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靈修仙記 正文 卷二滄浪風雲二百四十六 真心真情誰不懂

作者 ︰ 明月輕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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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修改)

下山和上山都是一樣的在一個安穩的懷抱里,安全感是毋庸置疑的,並且,依靈也算是體驗到了肉身飛行的快感和爽朗,愛上了這個味道,那麼,接下來就是如何練習的問題。

風昊天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帶著昆侖,將昆侖每個山川大巔用一天時間瀏覽一遍。

就在當天,昆侖的群山之巔,。布滿了兩人的腳步

日已出了山頭,朝陽仍無法驅散昆侖山上的飄渺雲霧。

依靈和風昊天在昆侖河中穿過的野牛溝,看到了玉虛峰、玉虛峰經年銀裝素裹,山間雲霧繚繞,傳說是西王母用來釀制瓊漿玉液的泉水的,

曾經的昆侖天帝的都城,依靈雖然沒有見到那傳說中的九尾虎身的陸吾守護神,卻見到了一種長著四只角,有些像羊的獸,先生說,那獸的名稱叫土鱗,他甚至可以吃人,很凶猛的物種。

昆侖山的林間還有一種鳥,樣子如蜂,卻大得如同鴛鴦。

見到了那傳說中的開黃花結紅果的樹,無核的果子味道如李沙棠樹。

依靈不知道風昊天的這人和昆侖的關系究竟怎麼樣,只是知道他到哪里都是沒有收到任何的阻攔的,完全的暢通無阻。

她也安心的跟在他的身旁,明明知道,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心理也放開了心緒,他帶她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听話,乖巧,懂事,緊跟他的步伐。

因為從這里到人間以後,人間的情形都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個光景,可能再回到修真界已經是換了一番光景,最重要的是,像這樣的游山玩水的光景估計以後就很難再有。

這樣一想心理就沒有了那些羞怯,乖乖的跟著他,隨著他的步伐,海角天涯,她都願意去。

在昆侖的

昆侖的增城九重那是一層比一層高的城池,高有萬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當人站在其上,才能體會到那種震撼和俯瞰天上人間的壯觀。

這里,到處留下了依靈巧笑倩兮的身影和贊嘆,一襲淺紫朦朧神秘的小姑娘,身邊是位玄衣飄然的峻拔身影,那人雖然容顏清冷,不過,他在無意間看向身旁女孩的目光是淡淡的暖意,還有那一抹他本人都不曾發覺的寵溺。

昆侖的西方山巔,山木清脆,枝葉遮天蔽日。

「……先生,你是說,這就是珠玉樹;那面,璇樹、不死樹。真的耶耶耶耶很美咧。」崇山峻嶺之間,依靈笑眯眯的指著不遠處的珠玉樹,開心的看著,眉梢蘊滿了笑意。

哎,如果有相機就好了,可以將這樣的美景拍下來,然後上傳到網上,不知道會不會引起瘋狂的追捧……

瞬間,她的眉頭就緊蹙了起來。

念頭剛起就被她掐滅了,這里已經不是那個她的靈魂熟悉的世界,這里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議的,修真,飛升,完整的師門傳承,世家……再向那些有的沒有的,只能是自己給自己找無趣。

將那些拋出腦海,小臉上重新煥發出光彩,神采奕奕的看著,像是開的正鮮艷的海棠,眯著眼楮笑著看那一直存在這里的花樹,小酒窩閃呀閃的。

風昊天自從帶她出來看風景開始,就沒有錯過她臉上的表情,一顰一笑,一個皺眉和每一個清淺的笑顏,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底,雖然現在不知道她現在想到了什麼,那小丫頭的情緒完全寫在臉上,就算曾經有時候那種偽裝的堅強,她也做的不到位。

