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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徒弟,你還是不要去打擂了。為師有個主意,既然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不如,我們干脆就挾天子以令諸侯」牛在天捻須鄭重的道。
「挾天子以令諸侯?師父,你該不是打小卓子的主意吧?。」水蕊花容變色,震驚地問道。
「不錯一下子就被你給猜中了我看那個老家伙對自己的寶貝兒子看重著呢,要是拿那個小白臉開刀,他一定不會無動于衷」牛在天捻須得意道,他一想到那魏老頭竟然和嵐嵐生下這樣一個小白臉,他心里的悶氣便壓得他無法呼吸,在他的心底還認定著嵐嵐是自己心愛的女子,就算是和魏昊天成親了,也一定是他強行逼迫的想到嵐嵐被這個偽善的混蛋**生子,乃至最後病重而死,他心中的仇恨之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雖然昨夜已經用毒蜂對魏昊天小以懲戒,但是這對于他當初橫刀奪愛,強搶朋友之妻的卑劣行徑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他對這父子二人恨之入骨,總有一天要他們一命換一命來祭奠他的嵐嵐
「師父萬萬不可」水蕊趕忙正色道。
「有何不可?這如今是最立竿見影的法子了」牛在天堅持。
水蕊看出了牛在天眼中流露出來的恨意,明白他定然還是對小卓子母親的事情耿耿于懷,不過,在水蕊明白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對錯,有時候就算你為一個人付出了所有,也不代表別人必須的接受你的感情。正如小卓子之于她,她不愛他,並不代表他不把他當成朋友。
她明白牛在天的執著,可是以這樣的方法去傷害小卓子這對他們是不公平的她已經愧對小卓子了,不能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而且如果師父真的這樣做了,有一天他還是會因為想到小卓子死去的母親會更加後悔的所以這樣兩敗俱傷的法子,堅決不行
「師父,難道你往了小卓子的身上也流著他**的血脈呀如果你愛的人還活著,你認為她會願意眼睜睜的看見你這樣做嗎?。」水蕊質問道,她的話猶如一把刀子把牛在天最隱匿的感情一點點的割裂,他不是不懂水蕊的話是對的,而是他不願意去面對現實。
看見牛在天的臉色一點點的變白,水蕊有些不忍道「師父,其實你可以把小卓子也當成是你的孩子啊,他自小沒了母親,如今若是有兩個父親,那麼想來您的愛人知道了一定也會感到欣慰,幸福的不要像我,自小連父親都不願意要我」水蕊的神色也黯淡下來,想起前世的種種她的心也不太好受。她想如果她的母親當時沒有去世,她應該也會有個圓滿幸福的家吧。
水蕊眼中的傷痛感染到了牛在天,忽然一旁的小正太開了口。
「媳婦,貌似小樓里的人已經走空了」
「糟糕沒時間了師父我先走了你千萬記得啊不要做傻事」水蕊看見窗外本應該喧鬧的練武場這時一個人都沒有,便意識到自己只顧說話竟然忘了時辰,現在比武應該已經開始了
她趕忙推門出去,又對小正太叮囑道,「你一定要寸步不離,保護好大哥哥」
「知道啦知道啦嘿嘿嘿」小正太嬉皮笑臉的答,不住的將水蕊往門外推,「你再不去比武都結束了」
水蕊嘆了口氣,前腳一出門,後腳就听見門砰得一聲給關上了。
她雖然還是有些擔心師父,不知道最後她的話他是不是真的听進去了,可是眼前時間緊迫,她只能在比武的時候注意魏卓然的行蹤提醒他要小心一二就好了。比較以魏卓然的逃跑輕功,就是連她的師父都不及的。
「你不會真打算就這麼放棄了吧?。」小正太揚眉挑釁的口味對正在猶豫的牛在天,用眼角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墨月兌道,「這家伙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牛在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看見這個小正太就沒理由的想發火。
「不過,我媳婦可是介意的緊呢,難不成你不怕到時候這個傻蛋死了,讓偶媳婦跟著去殉情吧」小正太咄咄逼人。
「哼」牛在天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小正太,緊跟著也推門而出。他的心中卻是游移不定的,他反復的想著水蕊的那句話,要是他的嵐嵐還在——如今會是怎樣的呢可是那個臭小子的話也沒錯,如今這的確是最快捷的救人法子,想起水蕊對那小子的掛念,牛在天的眉頭皺緊了幾分。
