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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殿主,你是不是有些乏了?若是乏了便先回宮休息吧這里交給我便是。」婀娜多姿的麗姬站在傲冰的側面,看著心上人英俊的側面,心里早已止不住的泛出蜜水來。這一生一世,若時時能跟今日一般,跟他站得如此之近,她便是死也心滿意足了。可為什麼他一直皺著眉頭,露不出一絲的笑容呢?
順著心上人的目光,麗姬看到了綠光之中被縛神鼎扣住的那上紫發男人,只見先前還暴戾嚇人的他此刻正渾身打顫的倒著,滿頭亂發將臉也遮了去。
那其實也是個英俊的男人呢也不知王上從何抓來這樣一個男人,將他日日困在縛神鼎中,每隔一個時辰便要求少殿主來催動大鼎刺激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竟有那奇異神通,受了刺激便口吐紫雷,轟得這上方不穩,更有大量魔氣從那界壁不穩處溢了進來。
「少殿主,這人會不會挺不住了?」見紫發男人一直高顫不已,麗姬竟有些擔心起來。近幾年這黑魔嶺內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漫天遍野的魔氣便是從這誕生,這也全是這個男人帶來的。如今這男人出現一直以來少有的癥狀,她擔心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壞了王上的計劃可就不好了。
「挺不住不是更好嗎?免得每日里還要受盡折磨。早早上了西天,說不定還能早些投生過些平淡的日子呢」傲冰不為所動,瞳孔深處總有一股深深的疑惑感。當初他是接了父王的旨意,來這負責每日六次的催鼎之事;父王說此人事關重大,讓他必須親力親為,看著他吐雷轟天才行。
可他來了之後,心里的疑惑就不斷增多;雖說靠著鼎中之人的紫雷,的確為黑魔嶺引來了無數魔氣,可是催鼎之事,卻是一件極簡單極容易的事情。催動的印訣非常簡單,所需修為也只是開竅初期便可,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父王會選他來完成此事。
尤其是一次又次的看著綠光之中的那個紫發男人,被縛神鼎中的法光侵入體內,不得不吐雷之時的那種折磨,他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忍心。所以每隔一個時辰的催鼎,不僅是折磨了紫發男了,連傲冰也跟著在難受。
其實他也很驚異,他從前不是一個心軟的人,自從跟著父王闖蕩後,他便知道心軟成不了大事;可听著那紫發男人,每每在慘痛之時呼喚一個人名字之時,那種惋惜便都跑了出來。那個叫柔兒的女子一定是這男人的摯愛吧一定是,否則這男人如何能撐過數年的折磨?
而且他每次在呼喚這個名字後,便總能神奇的平靜下來;應該是心中一股意志在支持這個男人,讓他活著吧
「少殿主說笑了,王上說了,每三天停一日,還喂他吃極珍貴的養神丹,就是要保他一命呢?王上要保的人,便是閻王爺也要給幾分薄面,他哪里死得了?再說入了這縛神鼎,他便是死,也不可能魂魄納入輪回,只能做了這大鼎里的冤魂之一罷了。」雖不知傲冰為什麼說這話,但是麗姬卻是有理的分析起來。
傲冰聞言臉色一寒,麗姬的話也對,現在他是生死不由自己,若是哪天父王發了善心,或許他還有生路。可這樣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為何父王硬要他親力親為的守在這執刑?