淡然的轉換了話題,語氣自然的說道︰

「我們已經看過昆侖東方的沙棠瑯王千,下面還有南方的赤色玉樹,北方的是碧樹和瑤樹……」

依靈見到了傳說中的四百四十門。

那四百四十門的門間四里,里間九純,純丈五尺。旁有九井,玉橫維其西北的地方。北門開用以以納不周之風。足足佔地一頃的傾宮、用玉做的旋室、縣圃、涼風、樊桐,在昆侖闔閱之中。疏圃之池,浸浸黃水叮咚,黃水三周復其原,稱為赤色水,飲之不死。

見到了不死樹、不死藥、不死水~~~~~~,這還只是見到了,因為那水和那藥,那樹,都沒有到得特定的時間,只是那樣的存在,目前都是可以食用的時候,也只能存在在這里。

風昊天目前不知道是出于什麼考慮,恨不得是將昆侖的景色全部看完,只是,他們只是看風景,任何樹上的一葉一果都不曾動。

依靈自然是沒有任何的話說,聞言,眉毛彎了彎︰「嗯,依靈听師父的都人間天上,天涯海角的均可去得。」

這不是馬屁勝似馬屁的話,听得風昊天也多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是意味莫名讓人難辨的情緒。

在他轉開眼楮後,轉首對著空曠的山林做了個鬼臉。

之後的路,他們一路欣賞,一路看風景,在險地絕境,他攬著縱一縱而過,在山間小路,他牽著他一路前行,他們去了

「嗯,

甚至,風昊天還講了一個關于穆王的奇聞軼事,說是曾經有這麼一位穆王,他手下有一位能工巧匠偃師,傳說,他所做的人跟真人一樣,能唱能舞,穆王將這人帶回了皇宮。

穆王西行,還有人向他獻過一尺長的玉刀,那玉刀切玉如切泥;有獻夜光杯的;又有說連雨三月,穆王吹起了笛子,將天空的雨止住。

這位穆王駕乘車馬奇與西王母的相見。他對西王母畢恭畢敬,手執白圭和玄璧,獻上彩色絲帶三百純。西王母設宴款待,雙方用歌對答。穆王離開後,走到龠山之上,把這段會面的事用銘文刻在那里,稱為西王母之山。

「……那師父知道那位穆王是誰嗎?」。依靈听故事也是听得兩眼冒著小星星,既然先生願意講,她就願意听。

還有,風昊天不會無緣無故的話,他既然說了,那就是有後續,哎,她都模出了他的習慣。

「嗯,那穆王就是王子喬的前世。」風昊天說這話的時候,眼楮看著天上的雲卷雲舒,一臉的平靜至極。

「穆王是王子喬前世……?」

依靈暮然間睜大杏眸,滿臉的不可思議,震驚非常。

先生這樣說,那就是真的,不過,這也從側面證實了冥界真的存在或者是說,人的前世今生。

她開始混亂起來,這個世界太瘋狂,修真成仙,轉世重生……這些都這麼的真是的存在著。

依靈想起王子喬那從來不離開手的鳳凰琴,還有他彈奏那如同將人帶到仙境的琴曲,眼前是按著風昊天的描述,那穆王持著笛子將天空的雨水止住。

這就是慧根和神通嗎?

可是,先生知道這些,說這些,是和他的前世今生有關系嗎?

王子喬的前世今生先生知道,那麼,先生的前世今生那王子喬是不是也知道捏?

看著他們這樣的熟悉,並且是王子喬才從別的界面過來,就感應到王子喬的存在,並且,他們熟悉,從他們說話的字里行間,雖然感覺到兩人是第一次見面,但是,那種相談甚歡的熟悉是錯不了的。

王子喬的前世那麼特殊,那麼,先生的身份是不是更特殊?

先生的身份越特殊,未來,他的所要經歷的就會更多,當有那麼一天,他飛升而去,他想起所有的過往,每一生,每一世,他還會這麼的對自己嗎?

