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我是在指鹿為馬,但沒人敢吭一聲。」鳳止卿伸手手臂合上簾子,指尖探向她的臉輕撫著,眼眸深邃,「以後,你就不用擔心閑言閑語了。」
四季嘆了口氣,只怕閑言閑語會更多吧,只不過不會當面說給他們听罷了。
鳳止卿要她今晚赴宴就是為了給她安排一個新身份嗎?
「要人閉嘴容易,要人想罵不敢罵才解恨。」鳳止卿靠著她坐上,語氣有些狷狂。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她還能說什麼呢?
今晚如沐風的計劃失敗,許樂落在他手里不知道會怎麼樣,該不該告訴鳳止卿?鳳止卿絕不為鳳家留後,知道許樂的處境會救嗎?
四季愁容滿面地低下頭,她不能讓許樂有事,要怎麼做許樂才能是平安的?
「怎麼了?」鳳止卿貼近她的臉問道,驀地伸手探進她的衣裳,低頭自她額頭吻了下去,直堵得她的嘴嚴嚴實實,撩人地撫過她的身體,舌尖舌忝著她的唇,聲音喑啞,「小四,我要你。」
四季震驚地睜大眼,隨即瞪了一眼身處的馬車,忙不迭地從他懷里掙開,往角落里躲去。
鳳止卿歪頭盯著她,眼里仍帶著一抹不容忽視的**。
四季不禁咽了咽口水,她還沒有放開到陪他在馬車上……
鳳止卿也只是盯著她,沒有進一步動作,眸色越來漆黑,帶了幾分憤怒。
四季很是堅決地同她對視,仿佛自己一不堅定就輸了。
馬車邁過一個檻,兩人都被震了一下,鳳止卿朝她走去,將她壓在角落里激吻起來,四季拼命反抗地捶打他,鳳止卿按住她胡亂撲騰的雙手,一口咬在她臉上,頓了頓,臉埋在她頸間低低地道,「小四,我想你,想你想得快瘋了。」
四季心神一蕩,手腳都麻了。
略帶撒嬌抱怨的口吻。
一點都不像出自鳳止卿的口,可偏偏就是他說的。
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酒氣,她剛剛只顧愁自己的都沒有注意到。
滴酒不能沾的鳳止卿今晚喝酒了,難怪什麼話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