「啊柔兒」綠光團中的紫發男子此時痛極又是一聲大呼,從前迷茫的眼神剎時間有了一刻的清醒,透過亂發他看到光團外的傲冰,正一臉不忍的看著自己,他便不屑的大喝道︰「莫要假慈悲我雲兒、風兒一定會為我報仇,你便等著此地天番地覆吧」不知為何,明磊打心里便相信,季雲和玖風一定會找過來。
不待他再說,體內又是一股劇痛痛入骨髓,仿佛有一把利刃正在他的骨骼中肆意發狂;明明久經磨煉的漢子也忍不住痛呼出聲,大滴的冷汗從額間溢了出來;「啊玉媚你這賤人,此生我絕不饒你」
數年來,他少有清醒的時候,除了在極痛中讓他有一絲清醒,其余時候都是混混沌沌;可這一絲清醒他都不想放棄,雖然伴著清醒的是那極致的痛意,可這痛意和心中美好的回憶又算得了什麼?他只要憶起柔兒那雙眼楮,便覺得即使受了千刀萬剮之痛,也覺得不值一提。
到如今到底是誰折磨他,他不清楚,但玉媚將他擄出密境的事,他卻記得;可恨當時身邊人說玉媚傷重讓他去救治,不想卻是一場局;他和玉媚認識幾百年,那些舊日友情便生生被玉媚利用了徹底。當他在人界醒來後,心底早已痛悔不已,可恨玉媚竟還將他交給了別人。
假若他有機會月兌困,他真的很想問一問玉媚,到底自己哪里對不起她?為何要這樣對他?可就算問了原因又如何?他這一生也不會再原諒她如今這一切,都是派玉媚所賜,明磊心底對這折磨他的人的恨,尚不及對玉媚的怨。
「啪」的一聲脆響,光團外又隱約傳來男子的喝斥聲,明磊卻只覺得腦內又開始混混沌沌,再听不清楚周圍的聲音來。他只來得及輕聲祈禱,快些讓下一次的極痛到來,讓他再一次能記起柔兒的臉。
「麗姬,你太放肆了是誰允許你催動大鼎折磨他?若是你再如此作為,便馬上給我滾回去,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傲冰冷冰冰的對麗姬說道。他明明听著紫發男子正說著話,這男子怎麼會突然痛呼出聲呢?待他一看,正是麗姬悄悄的催動的縛神鼎,有法光再次侵入了男子體內,這才引得他大呼出聲的。
紫發男子雖沒多說,可那句雲兒、風兒,卻讓傲冰擔憂起來;他此生只在乎一個季雲,也是雲兒,應該不是這男子口中的雲兒吧?不少字見那紫衣男子又迷糊了,不禁對暗自出手的麗姬一陣大惱,若不是她多此一舉,說不定這紫發男人會說出更多的線索來。
見傲冰臉色愈發惱怒冰冷,麗姬嚇得臉色蒼白起來,她不明白為何自己只是動了一下大鼎,懲罰那個對他不敬的男人,為什麼他會發如此大的火氣?「少殿下恕罪屬下再也不敢了。」麗姬匆匆低下頭,哀聲求道。
傲冰臉色全無好轉,正要再斥責一番,突然感覺到右側方出現一些波動來,連他貼身帶著的那塊玉佩也在懷中微微顫動,他一下子喜意涌了上來;不過看著麗姬突然抬起頭警戒的神色,沸騰的心思如同打翻了一盆冰水般,變得理智清醒。不管是不是她,此刻都不宜讓父王知道,所以他必須得先打發掉麗姬才行。
「又來了幾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麗姬,你先行退下吧」傲冰臉色一正,故意拿出他的長刀‘噬魂’來。
麗姬正要推卻,不想離開;發現殿下的眼神正狠狠的盯著她,似乎很凶狠的模樣。陡然記起吳法長老曾說過,殿下的噬魂刀乃大魔器,一旦催動起來可能讓主人喪失神智;若真是那般,她留在這只怕是十分不妙。不過想不到殿下這麼關心她,怕傷了她所以早讓她走,想到這麗姬臉上不由飛上一朵紅雲。
「麗姬先告退了殿下小心些。」麗姬輕聲說完,又裊裊婷婷的轉身入了幽水潭中消失不見。
傲冰瞧著麗姬退下,心中一喜,不及轉頭便發現耳旁風聲一過,一股銳意直逼而來;「快放了我爹爹」說話的人大概是太過生氣擔憂,一句怒喝生生變成了祈求的哭喊聲。
「雲兒,你怎麼來了?」一句話破口而出,說完傲冰便後悔了;他何須再問?季雲的話早已說明了這一切,這個紫發男子果真是她的父親,然而此刻在雲兒的心目中,便已經視他為虐父仇人了也直到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父王會要求由他來執催鼎之法,為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後頸處觸到一股冷意,陣陣寒氣夾著銳意直襲入體內,傲冰卻覺得他的心最冷,早已經冷得他不想再多辯駁一句;可骨子里的不甘心這樣沸騰,讓他夾雜在這冷與熱之間苦苦掙扎。「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不要說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嗎?心痛如絞而且是你親自在在絞我的心,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爹爹」季雲大聲的哭喊,喉嚨也極盡嘶啞,一雙眼楮早已模糊,只看得見眼前一陣綠光,明磊爹爹那頭紫發是那樣的刺眼,刺得她再也看不見別的任何東西。
明明自己剛才還咬著牙說,絕對不會在他面前哭,可為什麼當自己用劍指著他時,那眼淚就迫不及待的掉了出來呢?她只要將劍輕輕往前一送,便可幫自己的爹爹報這折辱之仇,可為什麼自己就是下不了手呢?
「傲冰,從前你救我一命,如今你傷我爹爹,我們之間算是恩怨兩清;現在你馬上把我爹爹放出來,我便當從未認識過你這狠毒之人,兩人各走各路」見傲冰絲毫不動,季雲自認下不了手,便指著他將爹爹放出來,也當他是有心悔過。她心底里可不相信,傲冰會故意傷害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