還會像現在這樣陪自己看著昆侖的亦或是人間的風景嗎?自己是不是太妄想了。

像先生這樣的人,無論他是怎樣的冷情冷性,自身的氣場和修為在那里,已經注定了,無論是在什麼樣的地方,他都是屬于那種高高在上的存在。在這樣的光芒下,自己是不是太渺小了,又那什麼去和他肩並肩,又有什麼資格和理由留在他的身邊。

想想前世的那種,沒有能力自動讓位的種種事跡,她的心,亂了。

就算是一再的告訴自己要開心的面對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要把這些美好的畫面刻錄在記憶里,她的心還是酸酸的,麻麻的難受。

依靈想著自己的心事,低著頭,手無意識的將那只散發著溫度的大手用力的握住,越來越緊,緊到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風昊天低頭,看著在身旁低頭垂眸,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人,那小臉蒼白而五生機,身體傳了的是壓抑的顫栗。

風昊天皺起來眉頭,現在她這個樣子不適合修行太多的道法,那就是心靈有些地方還不夠圓潤。

也幸好,她現在已經築基,心性已經定了,沒有太大的變故,否則,目前這種情緒波動可是會傷了他的。

究竟是什麼讓得她這麼的難過和心傷,看著她這樣,他的心底竟然也有奇異的波動,是微微的酸澀和心疼。

對,就是心疼。

風昊天的眉頭輕輕蹙起。

他知道,自己對這個小弟子是特殊的,她曾經牽動過他的心神,不止是現在,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在百花谷的增外祖母家,他的起心動念間,閃現的是她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要證道。

他知道自己需要明了曾經的種種,目前也只是知道了過往的一些而已。

這很不正常,在很久遠的從前,他看到的是這張她面前的臉龐。

天地之大,都在一個輪回中,超月兌了生死輪回,轉得了天機,始是大道。

風昊天覺得這小丫頭跟她以後,除了有個別的時間教了她一套劍法外,其他的都是她自己用各種的方式自己學的,雖然他也有督促。

作為她的師父,他現在將她帶在身邊未尚沒有補償之前他曾經他放開她,任她獨自成長的事情。

修行之道,貴在修心,如果她不能從這種情緒中走出來,以後,對于她的求道的路上將是一個大大的心結。

將她的手牽住,轉首告訴她︰「修行之道,除了悟性和勤加習練外,最要注重的是心境的修煉,心境越是圓潤自如,在進階的時候,所遇到的阻力就越小。」

風昊天輕輕的說著,看著遠方的路。

入世修行或許對于她來說,是個好的選擇。

人在山巔,看著她略有蒼白的臉色,他知道她有心結。

依靈愣愣的抬頭看著眼前的人,身姿挺拔俊逸,眉峰高聳,眸子猶若寒星,流轉著莫名的光芒。

此時,他正認真的看著她。

他這是在開解她嗎?在引導她如何走下去嗎?在指點她修行知道嗎?

依靈機械的點頭。

她總是很听他的話,可是,光是听話就夠了嗎?

不,遠遠的不夠,她不能做到更好的時候,听話成了她唯一的籌碼?

從他的瞳孔倒影了,她看到了雖然依舊精致,依然清雅,依然純真,臉色去顯得狼狽而蒼白的小丫頭。

這還是自己嗎?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她不能讓他為她分心,她不能讓他看清,更不能拖他的後腿。

她忽然轉過頭,自己矯情了嗎?不應該這樣子的。

不是說好了要好好的努力向前的嗎?怎麼還能被那些所沒有發生的事情而亂了心緒捏。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在眼眶打轉的霧氣努力的憋回去,再回轉身,又是另一個自己。

「師父,弟子知道了。」

猶若梨花帶雨的嬌艷,卻有著風雨過後的明媚,此時,她從容而優雅。

「真的知道了。」他直接慣了,雖然有些擔心,依然這樣的問了。

「嗯,真的。」她報以微笑對他。

風昊天微微頷首,既然她不想說,那就暫時算了,他的時間還很多,總有一天她會主動的告訴他,她的心緒。

這丫頭,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對他吐槽心緒的呢?以前她不是什麼都跟他說的嗎?

