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幫我?」她扭頭看向那個神色冷淡的男人。
鳳止卿一腳踩在那個布人身上輾了輾,良久才緩緩抬起眼看向她,臉繃得緊緊的,驀地向前一把將她推到櫃子上,沖著她低吼,「你這是在做什麼?懺悔?是不是等她拔光你的腳指甲,你再爬到我面前說你心甘情願地償還我了?」
四季被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心甘情願也不行嗎?」
他為她受了七年的苦,她心甘情願被他折磨,她心甘情願地還他的情也不行嗎?
「你——」鳳止卿氣得語塞,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唇,牙齒蠻橫地咬開她的唇,舌靈巧地鑽進她口中……
「唔……」四季吃疼地皺緊眉,沒有反抗,伸手主動去月兌他身上薄濕的外袍,鳳止卿惡狠狠地又咬她一口,大掌握住她的手扯下袍子,猛地抱起她撲到床上,雙手有些急不可捺地除去她的衣裳。
須臾。
他吻著她的肩抬起頭來,眼里毫不掩飾著欲求不滿,一拳揍向搖晃的床,「什麼鬼地方。」
「……」四季被他壓在身下安靜地看著一臉盛怒的男人,不過是床的支架不穩罷了,她剛住進來的時候家具都散發著霉氣。
「走,去我那兒。」鳳止卿站起來,將衣裳胡亂地套在她身上,又將自己的外袍披到她身上,一手撐著傘一手拉著她就往屋外走。
閃電照亮他的側顏,四季攏了攏身上的袍子,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大概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身上只著單衣,將溫暖都隨手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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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君南苑,鳳止卿一腳踹上門將她壓在門上,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肩,四季仰起臉順從地閉上眼。
他的吻遲遲沒有落下,四季不解地睜開眼,對上鳳止卿深邃的眼,他不笑的時候總是顯得肅穆、冷漠。
「鳳止卿……」她輕輕地喚了一聲,踮起腳攀著他的肩想去吻他,鳳止卿偏過臉躲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