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妖不淑 第一卷 離魂篇 第一百零六章回府

作者 ︰ 梵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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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的水蕊一路狂奔,甚至忘了要救人的初衷,只能听得見耳邊簌簌而過的風聲,像是上了發條停不下來的鬧鐘,盡管急速奔跑里身體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心卻胡亂跳得不像話。

她不敢去想樊新之方才眼中掙扎沉痛的神色,但偏偏那一幕深刻的在腦海中不斷反復播放,像是織成的一個大網的泥沼,不管水蕊怎麼掙扎逃月兌,反而越陷越深。

不知不覺,還不到一炷香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盟主別院的門口,望著雄偉的大鐵門,水蕊失神的站在原處,發著呆。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將她抓住,隨即響起魏卓然萬分驚喜的聲音。

「太好了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只是你怎麼受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假扮成了那個小叫花子嗎?」

被魏卓然發現,她已經是有些不知所措了。水蕊一時無法回答,他的那麼多的疑問,而且這個時候在還沒有拿到玉蓮丹的時候,她絕對不能允許意外。

她凝視著魏卓然關心急切的雙眼,心中暗暗道了一句對不起,你知道的越少,受到的傷害就越少。

水蕊忽然皺著鼻子,做出生氣的樣子,鼓起腮幫子,踮起腳尖拿手一個勁的敲打他的頭,口中還不停的嘀咕道,「什麼?你才是叫花子呢?你哪只眼楮看我像個要飯的啦?看不起人,是不是竟然連人都搞錯你這個奴僕做得也太失職了吧告訴你我要炒你魷魚炒魷魚,懂不懂?就是罷工」

「那個不是你?」魏卓然不相信的盯著水蕊熬夜有點泛紅的眼楮,想起那小叫花子眼中的狡黠,再次肯定的搖了搖頭,他確定他自己不會認錯。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否認喬裝來參加武林大會,可是她能夠回來,便是他所希望見到。「水蕊姑娘,你听我講,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上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拒絕我的提親。可是我是不會放棄的,而且這次比武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凶險,所以我不允許你再涉入其中。」

「你」水蕊听見這個迂腐書呆子的理論有些無語,她有些抓狂道,「我都說了多少次了那是人工呼吸而且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許最後說一遍,本小姐對你沒興趣明不明白?」

魏卓然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難看,他啜囁道,「你說真的嗎?這是你的真心話?」

「是的」水蕊答得斬釘截鐵。

看著水蕊果斷的眼神,魏卓然再也說不出話來,他落寞地意識到這不是因為羞斂或其它,而是眼前的這個女孩的真心話。原來一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魏卓然郁悶的轉身離開,直留下了一句話,「你離開吧,越遠越好。」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身影,水蕊忽然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說得有些過了。可是她是個不喜歡拖泥帶水的人,若是不喜歡一個人,早點說清楚,痛得反而會比較輕。

更況且,她能感受到小卓子對她並不是因為愛,不過是感激之情加上禮教的約束,要是讓她因為古代腐朽的封建思想而給小卓子負擔,她不願意也不想發展這樣一段錯誤的感情。

她希望,有一天,小卓子可以明白,自己的決定。

不過,此刻她不可以離他遠遠的,也許等她救回了墨月兌的時候,有機會和他解釋清楚,或許兩個人還能做回朋友。要是那個時候,他還是不理解,或者因為千年雪蓮丹自己欺騙他的事情而難以接受她的話,她也認了。

如果只能選擇一個,那麼在她的心里,最放不下的,還是那個現在還昏迷不醒的人

水蕊這般想著,便趁還沒人注意到自己的樣子趕緊回去喬裝,于是便疾步走向柴房。

她剛剛一推開門,牛在天和小正太便一臉憂色的迎了上來。

「整整一夜,你這個鬼靈精跑哪里去了?」牛在天口吻極重,本來就掛著兩個大眼袋的雙眼更加的黑了,似乎一夜未眠。

「媳婦」小正太則是更加的熱情,一個熊抱便撲了上來,緊緊的抱著水蕊的縴腰使勁的亂蹭。

「我——」水蕊剛剛只顧得趕緊回來,竟然忘了想借口,便轉移話題急忙問道,「墨月兌呢?他的病情如何了?不到兩天的時間,他能撐得過去嗎?。」

「虧你還知道這里有個拖油瓶你要是再不回來,就等著給你的情哥哥收尸吧」牛在天不懷好氣的說,對于這個徒弟喜歡獨來獨往自作決定的行為非常的不滿。

「什麼情哥哥的?媳婦是我一個人的」小正太嬉皮笑臉的抱得水蕊更緊了,紅撲撲的小臉滿是得意的瞪著牛在天示意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兒。