………

前方就是昆侖的坊市,再出游之前,他都已經安排好采購相應的大批物品的事宜,大弟子姜丹楓在很無聊的時候,也會去做一些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的很俗氣的事情來。

他開辦酒樓和客棧,就是為了每次出門的時候,住的方便,吃的安然,順便還可以賺些靈石來裝進口袋。

他並非是愛財,而是因為他要給自己整點事情做,怕他給他丟太多稀奇古怪的任務。

這里,也有他的人,用起來也方便,之前吩咐下去的要買的物件已經羅列了個清單,風昊天自己又補充了一些他認為當用的。

在他們游覽昆侖名勝的時候,那人曾經給他已經用傳聲符告知他物品已經準備好,並且是按照她的吩咐,分了幾家采買齊全的。

這次,他是帶著她穿過坊市,總之是要去到人間,這里入世和那里入世的區別並不大。

他們首先從那人的手上拿回采買的物品,前期風昊天付了靈石給他,依靈在要掏出來靈石的時候,被他用眼色紙質。

當時,她還模著沒有花出去的靈石發了一小會呆,因為那人說這是用來買東西她才會接受了那麼多的,可是,最好倒好,還是他自己出錢。

「……真君,這是修真界最近的幾年的變化,請過目。」

那人看著有四十歲左右,看著像是書生模樣,眉眼疏朗,既有著修真者的幾分仙氣,也有著書生的那點酸氣。

他呈上來的是一份玉簡。

風昊天揮手,那人下去。

風昊天看著手中的玉簡,微微閉目,以神識查看,片刻後,復睜開眼楮,淡然一笑,將手中玉簡遞給正在煮茶的依靈,「這里面有最近十年發修真界的大事紀要,你也看一下。」

她感覺那人有點像是那個前世的搞諜報的人員,還真是很有意思的說。

依靈先是有些奇怪,不知道先生為什麼會給她看這樣的文獻資料,看他給的隨意,也沒有矯情,放下茶盞接過玉符,用神識查看起來。

風昊天接過她未完成的工作,繼續煮茶。

他們習慣了邊看便是一臉沉思之狀。

茶香在雅室內蔓延,氤氳著水汽,將人的身影臉龐朦朧。

依靈收了玉符,重新將玉符給的風昊天。

「怎麼樣?有何感想?」風昊天悠然的喝了一口茶,問了這麼一句話。

他這是考校她的分析能力嗎?

還是只是想听听她說話?還是對她有什麼看法?

一位那上面是有關于她的父母的事情。

依靈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那看,心情也有點小小的沮喪。

這里的的資料是近十幾年來修真界一些很有特殊意義或者是相對來說,比較血腥的事情,和她本人也有著必然的聯系,那麼,中間的措辭將要更加注意才是。

「師父,這里面提到的有整個滄浪界近期的事情,因為,因為…家父和家母同歸谷的那個表小姐的恩怨,先是百花谷和歸谷的血戰使得修真界的元氣大傷…」

可是,自己的父母又有什麼錯呢?

被那樣的瘋女人給纏上,真是倒了幾輩子的霉運,她作為他們的女兒,在母親經歷過九死一生才將她帶來這個人世間…咳…雖然她是穿了,不過,這宿主也是個可憐的,她們已經融為一體了,總要為她小小的做點什麼才好

想到這里,依靈揚起小臉,望著風昊天的眼楮,認真的說道︰「師父,因為家父和家母的原因,後來才有歸谷和百花谷的那場大戰,死傷無數,這樣想來,我也很難過。可是,可是…」依靈有點著急,望著那老神在在喝著茶水的人,忽然有一種現在壯士斷腕的心態。

「可是,什麼?」風昊天指了指她面前的茶,提醒她可以暈暈喉嚨再說。

依靈抓起桌子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听著他這樣的說話,卻做著他們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慣常做的小動作小互動,心頭不知怎麼著,就涌出一陣的委屈。

杏眸圓睜的說道︰「雖然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我而死已經是過去式的懺悔了,可是,我還是要說,我的父母沒有做錯什麼,我父只是不想納妾而已,卻被逼著要同明媒正娶的妻子和離,他心里不痛快,當然不願意。」

