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若凌驚恐的眼神和歐少辰防備的架式讓安杰自嘲地笑了下。
「杰哥哥,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她上前,想仔細看看安杰。
「別!別靠過來!站在那里!」安杰激動地說。
「杰哥哥,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杰哥哥,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柔柔,別說了,如果不是慕容銘拜托我,我是不會再見你了。」安杰別開臉,眼神暗淡。
「杰哥哥,我沒有怪過你,真的!從來都沒有!」歐若凌走上前,與他四目相對。
「柔柔,慕容銘交待過,你必須這一個月內在這里,他讓我照顧你,保你們的安全。」
「原來少主早就知道夜影會回去啊!」一個手下說。
「當然了!你以為少主是誰呢!」
「大家都進來吧!生活必需品我都已經備好了。」安杰引領大家進了城堡。
進去後歐若凌才知道,原來這里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有太陽能,有所有需要的家電,城堡後邊,有個不少的風力發電站,簡單生活,是可以自給自足的。
「銘竟然有這樣一座島,真是太讓我意外了。」
「這是少爺前幾年購買的,是想等小姐回來的時候送給她的來著。」瑞恩看著外牆亂草,惦記著慕容銘的安危。
「柔柔,慕容銘很有心。」安杰不得不承認,他不及慕容銘這般細心。
「這是……這是……」
「這不是小凌凌如夢似幻的海報嗎?」來到中大廳,歐少辰看到了一幅巨大的相框,里面正是歐若凌當年的照片。
照片高有三米以上,外框全部為白金打造,相框就掛在大廳的正中央,一進來便可以看到。
歐若凌就站在相框下面,心情復雜地撫著它。
慕容銘……慕容銘……
你給我建了座室外桃源,那麼你呢?你在哪里?
幽靈古堡。
夜皇回到城堡後屏退下人,于是那個也了進去。
「怎麼?你在怪我?」
她搖了搖頭,卻不肯正眼看她。
「看著我!為什麼你的眼楮里永遠也映不出我!」夜皇一個健步走上前,十分不悅地捏起她的下巴,讓她看清夢自己有多生氣。
她拼命搖頭否認,眼楮卻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你撒謊!你現在是在對我撒謊嗎?看我怎麼懲罰你!」夜皇發了瘋一樣的扯著她的衣服。
「唔……唔……」她驚恐地掙扎,眼淚也不爭氣地掉,可就是換不來他的同情。
「不要試圖反抗!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個人!你哥也不行!」
「唔……」她搖著頭不敢看他。
「你還敢反抗!嗯?」一想到她總是排斥自己,夜皇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撕下她所有的衣衫,一個挺身,推入她泛著青色的身體。
「唔……」鑽心的痛讓她來不及多作聲音,嘴巴便被夜皇捂住。
為什麼她永遠也看不到自己?
「知道不知道,為了保你哥,我要付出多少!如果不是為了你,這些年,夜風都不知道已經死多少次了!」不停地抵入她,他還要佔唇齒之風,這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幼稚的孩子!
一提到慕容銘,她的掙扎和反抗全部停止。是啊,哥哥為自己付出了那麼多,她不能讓哥哥有事。
見她不再反抗,而是像一只任人擺布的玩偶,無論自己如何撕咬她,**她,她都不作任何反應。一想到如此順從的她此時心里所想,夜皇就更加氣惱。
「看著我!」冰冷的語氣讓已經身無寸縷的她更加寒心。
她抬起頭,對上那雙已經爆怒的眸子,他能感覺到她在笑,淒美地笑。她的眼楮就像深不見底的海水,卻總是那麼憂傷,無論自己給她多少的寵。
「為什麼?為什麼你永遠都不敢對我敞開心扉?我已經得到了你的人,為什麼得不到你的心?」夜皇停止攻勢,卻還停留在她體內,額頭抵著她的,想要通過她的眼楮,看進她的心里。
「要怎樣我才能永遠把你留在我身邊?」夜皇痛苦地問。
「唔……」她比了幾個動作,夜皇笑了,心卻更痛。
「你要我放了他?你是在和我談交易嗎?」
慕容茹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和我談交易?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後果!」一陣暴風驟雨般的律動,讓已經很干澀的她來不及躲閃就被他佔據得更徹底。
「就算只能擁有你的身體,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無論夜皇如何折磨她,她都沒有再動一下,只若一只破敗的布女圭女圭,任他**,那雙美麗的大眼楮也顯得異常空洞。
他停不下來!他不想傷害她,想給她無盡的寵的……
可那種強大的佔有欲已經深植他的心中,得不到她的心,讓他每日都活在煎熬當中,特別是看著她年輕的生命在一點點隕落……
誰說痴情的只有女人?男人的專注,有時只是轉化成了扭曲的霸佔,盡管他們知道這會將他愛的女人越推越遠!
這夜,慕容茹暈過去很多次,又更多次地從他給的惡夢中醒來。
在房間里放上一只香薰爐,從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瓶子,打開蓋子在香薰爐里點了一滴。閉目養神一分鐘後,見她的呼吸變得均勻,眉心也已經會展,便來到了浴室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