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正妻 主母 十二章 兩人

作者 ︰ 我愛蘇三

風箏又一次落了下來,那群孩子笑得更響了,當中有個小孩居然笑得打跌。

姚采瀾自己也不禁被那小孩的樣子給逗樂了。

前兩次不成功,姚采瀾心里便有了數,第三次風箏歪歪斜斜的居然飛起來了。

那些孩子也跟著開心的歡呼起來,一邊又大聲指點著,「再往前跑,再往前跑,用力拉啊,用力啊!」

也有的在感嘆︰「這風箏可真好看啊!比我們的強多了!」

那只色彩絢麗的大蝴蝶飛的雖然還不是很高,但在藍藍的天空里,還是那樣的賞心悅目。

一直玩了有一個時辰,在水草的一再催促下,跑的滿臉通紅、出了一身汗的姚采瀾這才拿著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風箏回了家。

那群孩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玩泥巴去了。

姚采瀾回到院子,就先把今天的大功臣——花蝶大風箏給掛到正房內室的牆上去。

不一時,王小六也回來了,來不及多說話,就忙著套車回城,要不然就趕不及了。

在路上,王小六一邊趕車,一邊才跟姚采瀾說起話來。

原來這大興莊,有個五六十戶人口,也算是比較大的村落了。莊子里的人家幾乎都是佃戶,也有不少人家手里有田,也不過幾分地,或是一兩畝地的樣子。

這大興莊的人家一半以上都姓李,那個李茂林正是這里的村長,也是李氏族里的族長。另外也有其他幾個姓氏,人數卻要少得多了。

每年地里的出息基本都是六四分成的,遇到年景好的時候,一年一畝地的收成,也就能收個不到一兩半的銀子。

姚采瀾又問李茂林在村里的風評如何,王小六搖搖頭,「我問的那幾戶人家一概都說好,瞧著臉色卻不太對。只有一戶姓紀的,想是氣不過,說是受了他的欺壓,被強佔了五分地去。」

姚采瀾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等回到了家,江清山倒是難得的提早回來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互相交流這兩天的所得經歷。

姚采瀾便先絮絮的跟江清山說這幾天自己出外應酬的事體,江清山有一搭沒一搭的听著,似乎對這些內宅八卦毫無興趣,正專心的對付自己碗里的飯,還有自己面前的一盤蝦仁炒蛋。

見姚采瀾忽然停下話頭,詫異的抬頭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好像是彌補似的說道︰「你新找的這廚娘,叫連嫂子,對吧?手藝可真不錯!恩,這次你的眼光真是好得很!」說著再往嘴里夾一筷子蝦仁。

姚采瀾暗地了翻個白眼,便又換了話題,把今天去莊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莊頭看著不太可靠。你說,咱們要怎麼辦?是再換一個呢,還是先警告他一番以觀後效?」姚采瀾心里有事,自然很想听听他的意見。

「恩,都行啊,你看著辦唄!」

嘴里說著,眼楮已經又瞄上了一盤看起來很清淡爽口的冬瓜肉丸湯。

溝通是人與人交際的關鍵,如果溝通不良的話,則誤會叢生,甚至是齟晤叢生。溝通順暢,才讓人與人自自然然的貼近。

姚采瀾相信,有時候,吵架,也是溝通方式之一。

看了江清山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姚采瀾氣的一筷子敲到他頭上,江清山冷不防被打個正著,疼得「哎呦」一聲,怒道︰「你個女人發什麼瘋呢?怎麼又打起人來了!你這個毛病可真是給慣出來了!」