終于,他還是轉身向後堂的院落掠去。
在他身後,柴屋窗子里的身影慢慢離開,小正太一臉興致盎然的壞笑,他斜視著墨月兌道,「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兩大擂台鼓聲震天,此刻已經瀕臨最後的緊要關頭,一眾豪杰都熱血沸騰,蓄勢待發,想要看看這最後一統江湖,笑傲武林最後的勝出者究竟是何人。
「盟主,已經是最後的三場了。分別是華山派大弟子葉秋楚對衡山派的六弟子吳凌雲,華山派的四弟子對青城派的柳凡,華山派的七弟子對魏卓然。」何管家大聲宣布完比武的順序,便看向今天表現一直十分奇怪的武林盟主魏昊天。
魏昊天此刻正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坐姿坐在高台上,兩腿並得緊緊的,脖子上的青筋暴突,嘴巴也抿成一條線,像是在承受極大的痛苦一樣。
「盟主,該開鑼了」何總管好心的走到魏昊天的身邊低聲催促道。
此刻一臉得意的華山掌門听見自己的門徒這般出息,有些飄飄然,仿佛已經拿穩了武林盟主的稱號,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催促道,「魏盟主,這般猶豫,莫非是顧慮少主技不如人?」
武林盟主的兒子代夫參加最後三場決賽,這本是傳統,如今華山掌門這般沒分寸的譏諷,魏昊天竟然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瞪大了雙眼,卻仍然沒有回應。
「盟主」何管家不明白按照自己老爺過往的暴脾氣早就掀桌子打人了,怎麼這個時候反而安靜的不對勁,就算是舊疾犯了,他今早給他的藥膏听說是很有效的啊但是他的身份擺在那里不好直接反駁華山掌門,只好等待魏昊天的回答。
旁邊人群中的水蕊見到魏昊天坐立不安的這個樣子,不由得撲哧的偷偷笑了起來。她算是這里唯一一個真正知道他如坐針氈真相的人不過,小卓子跑到哪里去了?剛剛不是听得他還要參賽嘛?
水蕊東張西望的開始找尋起來。
「哎呦呦,看來魏盟主莫非還想使出昨日的金蟬月兌殼,想灰溜溜的制止這場比武?」忽然角落里那個長得一個黑色大瘤的黑山老妖陰陽怪氣的叫道。
眾人想起他昨日的理論,若是這個武林盟主真的言而無信,因為怕輸,所以不肯拿出千年玉蓮丹,那麼他們可是第一個不依的
一時間,人群開始沸騰起來。
魏昊天實在听不下去了,他猛得站起身剛想要說什麼,忽然一個令全場人啞然的事情發生了。
只听見「噗——」得一聲巨響
堂堂武林盟主魏昊天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了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響屁
在眾人面面相覷,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魏昊天大呼一聲「開鑼」整個人便直奔茅廁他這個時候才真正明白了早上何總管好心給他的竟然不是金瘡靈藥,而是不折不扣的瀉藥這可是把他給苦慘了啊
就在武林盟主的巍峨形像轟然坍陷的時候,一片排山倒海震耳欲聾的齊整鼓點咚咚咚的敲得人熱血沸騰,人們將視線轉移過去,一時忘了剛剛的烏龍。只見一個青衫少年屹立在紅彤彤一人高的大鼓前,全神貫注的敲打的鑼鼓。
陽光把他堅毅的輪廓和強壯有力的手臂勾勒得分外稜角分明,汗珠從他的額頭,雙臂揮灑出來,只听得他大聲吼道,「比武正式開始」
于是,一場鬧劇在魏卓然的及時出場後便巧妙轉化成了人們對比武的關注。
站在角落里的水蕊,不由得第一次發現眼前這個文弱書生氣十足的男人竟然還有這樣陽剛果敢的一面,她忽然想起他們在沐春樓見到的第一面。那時,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肩膀,讓她覺得很安全
「原來你在這里」一個邪魅的聲音忽然從水蕊的背後響起,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緩緩的轉過頭去。
果然真的就是那個白衣少年
他的身後還站在幾個妙齡少女,季夏便安然的站在正中央
季夏和水蕊在看見彼此無事的時候,都各自在心中暗暗的舒了口氣。
「你想要做什麼?這里是武林大會,由不得你亂來」水蕊義正言辭,先發制人。
「不錯現在學會反抗了」樊新之嫵媚的眼楮忽然一冷,抓住水蕊的一個手腕,惡狠狠的道,「把我的金翎羽交出來不然別說是這里,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一樣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