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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宇天看到蘇欣欣絲毫沒有理會他,胸口有一絲怒意上升,臉色暗淡。
「你剛才在王府門口好像和我說過,你是一個賣草藥的吧?」蘇欣欣語意直接,沒有掩飾什麼……
李余德這下才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听,于是急忙的應道。「是是是……,奴——奴才是鄉下靠賣藥為生的郎中,這次來到王府,是為了賣一種草藥。奴才不知何時冒犯到了王爺王妃,還請王爺王妃寬宏大量,饒恕小人吧。」李余德說完之後,就急忙的磕頭求饒。
「是是是…………,弊端,弊端…………」李余德感覺到蘇欣欣冰冷的眸子,嚇得連忙回想,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了起來。
「弊端?」李余德一愣,蘇欣欣忽如其來的一句讓他大腦的思緒一時沒有轉動過來。一般人問藥材都是問它的功能、問它能夠治療什麼病,沒想到眼前的王妃一開口卻是問它的弊端。李余德全身緊張,實在不知從何說起……歐陽宇天一愣,怔怔的看著蘇欣欣,他有點疑惑,不知道蘇欣欣問眼前的中老年人有關藥材的事,究竟與這件事情有什麼牽連。
「木瑤,木瑤雖然是非常珍貴的藥材,但是還是和其它的藥材一樣,存在一些弊端的。木瑤生長與其他大多藥材環境不同,它生長的地方陰暗潮濕,吸收周圍大量的濕氣而生長。所以它對于懷有身孕的人傷害非常之大。只要內服達到一定的量,就會導致孩子不保,一旦吸入過量,可能回導致終生不孕。這一切都是奴才們的祖先書上寫的,至于是否真實,奴才倒沒有驗證過。不過這藥材絕對不會傷及到性命的,這點奴才敢以人頭擔保。」李余德振振有詞,說話猶如背書一樣,一字不漏的說出了它的弊端。如果此藥存在什麼致命的弊端,他也不會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天下賣藥了。
蘇欣欣看著李余德疑惑的樣子,忽然目光變得冰冷。
藥材乃天地之生,凡事都有兩面性,萬物也一樣。世上沒有兩片完全一模一樣的樹葉。正如藥材,沒有一種藥材是百分之百對人有利的。如果李余德不知道這件藥材的弊端,那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旁邊胡媚兒的丫鬟听到蘇欣欣提及藥材的弊端時,明顯有著恐懼感油然而生。
「回稟王妃,木瑤是存在一些奇特之處。祖先留下的醫書稍有提及過,但是奴才倒是發覺了一點。奴才發現只要一服下這種藥材的人,在服藥後的幾天里,血液會發出與藥材類似的氣味。只要在服藥後幾天里不會出現傷口,身上就不會帶上這種氣味。萬一出現傷口,身上的氣味就難以除去,只有等待幾天時間過去之後,才會慢慢散去。至于其它的奇特之處,目前還未有了解。」
「莫非胡媚兒服用過此藥才導致滑胎的?」歐陽宇天目光深邃,听到蘇欣欣的審問,他有點期待了起來,這件事情他作為一個王爺多少還是存在一些關注的,畢竟那是他第一個孩子,他也有調動‘遺跡’,派人暗中調查,可是卻毫無音信。可能是前幾天事出突然,沒有一定的時間,實在是不知從何查起吧。可是眼前的女子卻不同,一件眾人親眼所見的事情,她只花了三天不到的時間,就可以將它講成眼見不一定為實。
「回———回稟王妃,奴才賣給她的草藥名字叫木瑤。這是我們鄉下歷代傳下來的名藥,名字也是祖先取的,這種藥材很少見到,它生長在森林深處陰暗潮濕的地方,物種稀少,非常珍貴。此藥包治百病,不管外敷還是內服,效果極佳。」
「那你賣給她的事是什麼藥?」蘇欣欣的目光落到了一旁跪著的丫鬟身上,再次問道。
「那它應該有什麼弊端嗎?」蘇欣欣沒有理會歐陽宇天的眼神,繼續追問道。
李余德身子一怔,一直低著的頭因為蘇欣欣這一句話慢慢的抬高了一點。木瑤存在一個非常特別之處,甚至連他家鄉的祖先都沒有詳細記載,因為這個特別如果不仔細考察,基本上很容易忽略。目前,這個弊端只有他一個人清楚,所以在蘇欣欣說出這一點時,李余德簡直不敢相信。「莫非眼前的王妃能夠知道別人內心的想法。或者說,她真的是——神。」李余德想到這里,對蘇欣欣的態度更加尊敬了起來。濱加感誓。
李余德听到蘇欣欣將話轉到了他的藥上,一臉自得,絡繹不絕的吹噓了起來。
「那此藥材有什麼特別之處?」蘇欣欣目光一挑,照著重點問了起來。一個祖傳下來的藥材,經過長年的試藥,多少應該會發現一些此藥的特別之處。
李余德搖著頭,說到這里時,歐陽宇天和跪在地上的丫鬟兩人基本上同時心領神會,腦子里一齊出現了一個想法。「怪不得胡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