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靈在空中抽出軟鞭和賀岩在激烈的交戰著,可是賀岩刺出的每一劍都是制命的,有好幾次王水靈都險些中招,王水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著。
賀岩在心中暗想,這人竟可以頂住他十幾招,而且還是一個女子「你是何人」賀岩一只手握著軟劍冷冷的說道。
「原來你會說話呀!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這冷面男十在是太可惡了,出的招即陰又狠,真不愧是閻王。
「如果你再說廢話,那麼,你的下場一定會很慘」賀岩惱羞成怒鷹揚虎視又向王水靈擊去。
又來了,得想個辦法離開,王水靈想著,手伸到掛在腰間的小包包里,拿出兩個像是鴿子蛋大小的東西,往兩丈開外一扔,只听到兩聲巨響,馬上冒出了陣陣白煙隨著風向四周散去,白煙有**的作用,一眨眼的功夫,在場的人全都暈倒了,可是除了一個人好像還沒有倒下去。
「你還真不是人,你看是人都倒下去了」王水靈暗諷道。
賀岩冷酷的臉上立顯出深深的怒氣「你今天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在我的軟劍之下」
王水靈看到賀岩可能真的是被激怒了,因為他的招數都比剛才要狠很多,如果再這樣下去,那她可能還真的是斷送在他這把軟劍之下。她起身躍起就向離她近一點的屋頂飛天而去。
賀岩看到王水靈好像要跑,立馬追了上去。
王水靈在屋頂上往下一看剛好看到那日在寺廟里見到的張玲。那張玲听說府中闖入了刺客正和她的貼身丫鬟在園中張望。
王水靈馬上飛躍而下把她的貼身丫鬟打暈,拿出匕首架到張玲的脖子上
「你給我放開她」賀岩看到張玲被王水靈要挾馬上停止攻擊。
「岩,救我」張玲驚恐的哭喊著。
「你想怎樣」賀岩勃然大怒,身上散發出陣陣的殺氣。
王水靈也感覺到那陰冷的氣息,沒有想到這冷面男的殺氣竟如此之大,可是她還是小心謹慎的注視著賀岩的一舉一動「如果王爺不在呼這小姐的性命,那盡管試試」
「如果你敢踫她一根頭女,我定讓你嘗試天下間最為痛苦的死法」賀岩一步步的走上前。
「什麼話,難道她全身上下是用金子所做的嗎?一根頭發就那麼值錢」看著賀岩對張玲那麼緊張,看來他還真是很在意這張玲。
「你的賤命連她的一根頭發都抵不過,你最好是放了她」賀岩還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當王水靈听到賀岩對她視如賤命,莞爾一笑道「你在多走近一步,我就讓你看看這小姐的血液是如何噴發出來的」
賀岩停住腳步,他這一生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藐視他,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不知名的女子所要挾,如果她手中的人不是玲兒的話,那他一定讓她當場喪命「你敢」
「難道你不相信」王水靈在張玲的脖子上輕輕的劃出了一道口子。
「岩,快點救我」張玲嚇得兩腿發軟,哭哭啼啼的哀嚎著。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她」賀岩看到張玲的脖子正流出血,壓制住怒火說道。
王水靈看了看四周說道「那邊有繩子,自已把腳綁起來」
賀岩看了看驚恐的張玲,他走到放置繩索之處,把自已的雙腳捆綁了起來。今天的一切他一定要讓那黑衣女子加百倍的奉還。
只要給她多出那麼一點點的時間,也足夠她離開這里,其實如果她放手一博,憑她的輕功要走,可能也不難吧,只是她不想冒險。現在這張玲也受傷了,那個冷面男看到張玲受傷,那他一定不會去追她,而是要照看張玲,王水靈在心里暗想道。
「謝謝配合」王水靈用力把張玲推向賀岩,賀岩馬上扶住張玲,可是一轉眼,王水靈已消失在在賀岩的眼前。
「玲兒,你沒事吧!」賀岩用內力把綁在腳上的繩子給掙開,抱著張玲關切的問道。
「岩,我還以為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張玲哭訴著往賀岩的懷里鑽。
「好了,現在沒事了」賀岩看著黑夜,眼中閃著寒光——
「小姐,你可回來啦」福玉看到王水靈穿著黑衣從窗口竄入,高興的歡迎了上去。
「嗯!依依呢,她怎麼樣,還好吧!」王水靈剛進屋就急著去看高依依。
「二小姐她被鞭子抽得滿身都是傷痕,衣裳上到處都是血跡,我已幫她換了一件干淨的衣裳」福玉幫王水靈拿過黑衣。
「依依你怎麼樣了,還痛不痛」王水靈走到高依依的床榻前坐下,握著她的手,著急的問道。
「姐姐,我沒事」高依依眼楮閃著淚花「都是我不好,害得姐姐為我擔心了」
「你沒事就好,幸而我去的及時,不然我都不敢想像,那混少會對你怎麼樣」王水靈看著高依依身上的傷口「有沒有上藥,可不能留下疤」
「福玉幫我上過了,姐姐,你說尚書府的人會善罷甘休嗎?」高依依惴惴不安的說道。
「我想不會吧!但是你不用膽心,有姐姐在,姐姐會保護好你的」
「姐姐,我不能連累你」高依依欲要起身離開。
「好好的躺著,我們是姐妹,你怎可以說這種話」王水靈阻止高依依起身「我想過不了多久,這全城可能要大搜捕。
「那小姐,我們該怎麼辦」福玉倒了一杯水送到王水靈的手里。
王水靈想了想「依依,你被抓時,可有人認出你是女子」
「我被抓關了兩天,直到今晚那個尚書府的二少才對我用刑的,那時他鞭打我時,也沒有露出我是女兒身」高依依沉思了一會道「我想如果他發現了,定不會那麼便宜我的」
「說得對,依依你現在就恢復女兒身,如果真的找上門我自有辦法」王水靈泰然自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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