幸虧有他們倆在的時候,那幾個丫頭不叫是不露面的,總算沒有失了面子。江清山深深為此規矩而感到慶幸不已。

姚采瀾瞪眼,「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老是心不在焉的?」

「我不是听著呢麼!不就是那個什麼狗屁莊頭不太省心麼,你愛換就換唄,有什麼好說的!」

姚采瀾冷笑,「莊頭說換就換啊?他在村子里頭經營了幾十年了,肯定是有點小勢力的啊!」

「那就不換唄!這還不簡單啊,實在不成,我找幾個人暗地里教訓他一頓不就行了,保管打得他服服帖帖的,你說什麼他就听什麼,再也不敢搗鬼!」

一听此言,姚采瀾不由被他給氣笑了,連忙做惶恐佩服狀,「哎呀,江大爺您真是蓋世英雄,神勇無敵啊,三拳兩腳的就把人給搞定了,小的佩服佩服!」

江清山也笑了,也給她頭上輕輕來一下子,「行啦,多大的事兒啊,值當的吃飯的時候說這個!好好吃飯吧。」

姚采瀾也知道他吃飯的時候講究個用餐規矩,可姚采瀾才不管那個呢。

一直到吃完了飯,江清山一邊喝著茶水,才慢慢的跟姚采瀾說起黑風營的事。

說是問了王子其,風調雨順時,每年黑風營田里的出息也就有個一千來兩銀子。但這幾年不是澇就是旱的,莊稼減產減的厲害,一年多說也就七八百兩的樣子。

姚采瀾算了一下,一個兵士剛能合著三、四兩銀子。再算上大大小小的長官們再多截留取去的部分,每年也就有個二兩多的銀子就頂天了。

當然,在吃喝上俱是莊子上供著的,倒是花費不多。衣物則有朝廷統一補給。

可是,那也得手頭有點閑錢才是啊。

姚采瀾跟江清山面面相覷。

二兩多的銀子,在鄉間也算是不錯的了,頗能養家糊口了。

可問題是這事軍營,就這樣的待遇,傻子才給他賣力氣干呢?要不是指望著投軍就能免了全家的徭役和稅銀,誰還願意來這里參軍呢。這里離西北又不算很遠,一旦發生戰事,隨時都有可能上戰場的。

唉,江清山頭疼的再次嘆了口氣,眼楮卻朝著姚采瀾轉了過去。

哎,你那是什麼眼神?化悲憤為了麼?

姚采瀾不禁嚇了一哆嗦,自己今晚可是毫無準備啊,小辣文還在書箱底下好好的隔著呢。

來不及了,江清山已經站起身靠了過來,姚采瀾一邊往後退,一邊大腦急速運轉,想象力啊想象力,快些運轉……想象他是嫖客,自己是青樓女……不行……他是奸夫,自己是紅杏出牆的寂寞少婦……對對對,好像有點感覺了……

除了自己使勁兒幻想之外,姚采瀾使勁渾身解數推遲這家伙做出實質動作的時間,她的手上上下下的在人身上胡亂模索著,嘴巴也不閑著。

江清山目瞪口呆的領略了姚采瀾各種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動作……

一邊覺得震撼人心,一邊又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和享受……

姚采瀾也為料到自家丈夫在這方面居然真的只會一招,心里暗自疑惑,您不是個中老手麼?

她哪里知道,江清山這家伙也並不是跟她想象的那般是個花叢聖手,心理上居然還有點潔癖,就算上青樓也只肯找個清官人,何況水月那些人原本就是家世干淨之人,都是些光知道躺好一動不動、閉著眼楮任人施為的,覺得這種事是很羞恥、很難以啟齒的女人。

等終于風平浪靜,江清山攬過一邊累得癱手癱腳的女人,暗啞著聲音,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

「成親前有個老嬤嬤專門教導的啊。」姚采瀾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仿佛江清山是個白痴。江清山不禁臉紅了。自己居然連個女人都不如,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生氣翻身又想把姚采瀾壓在身下,姚采瀾嚇得連忙告饒,「好人饒命啊!」

可是,她不知道江清山偏偏喜歡這調調,于是兩個人免不了又是一陣耳鬢廝磨。

第二日,姚采瀾一睜眼,天光已經大亮了,江清山一挑簾子進了屋,姚采瀾揉了揉眼楮,見他一身黑色勁裝,強健的身材必露無遺,臉上一層薄汗,像是剛剛練完功才回來,奇道,「你今天怎麼出門晚了?」

「今天是休沐日。」江清山進了里邊的淨房洗了把臉又回轉了來,一邊走一邊解著衣裳就往床邊走。

姚采瀾嚇了一跳,警惕的看著他,「你,你想干什麼?」

江清山眯了眯眼楮,不懷好意的一笑,「我想干什麼?在自己屋里,守著自己媳婦,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哎哎哎,你白日宣婬啊怎麼!昨天晚上不是……」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何況今天又休沐……」哦,您這是閑著也是閑著啊?

姚采瀾有點傻眼,可江清山已經不由分說,伸手就朝她的衣裳抓了過來。

姚采瀾深深覺得吃虧,這就像是拿著一份工錢,卻干著兩個人的活兒一樣讓人心里不爽。這還沒過去這一夜呢,怎麼又來了?

無奈人家根本不听你那一套,姚采瀾匆忙之中想到個主意讓自己討回一點便宜來,一邊左推右擋那只咸豬手,一邊在喘息的空擋里說道,「先等等,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都依你……」……

等兩個人收拾好了坐在飯桌旁邊的時候,姚采瀾看他絲毫沒有主動提起的自覺,終于忍不住了,用胳膊踫踫他,「哎,你說好答應我一件事的。」

江清山抬眼看她。

「我想去騎馬。」這個想法姚采瀾已經謀算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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