「更重要的是,她和我母親情投意合,天作的一對,卻因為小人的一己之私,致我的父母到那樣的生存困境,平白的受了那麼重的傷,增外祖母出手教訓人也沒錯,可是,還是隕落了那麼多的人……我也感到很難受……父親對母親的這樣的情深意重,我很感動,也為他們的感到開心…….我在人間的時候听到一句話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只羨鴛鴦不羨仙’,父母這樣的感情,我很……佩服,也很羨慕,他們就是那樣的……」依靈看著風昊天先是眯著眼楮听著,再到他很舒適隨意的坐好,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她很舒適隨意就好,那說明先生的狀態很放松,她也就放心了。

「‘一生一世一雙人,只羨鴛鴦不羨仙,’好說辭」風昊天呢喃著咀嚼這這句話,一邊用眼神示意依靈繼續。

依靈抿了抿小嘴,嘴角微微的上挑,為了父母,她就豁出去這一次吧。

「恩恩,‘一生一世一雙人,只羨鴛鴦不羨仙’這樣子說明我父母是比較會過日子的人,師父你看看哈,我的父父親只有母親一位妻子,自是對母親情深似海,矢志不移,家里的一切,母親打點好了,親也是為好妻子,這樣家里沒有其他的妾侍,父親的精力也就更多些,更能關注到修煉的世界里去,那啥的,有侍妾的家族,光是侍妾的費用听說都很多咧!」

雖然說,那啥的︰子不言父之過,更不能提起和長輩有關的東東。可以現在依靈感覺這說的很順口,將這些順手捻,說的是一個流利呀

「什麼月例靈石呀,什麼吃穿用度了,你都要一並管了吧,這些都是要靈石的捏」「還有像這位巫族的小姐那樣,再時不時的蹦出來個巫術啥的,你說,那家族的日子還能過嗎?那不就是一個表演台台嗎?那樣,回到家里哪還有這樣的逍遙自在。」

風昊天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彎了彎,有些興趣盎然,順手將兩人的茶杯全部注滿茶水。

「哦,這樣還可以節省開資用度是吧。」風昊天眉毛一挑。

「嗯,那是當然」她回答的斬釘截鐵,回答完畢才發現問題有點詭異,他們討論的居然是關于小妾和月例銀子的事情,饒是依靈臉皮厚,也自是有些吃不消。

訕訕然的模了模耳垂,干笑著笑了兩聲。

「這理由還算充分。」風昊天吹著茶一盞的水汽,喝了一口茶。

這丫頭的思路果然異于常人,她竟然是這麼想的。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真心真情,他們是真心的,父親為了跟母親找到解除巫的咒,已經去其他的界面找祝老去了,听說,那也是個比較特殊的人,本身也是個名醫,可是同時,也是一位毒醫高手,救過很多人,也下毒整過很多人,不過,他的怪癖是只有救治天下有情人讓求他醫治的那個身體好的人,幫他做三件事情,這是底線。」

依靈想到這里,心底也是一陣的不舒服,還不知道那個怪癖老人會用什麼樣的方法讓父親完成他的三件事情呢?

「父親只對母親一人好,這是他們父親的情分,我…祝福他們。」她恨不得祈禱滿天的神佛保佑他們平安喜樂,各自安康。

「那,靈兒在說說關于潘家的事情,修真界傳言是真是假?」

沒有給她多愁善感的機會,風昊天隨即拋出另外一個話題。

「……關于潘家的事情,修真界的傳說一直是撲朔迷離的,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但是,具體來說,那是一個傳承與上古的門派無疑,只是不知道那個門派究竟是做什麼的,只是感覺的對于家族來說,那些個事情,太過神秘了。

「這次的嶺南的滿天紅光出現在星空,所顯示的方位就是潘家家族這次年輕一輩歷練的地方。

那麼,如果那里有什麼的話,估計收獲會不少的。

「那紅光是出現在那里,如果潘家這次得到了那個物件,並且能夠過了眼前這關的話,……那麼,潘家的勢力就會重新洗牌……。

這次的事情壞就壞在那團紅光上,這紅光一處,那里就會出現不得了的寶貝物件,這已經成了修真界和人間界的共識了。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事情往往會演變的很血腥。

依靈微微皺眉,有陰謀嗎?

