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倒吸一口冷氣,顧不上驚慌害怕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管你和鳳止卿有什麼深仇大恨,許樂也算是你的徒弟,你也說了,我們母子對你有救命之恩,你不能忘恩負義。」
如沐風瞪著她,那種眼神令她覺得分外恐怖。
「再……再說,許樂是我領養的,和鳳止卿無關。」四季頭皮發麻地又添上一句。
如沐風冷冷地看著她,「我主子說,許樂就是鳳止卿的種,鳳止卿一輩子最疼的就是你——文陵郡主。」
什麼人知道他們這麼多事?
剛剛才認出來的,如沐風是跟著他主子進宮的,所以看到高樓上的鳳止卿和她。
宮宴宮宴……會來宮宴的人……
四季的腦筋意外地清醒,「你主子是齊衍?」
齊衍果真沒有一天不想把鳳止卿踩在腳下。
他兒子還在陽陵王府,這麼著急就找幫手來對付鳳止卿了?
如沐風沒有否認,直接道,「你兒子背後頸下四寸有一塊紅印胎記,我替他沐浴時發現的。」
四季心下一涼,許樂果真沒有出京……
「齊衍的兒子還在陽陵王府,你們別亂來。」四季帶著顫意說道。
「跟我來,不許出聲。」如沐風拎著她直接躍下高樓。
一躍而下的騰空,四季心跳得都快懵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做過好人好事……
————————————————————————————————————
如沐風收起匕首,拖著她一路往禁宮深處走去,踫及禁軍,如沐風亮出腰牌道,「夏王府上幕僚。」
真的是齊衍的人。
再走一段路,四季漸覺不對勁,如沐風分明是拉她去蕭陽宮,那里是設宴的宮殿。
「齊衍到底要你做什麼?」四季額上冒出冷汗,忍不住試探地道,「如、如大俠,你與其為齊衍辦事不如跟著攝政王,我擔保待遇會比在夏王府好,再說許樂也是你徒弟,怎麼說也親近些不是嗎?」
如沐風緊攥著她的手腕,聞言像是受了奇恥大辱一般照著她的臉一巴掌扇下去,眼神跟要殺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