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可真不堪一擊,那麼快就被我給解決了,真不好玩,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王水靈說著慢慢走到張白的身邊。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在尚書府里,如果我有什麼閃失,你也逃不掉」張白裝做鎮定的說道。
「是嗎?那我倒想試一下」說著王水靈拿起地上的烙鐵就往張白的身上印去。
「啊……你敢……」張白痛苦的倒在地上,被烙鐵印上的地方,冒起了白煙,那白煙還夾雜著肉焦味。
被關在牢里的囚犯都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的人還拍手叫好「殺了他……」
「怎麼樣,平時對別人用這個的時候知不知道這其中的痛苦,你該感謝我讓你嘗試了一下,不然你可能一輩子都沒有勇氣能體驗得到」王水靈把烙鐵往地上一丟,沉冷的說道。
「來人呀!有刺客……」張白忍著痛苦狂喊道。
「我們走」王水靈一撐把張白打暈,和福玉一起扶著高依依「痛不痛,讓你受苦了」
「你們是……」高依依心里已想到這兩人是誰,可是在這個地方,她不能喊出來
王水靈點了一下頭「現在什麼都不要說,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當她們走出牢房時,看到幾個侍衛在叫著「快來人呀!……抓刺客……」
「你們快走,我在這里陪他們玩玩」王水靈看著不遠處不斷增多的緩兵,對著福玉說道。
「可是……」福玉不放心的抓著王水靈的手。
「沒有什麼可是,一定要保護好她,快走」王水靈一手把福玉她們給推開,就往那幾個喊叫的侍衛沖去。
福玉一手抱著高依依的腰,起身一躍,上了屋頂,她往下看了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下,越來越多的火把正往這里靠攏。雖然知道王水對付這些官兵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可是她還是擔心
高依依著急的看著王水靈「快去幫幫她」
「二小姐,別擔心了,要相信小姐可以全身而退」福玉壓低聲調安慰著高依依「現在我們走吧!不然官兵越來越多,就麻煩了」福玉說完帶著高依依消失在夜色中。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我尚書府,有本事進來,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出得去,來人啊!給我把她給抓起來」張尚書帶著一群侍衛把王水靈圍了起來。
「你還不配知道我是什麼人,想攔著我,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王水靈看到張一華衣肥擁的中年男人,想著來人的身份八成是賀龍國的尚書大人。
「好大的口氣,還等著干什麼,給我拿下」張尚書臉上帶著陰狠的氣息。
「就你們這些人!」王水靈說完,從袖中取出一把細小如絲的小針,可是想了想又把針放了回去,在這黑夜之中那細針一出,可能會傷及他人的生命要害可就不好了,她是來救人的,可不是來殺人。天下可能沒有多少像她這麼有良心的刺客了,她隨即又取出軟鞭自保。
她揮動著軟鞭把那些沖上來的侍衛打得在地上翻滾,對付這些人對她而言算是小意思,她身輕如燕的躲避著侍衛的攻擊,又在躲閃之中還之一擊,力道用在恰好之處,讓人不會隨之喪命,但也會讓他們一時之間爬不起來。
「好啦!我現在沒有空和你們再玩下去了,我走了,不用送啦!」王水靈和那些侍衛對峙了一柱香的時間,這身上也流出了不少的汗水,讓她很是難受。她生平最討厭身上的汗水流出沾在衣服上。
王水靈身子一躍想上那離她十五丈之外的高牆。當她快到那高牆之時,王水靈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正沖著她迎面而來。在火把的照映下下,她看到了來人正是那個冷面男,岩王,王水靈暗暗倒抽了一口氣,這下可不好了,這人的功夫深不可測,如果和他硬踫硬,那勝算一定不高,如果被抓住,可能會連累到將軍府。
她取出一把暗箭射了出去,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被這冷面男給抓住,王水靈在心里想道
可是那暗箭卻被輕而易舉的被賀岩給打在了地上,一撐向王水靈擊來,王水靈快速一閃,躲了過去,她在空中一翻站在了一塊大風景石之上。
賀岩也隨之也站在一空地上,他的臉始終始終帶著冷傲的面孔,兩只眼楮如同鷹眼似的盯著王水靈,好像一只老鷹正在盯著它的獵物一般。
王水靈站在風景石之上和賀岩對視著「听說岩王爺的功夫了得,今日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
賀岩還是站在那里一句話都沒有說,在他心里和不相干的人多說一句話,都都覺得是浪費口舌。
「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有沒有禮數,我又不是欠你銀子,你干嘛那樣瞪著我」王水靈索性坐在大石之上,觀察著下面的動靜,想著該怎麼出去,
張尚書走到賀岩的身邊「真是有勞王爺出手了,這刺客明目張膽的闖入下官的府第,又對王爺出言無禮,定不能放走她」
「張尚書是在挑唆王爺做事嗎?」王水靈在假山之上吹著夜風,完全沒有被眼前的處境感到懼意。
「別忘了,你現在身在何處,有王爺在,你是插翅也難飛,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可能還可免受皮肉之苦」張尚書嘴角噙笑的說道。
「你是在說笑吧!叫我束手就擒,那不是我做人的真諦,王爺如果你還是在那里死魚眼的瞪著我,那就隨便你啦!你最好在那里瞪著我離開,我會感謝你的,如果沒有意見」王水靈說完一躍而起。
賀岩看到王水靈起身,運用內力提起一塊大石就向王水靈直擊而去,王水靈則一撐把那大石打了回去,賀岩看著來人的功夫也不弱,兩腳踏出從腰上抽出軟劍刺向王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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