誰又這麼無聊的來玩這種把戲。

可是,這明明就是一個坑呀具體是誰跳,還在兩可中。

「師父,好像這里有陰謀」依靈平時是有些懶散,並不是那種笨的,他只是不想爭那些明明利利的而已,大事情上還是看的比較開的。

可是,他的這個玉符上得到的消息是有個像斧頭樣的不明物體在他們家族的試煉中心。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說,那物體原本是屬于潘家先祖,而潘家的傳承和那個物體估計還有不少的練習的。

她總感覺,這個潘家好像在什麼時候听說過,不過,她有點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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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能夠看出這里面有陰謀,也還算是過得去。」風昊天看著她有揉搓小耳朵的樣子,那水晶樣的耳朵都被她揉的粉紅fen紅的,她這是下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

忽然,他感覺自己略微有些煩躁,神情微微一愣,瞬間恢復如常。語調清冽的說道︰「那是開天斧,那豈止是無緣之人可以得到的是,在這種情況下,是斧尋人,而不是人控斧。」

依靈翻看著那人給得玉符,上面並沒有點名是開天斧,可是,先生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

「子草在百花谷得到的神農鼎,目前來看效果還不錯,竟然可以煉制出了百草還丹,有意思」風昊天看著依靈道︰「前幾天,子草遣人松了一瓶百草還丹來,你將她收好了,說不定以後有大用。」

風昊天將袖里乾坤中的一個小瓶子給得依靈,。

她收了那百草還丹,沒有多問其他的,剛才的一瞬間,腦子里冒出的念頭一閃而過,想要抓住卻又不知道從何處開始。

神農鼎……百草還丹……東皇鐘……鳳凰琴……開天斧……

依靈無意識的說著最近遇到的器皿物件,這樣一想,忽然的︰

「我怎麼那麼笨呢真是笨死了我,這麼明顯的東西,盡然讓我想了這麼久,真是虧大發了呀……」

「師父,。師父,我知道了,是上古的十大神器,相繼問世……」

話說了一半,立馬用手捂住嘴巴,就此打住,憋回去了想說的另一半的話,看著雅間的們是關著的,風昊天眼梢含著笑意的望著她。

看著風昊天的眼神,忽然間的明白了,先生是早就想到了事情的對策和解決方法,那啥的,自己這是在板門弄斧了。

不過,先生這人既然讓她說,必然有著一定的用處的,依靈如是想。

「把這些東西收著。」風昊天拿出一疊的東西來,向著依靈的方向推了推。

依靈看著眼前桌上堆放著的物件,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天煞的,這都是哪啥的儲物戒指和一塊藍到極致的水晶,儲物戒指里,依靈雖然不確定都是有啥,估計東西不會少了。

而那冰藍色的水晶,在桌子上折射著瑰麗的色彩,看著很是夢幻。

「師父,這些東西,價值太高了,我收不合適嗎?」。

「嗯,合適的,平時多是你大幫我師兄收著的,最近估計是去那里探險去了,現在只有你在我身邊,收著吧。」

依靈低下頭,輕輕一聲「好」字後,就將桌子上的那些零零碎碎的物件全部哈拉到了儲物項鏈上

晚霞滿天的時候,他們出發,一路逛街,一路拿著各種小吃,一個人津津有味的吃著他給她在小賣部幫她搶來的饅頭和吃食。

那種感覺是充盈和愉悅,風昊天一如既往的清冷,就是臉上的笑意越來愈明顯。

風昊天也在思索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對他的這個小弟子是發自心里的疼寵。

她想要什麼,他一般都是無意識的整了給她,從不讓她為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給迷住了心神。

在她想不到的時候做好了安排

難道真的是,只要是她的事,他都會放在心上麼?