「好了,別鬧了」水蕊輕輕推開粘人的小正太,神色嚴肅的問道,「師父,之前不是還說有兩天的時間嗎?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他的病情會惡化?」

說話間,水蕊趕忙跑到了墨月兌的病榻前,看著他已經開始泛起烏黑色的額頭,擔心不已。

「這個說來蹊蹺,本來好好的,半夜的時候抽搐的厲害,而且又反噬的反應,發生這樣的狀況只可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下毒的原主已經死了。」牛在天凝眉沉思,繼續道,「可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呀按說那蛇妖道行高深,這里又沒有出現一個佛教降魔高人,怎麼可能這麼湊巧,說死就死了」

水蕊听了這話,便知道了原因。

想起在瀑布邊的一幕幕,她還沒有完全的緩過勁來,不知道是不是該如實告訴牛在天。不過,自己明明是死了卻又莫名其妙活過來的話,就算她說出來,會有人信嗎?

她沉凝片刻,只道了句,「那蛇精的確已經死了,昨晚我親眼看見那白衣少年動的手。」

「哪個白衣少年?」小正太搶白道,好奇的眨著大眼楮。

「莫非,你指的便是昨晚被我們惡懲的那個?」牛在天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他追問道,「昨晚,你究竟經歷了什麼?怎麼會遇見這兩個人?那蛇妖不是和那少年是一伙人嗎?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師父,我好累」想起昨夜的糾葛,還有虧欠魏卓然的感覺,她的心很疲憊很疲憊,她虛弱的道,「師父,我可以先休息一下嗎?一下就好,比武開始了,記得叫醒我。」

水蕊模了模墨月兌的額頭,把臉輕輕的靠在他的手邊,喃喃道,「你放心,今天我就幫你把藥取回來。」

牛在天不明白水蕊為何來的這樣大的決心,但是他也發現水蕊的不對勁的地方了,她的境界又提升高了一個層次,完全月兌離了凡身俗骨,只是他不知道,水蕊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可是眼看著自己徒兒這般辛苦的樣子,繼續追問下去,他也實在于心不忍,于是他拿來一個外衫給水蕊披上,只是嘆水蕊的執著和倔強。

床上的那個人,真的對她那麼重要嗎?值得她付出這麼多。

小正太听了水蕊剛才的一番低語,又見她伏在墨月兌的手邊淺眠,心中不禁有些煩躁。

他走到水蕊身後趁她不注意截下她一縷青絲,又開始搗鼓他的一堆瓶瓶罐罐。

「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牛在天捏住小正太正要把水蕊的發絲放進一個藥瓶的手,聲色俱厲。

「你想不想讓你的胡子再長出來?」小正太嘿嘿一笑,調皮的沖牛在天一個鬼臉,學他做最習慣性捻須的動作。「嘿嘿,可惜呀沒胡子只能模光溜溜的下巴啦」

「你這個小東西不跟你動真格的,你當你牛爺爺我好欺負是吧」牛在天張牙舞爪的便撲向這個調皮搗蛋的小正太,這兩個歡喜冤家,不一會兒又把小屋鬧得雞飛狗跳。

旁邊的水蕊卻是真的香甜的睡熟了,握著他的手,盡管是冰涼的,水蕊的心感到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安穩

亮堂大氣的盟主房間里,魏昊天正郁悶的趴在軟榻上,身邊有兩個縴巧的小丫鬟給他扇扇消暑,他的臉色還是鐵青著,臀部卻出奇的漲得圓鼓鼓的。

「父親我」急急忙忙沖進房間的魏卓然見到房中有外人便住了口,臉色緊張的欲語還休。

「又出什麼事了?哎」魏昊天一仰頭見是魏卓然,稍微挪動了一子便覺得臀部鑽心的疼痛快要了他的老命,又見他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火氣又蹭蹭的上涌。

他不耐煩的打發了身邊的小丫鬟,問道,「有話快點說」

「父親——」魏卓然奇怪魏昊天的特別的睡姿,還有從不喜歡丫鬟服侍的他今日的反常,但是他看見父親的臉色便知道父親定然是不會樂意他問的。

于是他便收了心,不多耽擱,噗通的跪在地上,鼓起勇氣,決絕地說出了本來自己心中的打算,「父親,請恕孩兒不孝,懇求父親武林大會能不能就此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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