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我奉勸你一句,陳總的手段我想你最清楚。你是斗不過他的。哼,他對你已經足夠好,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如此欲壑難填。」
安娜突然著狂了一般,厲聲喊道︰「不,你簡直是胡說。我對澤的感情一直沒有變。只是他讓我感覺太不安全了,或許某一天,他突然會像扔一只破鞋一樣丟掉我。我只有牢牢掌控的這一切,他才會離不開我,我才可以永遠地不離開他,哈哈。沉默,你這個榆木人怎麼會理解我?」
安娜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懷疑我,只是我未料到你這麼快就查出了幕後主謀是我。本來以為我今晚算是要死在你手上了,沒想到你對我這個美女保鏢卻是這麼感興趣。美女多誤事,看來這話真是不假。」
說完,安娜得意地笑了。
月寒煙知道,沉默是為了報答上次自己幫助他的人情,這才給了安娜以可乘之機。那麼,那個打電話給自己的也是這個沉默了?難怪听著聲音那麼耳熟,這麼說,這一切沉默早就在意料之中,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報恩。這下,月寒煙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沉默卻是如此的重情重義,比這個蛇蠍般心腸的安娜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沉默冷笑一聲,「我從來不會欠任何人人情。縱然殺不了你,我報答了恩情,也就足了。動手吧。」
安娜得意不已,卻完全把另一個人沒有放在心上。正當她扣動扳機之時,月寒煙一把搶過手槍,只是還是稍晚了些,槍聲一響,只見沉默便癱倒在地。
月寒煙不知是哪兒來的一股勁兒,用力在安娜的後腦勺上一捶,將她擊昏過去。即使安娜再怎麼狠毒,可這畢竟只是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自己若趁此機會對安娜下手,心里卻著實不敢。
月寒煙伏下來查看著地上的安娜,確定安娜沒有大礙,便站起來,嫌惡的說了聲;「好惡毒的女人。」拖著沉默,走出了包廂。
幸好包廂門的隔音效果好,加上酒吧里的人群嘈雜不已,里面的槍聲似乎沒有傳到外面正在狂歡的人群耳中。
月寒煙月兌下自己的外套包住沉默正在滴著鮮血的身子,但是自己的暴露的身子卻引得眾多男士頻頻側目。
月寒煙對他們的目光沒有在意,倒是生怕他們瞧見血跡。
她小心翼翼的架著沉默走出酒吧外,打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夜色中。
而這時的夜生活,正是及其熱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