依靈既然想是這個答案,還怕是這個答案。

風昊天對她,是下意識的這樣做。還是只是他對那個弟子都是這樣的……

她的心想那個吊桶,盛滿了水,七上八下那樣的,讓人心潮澎湃。

他,對她只是師徒之情嗎?

她真的很想知道,卻又不敢知道。

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小吃,喝了一口靈果汁,風昊天架起了穿雲舟,依靈默默的伸出手臂,輕輕的揮了揮︰

「昆侖,我來了又走,沒有帶去你的一朵雲彩,下次再見,估計又是一個經年了,哎」

琴聲在夕陽下響起,是悅耳的清脆,帶著仙界飄渺的仙音,君臨昆侖。

??????

風昊天注視著眼前的風景,他看到了一個未來的畫面︰一個女孩依偎著一個高挑雋永的男人,他們眯眯的笑著,坐在一棵菩提樹下,小女孩的手邊放置的是一個才榨好的果汁。

風昊天現在又慶幸自己修的是道,世間萬物皆有道法可循,千般情思亦有法可印證,若真為她應了情劫難逃,現在把這羈絆修得更牢靠些,也是一種辦法。萬劫終有解,情劫亦如是。依靈根本不知道,身邊一直隨心所欲陪她玩耍,看風景,講故事的師傅,根本把她當作頭等大事一樣供奉著。

依靈明白自己的感情,她不明白的是風昊天的對她的感情,或許是她對人對事純真稚女敕的情感,和初初成長的嬌俏少女的讓人覺得她永遠都是需要揣在懷里捧在手里護著的小丫頭。

這嬌俏少女樣的懵懂讓她的心靈意外的純淨通透,而且一直這樣保持著。只有風昊天知道,這樣的一顆琉璃心,一旦沾染了情絲,便如紅蓮業火,不燒盡絕不熄。

而業火沾身,煆的是靈魂。

情亦是道,卻是最容易傷人。

或許,她對自己只是一時的迷戀。

既然已經印證了,既然放不開她,想她的情思繞在他的指尖,他也曾為這情思搖曳而心生動念。

既然這樣,那就守著她吧

修行路漫漫,誰也不知道前方還有什麼,或許進一步,是海闊天空的坦途,又或者是萬丈的深淵,這些,沒有親身驗證了,終是虛妄。

兩人同行,總好過一個人寂寞。

腦中驀然冒出這樣的念頭,即便是風昊天也忍不住心神搖動,閉了閉眼,穩了一下情緒,卻見依靈瞪著烏溜溜的大眼楮,眉峰輕輕蹙起,小手在他的眼前搖晃著,看到他回轉心神,眉毛彎彎的,忙開口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風昊天看著眼前只到他胸部的小丫頭一眼,那種青澀稚女敕的柔軟容顏和著陽光,青春洋溢著,像是清晨卯時的太陽,晃了他的眼。

她,還是個孩子呢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我在想,我這個徒兒根骨不佳,悟性也不是太好。我怎麼這就收了她做了守門的筒子了?」風昊天看著忽然有了調侃人的沖動,這是他之前從來所沒有做的。

「師父……人家沒有這麼差吧?」依靈有種想哭的沖動,這人現在腦袋不正常嗎?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是她的師父嗎?依靈嚴重懷疑中。

「可是,論心性,卻是天上地下都難得一遇的。連為師的一點情緒波動,都被察覺了。」

依靈抬頭望望天,今天的天空很藍,雲很柔軟,風很輕,日頭也很暖.

您老人家別這麼的大喘氣好不好,生生的熬死個人地……。

她決定無視他剛才說的話而是問道︰「師父,現在咱們去哪?人間嗎?」。

「好,去人間」風昊天站在穿雲舟的前端,看著它駛離了昆侖山,駛離了昆侖山脈,向著目前對于他們來說,那未知的人間駛去。

卷二滄浪風雲(終);

請看卷三卷︰人間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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