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星期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周曉白正準備一覺睡到下午呢。誰知道,才剛剛八點多鐘九點鐘還不到,門就砰砰砰的響個不停。
非常不情願地從床上爬起來,穿著睡衣準備去開門。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樣子有些不妥,又轉了回去披了一件外套,才將門打開。
「怎麼是你?」周曉白憤怒的兩道眉都擰了起來,幸好又回去披了一件外套。
安梓俊眼眸一暗,沒想到她現在還睡在睡覺。雖然披了一件外套,不過因為是夏天,睡衣的領口很低,而且因為睡覺不穿胸衣,所以都從他這個高度看下去,竟看到了一道淺淺的。
「陳浩在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穿著和他在一起的嗎?」安梓俊突然臉色一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憤怒地質問。
「你神經病,」周曉白用力地掙月兌出她的手腕來,拉著門就要把他關在外面。
「先別急著關門,進去換件衣服,我帶你去個地方。」安梓俊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呢。
「我不要和你去什麼地方,放手。」周曉白憤怒地對用手擋住她關門的安梓俊怒吼。
安梓俊冷哼一聲,時間緊迫,分分秒秒都要把握妥當,她再這樣不听話只會壞了大事。眼眸一沉不等她拒絕,就擠進了門里,將門重重地關上。然後拉著她的手就朝臥室里走去,因為周曉白的臥室是半開著的,所以他準確無誤地一下子將她扯了進去扔在床上。
自己則是動手將衣櫃打開,里面衣服不多,簡簡單單就那幾套。
安梓俊隨意瞄了一眼,拿了一件看上去還算順眼的天藍色裙子。然後不顧周曉白拼命的大叫和掙月兌就將她身上的睡衣扯去,當女孩白女敕的**呈現在他眼前,安梓俊下月復一緊。不過還是非常有自制力地咽了咽口水,三下兩下將胸衣和裙子套在她身上。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周曉白被他強行拉上了車,又被安全帶扣得死死的,終于忍不住再一次的質問。
「到了就知道,」安梓俊油門一踩,車子飛速地往前行駛。
周曉白已經氣得不再說話了,說再多的話也只是浪費口舌。所以任由安梓俊將她帶走,不過奇怪的是,他卻把她帶到了一家西式餐廳里。
手腕被他握著,半拖半拉地給拽了進去。
「你到底什麼意思?」真的不想再問了,可是還是沒忍住。
「噓噓,你看那里。」安梓俊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做出個噓的動作來,下巴微抬,眼楮望向了另一個方向。
周曉白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愣住了。
在那里,有一對男女正對坐著吃的津津有味,還不時地發出一聲聲愉悅的笑聲。女孩活潑漂亮,男生沉穩英俊,情到濃時,女孩還會拿出紙巾來為男生擦去嘴角的污漬。而男生,卻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倒是臉色微紅,十分享受女孩的親昵。
那女孩她不認識,可是男生,她卻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周曉白眼眸微紅,這就是陳浩一直以來加班的理由嗎?一個多月了,她從來都沒有過一點點的懷疑,對于陳浩,她是一百個一萬個放心。可是沒想到,往往你最相信的那個人卻是欺騙傷害你最深的。
「那個女孩叫米蘭,父親是A市一家裝飾公司的經理。原本陳浩去應聘的就是米蘭父親的助理,而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做了米蘭的私人助理。這一個多月以來,天天陪著她。日久天長,兩個人漸漸心生愛慕。多美好的愛情,公主和窮小子的艷遇。」安梓俊一手撐著下巴看著不遠處的兩人低聲地低笑著說。
「你帶我來就是為了看這個嗎?」周曉白的聲音虛弱的沒有一絲力氣,這個變故太大了,比當時安梓俊給她的還要大。她從未想到過,有一天,陳浩也會背叛她。
「當然不是,好看的還在後頭呢。」
陳浩和米蘭兩個人上午去游樂園里玩了半天,中午到這里來吃中飯。一個多月的接觸,陳浩越來越覺得,米蘭真的非常好。
雖然同樣是千金小姐,卻沒有一般有錢女孩的虛榮貪婪和傲慢,反倒是乖巧可愛,而且非常有愛心,經常帶著他去一些孤兒院里贈禮品。而她對自己的愛,也並非是一時興趣,這一個多月來,她時不時地暗示自己,在這種慣性的暗示下,他也越來越迷茫了。原本對周曉白忠心不二的感情,此刻正發生著他想要阻止卻阻止不了的變化。
他一次次告誡自己,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應該盡快和米蘭保持一定距離。可是這種感覺,就像是吸食鴉片一般,明知道危險卻又貪戀著那點點的快感。
一方面對周曉白抱著愧疚的心,一方面又貪戀著米蘭給他的不一樣的感覺。陳浩覺得自己就像個罪人一樣,卻又欲罷不能。
「吃好了嗎?」米蘭溫柔地望著面前的男人,心底的愛意泛濫。
陳浩點了點頭,今天米蘭非讓他喝了點紅酒。沒想到後勁這麼高,才一會就有些暈乎乎的了。幸好他不開車,倒也沒關系。
米蘭笑著挽著他的手臂一起離開餐廳,因為有些醉意,陳浩也沒有甩開手,還將身體微微地傾斜,半靠在她身上。
米蘭直接開車回了家,下了車將有些醉意的陳浩扶著進了別墅。有意的,房門半敞著,兩人在客廳的地毯上就開始翻滾起來。
米蘭由最初的主動到後邊變為了被動,陳浩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地禁錮在身下,貫穿的那一刻,米蘭痛得咬緊下唇,卻笑的幸福。這個男人,終于屬于她了。
一陣愛意纏綿,稍微清醒一些的陳浩有些呆住了,米蘭隨手拿著一件毛毯裹著自己**的身體,哽咽地說︰「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
「不,我…對你負責。」
「那我呢?我該怎麼辦?」周曉白傷心欲絕地站在門外,半敞著的門把里面糜爛的一切盡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