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豐臣俊催促著,向遠這家伙哪里都好,就是太婆婆媽媽了,如果是傷在方便的地方,他早就手起刀落自己解決了。
「不行啊!我要計算子彈的深度和具體位置,這顆子彈卡在肩胛骨和肌理之間,弄不好就會傷更重的,還有可能留下後遺癥,所以我不僅要……」向遠在那滔滔不絕,豐臣俊只想打爆他的頭。
終于終于,向遠咽了口吐沫,提醒道,「老大,要挖了,你忍一下。」
該死的,太深了!老大非痛死不可。
刀尖慢慢深入,彎了一個角度醞釀著,將要連同血肉把那顆子彈一起挖出來。
牙齦咬得太緊,豐臣俊的唇角溢出一絲鮮血,先前握在手里的毛巾也早已經被他揪成了破布。
「啊嗚!啊嗚!」不知何時,布丁被放到地上跳到了他的腳邊。
豐臣俊低垂著的滿是汗水的臉被一雙小手捧起來,緊接著便是兩片濕軟貼了上來。
豐臣俊得瞪大了雙眼。月寒煙竟然直起身子跪在他的身前,小臉微抬,親昵地親吻著他。
冰冷的刀片噗地進入挖去那顆子彈的同時,她甜蜜的丁香小舌驀地探了進來,然後……吮吸,糾纏他的舌。
「呃……恩……」豐臣俊難以言喻那種疼痛和興奮交加的感覺。
子彈當的一聲落入容器里,向遠面色微紅地松了口氣。手上的速度破天荒地變快了起來,飛快的上藥,飛快的打繃帶,飛快的連話都沒說一句就飛快的退出房間,然後,體貼地戴上房門。
純潔的孩子!
月寒煙最後舌忝了舌忝他性.感的唇瓣,然後慢慢退開,伴隨著曖昧的銀絲。
「誰教你這麼做的?」豐臣俊的聲音異常沙啞,肩上火辣辣的疼痛成了甜蜜的痛苦。
「粉色小豬!他說親親可以麻醉,可以不疼。」夏郁薰下意識就把粉色小豬作為張久的代號了,因為他說要送她粉紅色小豬氣球的。
豐臣俊很艱難地理解了她的意思,搖頭道,「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他刻意放低聲音湊到她敏感的耳垂輕咬一下,「小壞蛋,誰教你把舌頭伸進來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