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襲白衣,站在一顆柳樹下。背靠著這顆柳樹,一抹哀傷掠過……
「月,你還不回去嗎?」林雲汐問道,月沒有說話。
「你哭了?」林雲汐輕聲說。月抬起頭,月光罩著她的面龐,淚水不滿了她的臉。她蹲子,雙手抱膝將頭埋在腿中。猶如一頭受傷的小獸,她在抽泣……
「月,忘記吧。過去的已然過去。」林雲汐輕輕拍著月的背,她何曾見過這樣的月?
「我,不想忘記。那個時候很開細膩……原本以為沒有舅母、爹娘還會有詩風。可是——」月緊握拳頭。
「他殺了詩風!!他殺了我弟弟!」
「你還有師傅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師傅……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林雲汐抱住她,嘆了一口氣。實在不願看到這樣的月啊。
「我一定要報仇!」全身散發著冷氣,剛才那抹悲傷稍縱即逝。
一藍衣女子和紅衣女子遠遠的看著樹下的兩個人。
「多像吶。」紅衣女子開口。
「可惜,柳詩情已不復存在。」藍衣女子嘆了口氣。
「江湖啊,永遠沒有寧靜的。」
「江湖寧靜的時候就是這個世界毀滅的時候。」
「說的那麼不可能啊,唉……不過也是。想過過安生日子都不行。」看著掛在天空中的明月。一個名字是月,一個笑容如月。明月啊,你到底是什麼……尚莫言、凝星和月三人正在皇宮之中到處游蕩……突然迎面走來一人。差點把尚莫言撞倒。
「哪來的也奴才!竟敢撞到公主殿下!」凝星喝斥道。
「公主殿下饒命啊,老臣是去給劉貴妃看病的。」
「她得病??」「是……是劉貴妃小產了。」「是嗎?那你快去吧。不要讓貴妃娘娘久等。」
「謝公主殿下。」御醫匆匆忙忙的離開。
「走,我們去永和宮。」
番外之小劉子貴妃——很短的。
「你……你是誰?」咳,狗血的劇情……
「當然是,來取你孩子命的人了!」
「你……你不要!不要!!」「貴妃,您怎麼了?」門外傳來一小太監的聲音,劉貴妃想要喊救命。被黑衣人一掌劈暈,灌下一碗藥之後便飛離。
「劉貴妃??」小太監久久不見有人回答他,想要進去卻又不敢。便止步在門外了。
番外完——事實證明,真的很短。
「父皇,貴妃娘娘沒事吧?」尚莫言趕到,看見上官秦站在門外。「現在,唉……」上官秦嘆氣。
「父皇別擔心,會沒事的。」尚莫言安慰道。
「冰兒,你心好狠吶。」上官秦低聲說道。
「父皇?怎麼說?」「別以為朕不知曉這件事情,貴妃小產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冰兒不明白,請父皇說清楚。」尚莫言後退了一步。
「你那麼聰明,怎會不明白?」「真的……」尚莫言剛要說‘真的不是冰兒’卻看見上官秦手中的手鏈。它由藍紫白組成。那是她五歲的時候上官秦送給她的,也是因為這個手鏈。她說了五年來的第一句話……
「既然父皇都已經知道了,那冰兒也無須隱瞞。的確是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你弟弟!」上官秦有些微怒。
「我不想,讓他把父皇的寵愛都帶走。我不想他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父皇……請原諒我的自私。」
「傻孩子……」上官秦抱著她,此時他們看似很和諧。可,可這個世界啊,從來沒有安寧的一天。
「皇上,不好了!貴妃娘娘和皇子危在旦夕。皇上是選擇貴妃娘娘還是皇子?」御醫跑出來對上官秦說。上官秦看了尚莫言一眼,說道「劉貴妃因難產而死,皇子月復死胎中!」御醫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惜,但很快便消失了。因為這種事情他遇到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領命後馬上辦正事去了。第二日,便從皇宮傳出劉貴妃因難產而死的消息,可憐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死在了胎中!眾人都為他們母子感到惋惜,進入皇室,下場就是這樣!不過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而偶爾會听到有人談論起。——————————————————————————————————————
「公主殿下,」一宮女向尚莫言請安。「嗯。」尚莫言點頭,兩人擦身而過。回到未央宮,尚莫言打開那宮女給她的紙條。那宮女正是朱雀!
「是誰來信?」凝星問道。
「是郁姐姐,她說以羅剎門為首。但部分門派都造反了。」
「怎麼會這樣??」「還有夏萱的信,她說玉文國有一批兵器被劫下了。」
「怎麼會突然出了這些事?難道是羅剎門干的嗎?」
「不,她說是官兵。上官秦的人。」
「可惡!」「看來,計劃要加快了。」尚莫言站起身。
「那羅剎門的剎主難道不是項昊天嗎?他不是和公主熟悉的嗎?他為什麼要這樣?」
「也許是為了權勢吧,這個世界上有哪些男人會把女人放在第一位呢。」尚莫言冷笑。「也許有呢?」月說。「不會。」
「慕容清風不是嗎?」「十天後,我們去言殤宮。」尚莫言不理會月。可心中卻想著,他怎麼會呢……月什麼時候關心這種問題了??她在心中十分的不解。
第二日,尚莫言依舊來找沈若依。
「若依嫂嫂,好吃嗎?」
「好吃啊。」「好吃就好了,以後冰兒每天都給你帶。」
「謝謝拉,這太子宮又不是什麼都沒有。你不用每天給我帶東西來吃的。只要你偶爾來看看我,陪陪我就行了。搞的好似我東宮什麼東西都沒有似的。倒像是個冷宮。」
「呵呵,可別說這種話。什麼冷宮嘛,這可是太子殿下的東宮啊。這些糕點啊,是冰兒親手做給若依嫂嫂吃的。只要若依嫂嫂不嫌棄,冰兒一定會每天給若依嫂嫂帶來的。如果若依嫂嫂不喜歡的話冰兒會每天來陪若依嫂嫂,正好冰兒有無事。」
「呵呵。」沈若依輕輕一笑。「嗯?我臉上有花嗎?」沈若依看見凝星一直看著她,便不解的問道。
「太子妃的一舉一動真像凝星的一個朋友。」凝星的言語中少了尊卑的氣息。
「哦?是嗎?」「對啊,太子妃和她一樣溫柔,語氣也是一樣。就可惜少了一樣東西。」
「少了什麼呢?」
「少了……」凝星假裝沉思。「鑽石!對,就是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