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她的影子……」
「可你……」「可我最終還是!你選擇我就是因為我像她!可我不是她!所以,請你不要把我當作她了。」凝星認真的看著尚莫言。
「知道我為什麼取名為尚莫言麼?因為我不想忘記做莫言的一切,開心的痛苦的。我都不想忘記!我就是要記著,如何——報答風挽秦!!」
「若依嫂嫂,你吃吃看啊。」
「嗯。」沈若依咬了一口棗泥糕。
「好吃嘛?」尚莫言滿臉期待的看著沈若依。
「嗯。」沈若依溫柔的笑著,點點頭。
「好吃就好了,我生怕不好吃呢。要是若依嫂嫂喜歡吃的話冰兒以後會每天都給嫂嫂送過來的。」尚莫言微笑著。「嗯,謝謝。」沈若依輕輕點頭。「嗨,你和我還客氣什麼。不過……若依嫂嫂的話好像很少啊。」「呵呵。」沈若依又是一笑。
「呵呵,也許是大家閨秀都這樣吧。那今日冰兒就不打擾了,改日在來。」
「好。」「嗯。」尚莫言帶著凝星和月離開。沈若依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難道太子殿下要在門外一直躲下去?你認為她們都發現不了你嗎?」上官風一听,走了出來坐到桌邊。
「喝茶吧。」沈若依為他倒了一杯茶。
「是最新鮮的碧螺春哦,冰兒拿過來的呢。你嘗嘗看。」
「她……」「這幾天她天天來我這,給我帶了許多的玩意。而太子殿下——似乎來著的時間也多了呢。」沈若依放下茶杯,瞥了一眼上官風。上官風的心一緊。
「如果太子殿下想要和她說說話的話,明日就可以過來啊。反正這東宮是太子殿下的,何必偷偷模模呢。不然傳出去讓人家笑話。」
「你休息,我走了。」上官風起身就準備離開。
「如果愛,就要去努力爭取。都沒有爭取過,怎麼知道一定會失敗呢?」上官風佔定了以下,隨即離開。沈若依笑了起來,默默鼻翼微微皺眉……
未央宮——「公主,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太子妃有問題?」
「哦?你發現什麼問題?」
「我看到她的鼻翼間有個突起的地方。」
「嗯?我怎麼就沒看見?」尚莫言挑眉。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啊。你說她會不會是言殤宮的哪位護法?」
「我想想……郁姐姐是不可能的,別說她在永樂城了。就算是她不在也不可能裝成是沈若依。薛緋更加不可能了,她那性子才沒有那麼沉穩、溫柔呢。梓昕姐和凌姐姐倒是有點可能。不過我覺得梓昕姐的性子很是冷漠,除了親近的人她一般都是面無表情的……對人不冷不熱。」
「那二護法呢?」「凌姐姐嘛……倒是像——像個溫柔的姐姐,對人很是熱情。而且容易親近。所以說她們都不可能了。這沈若依是很溫柔,性子也是淡淡的。可是我感覺誰也不像。」
「可是我——」「好了凝星,也許是你看錯了吧。讀了,听說劉貴妃懷孕也有些時日了吧?」
「是,御醫說是龍子。皇上很高興的樣子。」
「呵呵,這幾日你有沒有把燕窩粥給父皇呢?」
「每天都有。」「這就好了,要記得每天都送啊。」尚莫言一笑。
「公主,這幾日我有事。可不可以……」「有什麼事啊?」
「我……我想回家看看家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
「家人?怎麼沒听你說過?」
「我是想公主不會在意,所以就沒說了。昨日舅舅來信說弟弟生病了,叫我回去看看。請宮主允許。」凝星跪下。「好啦,又不是不準你去。抖什麼啊。」尚莫言扶起凝星。
「那今日就去吧,記得多那些銀兩。」尚莫言喝了一口清茶說道。「謝謝公主。」凝星離開。
「我們,出去走走吧。」
「你放心她?」「只是探望家人而已,當然放心。」
「別到時候被賣了不知道。」
「月,怎麼說話呢……不會的。」「我今夜要去言殤宮一趟。」
「你也要走啊?那今天就我一個人咯?」尚莫言伸了個懶腰。
「好吧好吧,你去把。明早回來。」
「嗯。」————————————————————————————————————————————————————————————
「——啊!!」一聲慘叫劃破長空!只見那村莊盡是血腥味,地上淌滿了橫七豎八的尸體。
「求求你放過他吧,他只是個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的,一定不會說出去的。」一個父女抓住黑衣女子的腳,那女子一劍刺死她。她眼楮瞪得大大的,看著那個七歲的小男孩……眼中盡是淚光……
「嗚嗚嗚……」小男孩害怕的縮在角落里,全身發抖。兩個黑衣人朝他走來。
「大姐姐,大姐姐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小男孩哀求道,他希望這個女子可以大發慈悲放過他。他不要死……不要。那黑衣女子蹲子,輕輕的撫模這他的腦袋。一劍,刺入他的胸膛!黑紗被小男孩扯下,只見黑紗下的臉有著笑容很溫柔的笑容……眼楮玩玩的彎彎的像明月……他盯著她,眼中是恨!!隨即眼神無光……女子想要拿回面紗,可這個小男孩卻死死的抓著。她皺眉,一劍看下這個小男孩的手,將面紗取下。重新戴好。
「友晨,你可真狠心啊。」男子說道。
「當年,你不也是這樣嗎?不,準確的說當年你比我還狠。當年十二歲的你滅了我的族人,你有資格說我狠心?」「即使是這樣,你還不一樣為他效命。」
「不,我和你不同。我為他效命是為了復仇,而你——卻是為了活命。」
「但你為了復仇殺害了那麼多人,一個村莊?一個城鎮?這些年來,都是你親手毀的。」
「為了復仇,我可以不擇手段!和她一樣!」
「凝星可不是這樣啊,她不會殘害生命的。」
「可我不是凝星,她死了。不要,把我當成她,我不是。」友晨淡淡的說道,隨即飛離。男子看了那小男孩一眼,就仿佛看見了當初的自己……不過也只能夠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