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上官風卻站起身拿著那壇酒有些搖晃的走到她的面前,掰開她的嘴巴就往里面放肆的灌酒。新娘用力的將他推開憤怒的看著他。不停的咳嗽。
「咳咳……你這個……咳咳……瘋子!!咳咳……」「哼!」上官風冷哼一聲,直接坐在地上大口的喝酒。「你真是不可理喻!!」新娘憤憤的走了,吩咐宮女太監準備熱水。
當那些提水的宮女太監們看見醉倒在地的上官風時,他們考慮要不要扶他起來回房?但太子妃卻說他喜歡……而當有太監上前時,被上官風狠狠推開。怒吼著叫他們滾,差點沒嚇死他們……于是乎,便直接無視了他。
咱們的太子妃呢,當然是舒舒服服的在澡盆里泡花瓣澡啦。泡著泡著突然想起了什麼?便連忙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模模自己鼻翼間的鑽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帶著這東西真是不舒服啊,特別是鼻子……唉。」燭光映著她的臉,燭光襯著她鼻翼間的鑽石。眼眸有些許的笑意。她嘴角薇薇上揚,像極了一只狐狸……洗完澡之後她重新帶好人皮面具換好睡袍睡大覺啦。
第二日,慕容清風一大清早的把尚莫言叫起來。拉著尚莫言去賞花……
「我靠!你大清早的賞個P花啊你!」尚莫言對著他吼道。
「呵呵,你不覺得這朵花很好看嗎?」慕容清風沒有理會尚莫言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你就那麼喜歡我?難道不知道喜歡我會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很大你知道不知道?」
「你一次性問我那麼多的問題要我怎麼回答呢。」「一個個來!」
「第一,我不是喜歡你。我是愛你。所以第二我不用回答了。第三,這代價在大也不會讓我死。即使我死了,我也心甘情願。因為你曾經是屬于我的。」
「喜歡和愛不是一樣麼?」
「你錯了,喜歡不是愛。」
「可我不愛你也不喜歡你。」「你又錯了,你已經喜歡上我了。很快,就會愛上我。」
「你還真是狂妄自大啊。」
「我有這資本。」「好啊,那我們就賭一賭。」
「賭?好啊,你說怎麼賭?」尚莫言響了一下,說道「就賭我尚莫言會不會愛上你。」月和凝星看著自信的尚莫言,她真的可以贏?——————————————————————————
「太子殿下,求求您起來吧。」一個小太監跪在上官風的面前,試圖將他扶起。可上官風卻將小太監退到,小太監哎呦一聲摔在地上。
「滾!」「是是是。」小太監連滾帶爬的離開。上官風拿起酒壇狠狠的朝地面砸去。
「太子哥哥你怎麼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上官風慢慢抬頭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本事,看見尚莫言身邊的慕容清風,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冷的。
「走。」上官風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嗯?你喝了好多酒啊。」尚莫言走上前,欲拿起他身邊的酒壇。
「滾吶!!」上官風將酒壇摔在尚莫言的腳邊,怒吼道。尚莫言心一驚,隨即一笑。
「太子哥哥新婚不快樂嗎?怎麼喝酒呢?我若依嫂嫂呢?難不成獨守空房了?」
「我多麼希望,那個人就是你!」上官風拉過尚莫言,她摔在他的懷中。慕容清風一皺眉走過去將尚莫言拉起來。
「太子殿下真是說笑了,冰兒可是我的未婚妻啊。」慕容清風微笑著。
「走吧。」上官風垂下頭,雙拳緊握。
「太子哥哥……你是在怪我嗎?你怪我和父皇串通一氣?」
「沒有。」「去休息吧,你的事我會和父皇說的。今日上朝沒去我想父皇會原諒你的。」似乎在等上官風說什麼,沉默了一會上古風只是輕輕的嗯了一下。
「那我走了。」尚莫言看了他一眼,又望了一眼房間離開。上官風苦笑,是自己讓她走的。怪的了誰呢?
御花園——「你在想什麼?」慕容清風問道。
「沒什麼。」「在想上官風?你喜歡他?」
「沒有。」「那你在想什麼?項昊天嗎?祁胤弦?又或者是別的什麼男子?」尚莫言看了慕容清風一眼,嘆了一口氣……又看了月一眼,帶著凝星離開。
「冰兒?」「慕容莊主請留步。」月攔住他。
「那我下次來找她。」「不必了,在公主與莊主成婚之前,不用來找公主。除非公主來找你。」
「為什麼?」「這是公主的意思。」「可……好吧。」慕容清風苦笑,轉身離開。月久久的望著他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此時在御花園的另一邊。
「凝星,你覺得他怎麼樣?」「他?人還不錯,年輕有為的。」凝星微笑著,明亮的眼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層憂慮。
「我是否已經喜歡他了?」尚莫言撿起一朵殘花說道。
「喜歡嗎?」凝星反問。「不知道。」「你對他,也許猶如殘花一般。很快成為碎片。」凝星拿過尚莫言手中的殘花揉碎。
「也許,是心碎了。」看著殘花,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心,會碎嗎?」「你的笑變了。」尚莫言盯著凝星的眼楮。
「哪有。」凝星一笑,眼楮彎起像明月……
「和晨的不一樣呢。」「我不是她。」听到這里,凝星有些生氣。
「是啊,你不是。」尚莫言繼續往前走。
「如果——」她停下,凝星突然感覺一股殺氣襲來,感覺自己難以呼吸。
「背叛我,就算是——」凝星的手忍不住握緊。
「就算是晨,也不可原諒!」
「晨不會,我更不會。」凝星笑著,她不會……
「可是——也許我會。因為畢竟,我曾經背叛過她。我親手殺了她,如果——我說如果,還有那麼一次……我也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可是凝星……我又舍不得。晨啊,擁有那樣迷人的微笑。她的眼楮很好看,很明亮……好像永遠沒有憂愁。那是——愛笑的眼楮,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把這雙眼楮挖下來仔細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