衛反擊戰。我們一個炮兵團抽調了一百二十人,編入雲南邊防部隊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
「您真了不起,您不要說,讓我來猜猜您在部隊里是干什麼的。」
「好吧,你可要好好地猜啊。」
「伯伯,我看到您現在這個樣子,就能夠想出您年輕時樣子。您現在還是文質彬彬的,當時您一定是部隊的文書吧?」
為民搖了搖頭說︰「不對。」
「一定是駕駛員,開汽車的。這回對了吧?」
「還是不對。」
「那我真的是猜不著了,還要您自己說吧。」
「當時我是干地炮偵察的,我們國家有地面炮兵部隊,有高射炮兵部隊,還有第二炮兵部隊。」
淑芸打量著我們說︰「真的是看不出來啊,像您這個樣子還能干偵察兵啊?」
「怎麼不像嗎?」
「一點都不像,您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像是特種兵的樣子。」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把我們炮兵偵察兵和步兵偵察兵想成一樣的了。」
「怎麼,難道不對嗎?」
「炮兵偵察和步兵偵察差遠了。」
「那你們炮兵偵察是干什麼的呢?」
「就是搞測量和計算的,至于那些擒拿格斗不是我們的功課。」
「怪不知道您一點也不像施瓦辛格呢,您只有詹姆士-邦德氣質卻沒有詹姆士邦德的功夫呢。」
「我們一切功夫全部都在鉛筆上。」
「那你們整天都在算什麼呢?」
「那要算的東西太多了,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的清楚的的。」
為民不想再談這些了。
可淑芸意猶未盡,就逼著為民繼續講下去。于是淑芸嘆口氣說︰‘唉,在飛機上我還真的以為自己遇到詹姆士-邦德了呢?原來是個盜版啊。「
不管淑芸是怎麼激將,為民只顧看著窗外就是不吭聲。
淑芸央求道︰「伯伯,您知道嗎?長途旅行是非常枯燥無味的一件事啊?您還是給我說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