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出來吧,是自己人。」
「別進來。」前進的步伐被這突來喝聲制止住。
「我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嘛,嗚……都別進來。」
這孩子,原來是在別扭這些,與景淵無奈的相視而笑,差點兒忘了,我們白欣還是個未出閣的花樣男兒呢。男為悅己者容嘛,了解!
其實,我多想告訴他,你是圓是扁,是美是丑對我們在場的人來說都沒有什麼關系,唯一能沾上邊兒的,眼里也只有這滿地的奇花異草,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意。
當然,這些話我也就在心里過過癮,要是真說出來,我拍里面那只老虎會出來跟我拼命,對男人永遠不要談論的兩個話題就是年齡和容顏,這可是他們的死穴,要是不注意踩上一腳,哦,那你就玩兒完了。
「這樣啊,那我們先到山上轉轉,白大公子,你就趁這個時間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喂,司瑞,走了。」景淵照著還蹲在地上研究的司瑞上踢去一腳,稀奇的是,那家伙竟然沒什麼反應。
「哎呦,哎呦,淵姐,耳朵,你輕點兒……」眼見自己被忽視,我們的三殿下也不客氣,踮起司瑞的耳朵就往前走,這要是白欣看見了指不定怎麼心疼呢。
躲在洞里偷偷注視著外面情況的白欣,眼見著大家都走得遠遠地,二話不說拔著腿就往外跑。其實他平時也沒有這樣扭捏過,只有其他人還好,關鍵是司瑞這個呆子也來了,他怎麼可以讓她看到自己蓬頭垢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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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們帶到這兒上面干嘛,再不走太陽都快落山了,晚上路更難走……」景淵撥著身邊的雜草,嘴里嘮叨個不停,這才見面不到半個時辰,我又開始討厭她了。
「為什麼來這麼晚?」我不答反問。
「你還說呢,一聲不響的跑出來,單單為了找到你的位置我們翻山越嶺、起早貪黑花了五天時間,還有,你也不瞅瞅你掉的是什麼地方,丫的四周全是大山,唯一一個可以拓寬當做出口的縫隙還在弘國的控制下,無奈我們只好另外找一處比較薄弱的石壁,不眠不休的連夜打了十天,才算打通,為了你一個人,老子把全軍都給扔哪兒了,嘿,準備怎麼補償我?」
原來如此,怪不得弘戰會最先進來。
「跟我們一起掉下來的還有弘國的十一皇子,不過前些天已經被弘戰救了出去。」
「怪不得那邊兒這些天有些怪怪的,原來也丟了人,現在命大的人怎麼這麼多,一個個從上面掉下來還都安然無恙。話說,能在弘戰眼皮底下保住命,你是不是屬貓的,有九條命?」說到此處,景淵湊過來撞撞我的肩膀,「嘿,都自己人,告訴表姐,這次你又用了什麼計策,讓咱們也學習學習。」
眼神在這些熟悉的面孔上一一略過,清了清嗓子,搔首弄姿地輕輕吐出三個字︰「美、人、計。」
嘎噶……
此話一出,一片靜默……
「呵,還是戈雅你厲害,充分利用了自身資源,以最少的投入獲得最大的收益,本殿收益匪淺……」
「承讓,相信三殿下會比在下更具天分……」
狼影們站在後面看著我們一唱一和,面部集體抽搐。
「話說,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兒?」七拐八拐了半天,還未到達目的地,景淵看著逐漸西沉的夕陽,有些心急的催到。
「挖寶藏……」
听到這三個字,景淵立刻停止了所有抱怨,饒有興致的跟著前進,丫眼楮都發出了亮光,表情極具漫畫效果。
「司瑞你……」突然想到什麼,轉過身想向司瑞交代些事情,卻撲了個空。
「人呢?」四處找尋不到,向著石頭蒼問道。
蒼無聲的的指指身後,背後的狼影們自動讓出一條路,司瑞痴痴捧著一顆花的模樣頓時出現在眼前。
「這是……這是川花?天啊,我只在書上見過,沒想到真的存在……還有冬蟲夏草、凌璐草……,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司瑞一臉痴迷的望著眼前這些或珍貴或已經絕種的草藥,恨不得在這里扎根。
「就讓他留在這與她的‘命根子’多溫存一會兒,咱們先走。」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干脆打消了念頭,領著其他人進了山洞。
「蒼你們留下,把這些統統給我帶走。」指指石壁上黃色物質,對著一臉困惑狼影下了命令。
「戈雅,要這些做什麼?」景淵對此也是迷惑不解,這個表妹,又要出什麼ど蛾子
「做你一直想要的那樣東西。」對著她神秘一笑,道出了自己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