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二鍋頭下去,我的肚子頂的滾圓。沒想到的是白硯和余藿,還真的把酒干完了。
我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往廁所走去,剛走到走廊,卻被白硯攔住了。
她雪白的肌膚泛上了紅,就如今早替她清理的時候那樣,她確實喝多了,靠著走廊一側,歪著腦袋看著我,嘴里撲哧撲哧的出著大氣,全是酒味。
她的眼楮半眯著,眼里流淌的是如桃花一般的曖昧,在餐廳走廊昏暗的燈光下,越發撲溯迷離,她的嘴角上翹,仿佛挑釁著什麼似的。
不知怎的,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心理起了變化,我竟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撫了撫她的垂發,溫柔的說道︰「干嗎要逞強喝那麼多。」
這一刻,我眼中的世界里,只有她。
我以為她會給我一巴掌,或者至少會罵我兩句,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竟將如柳葉一般又細又薄的火熱紅唇貼了上來!頓時一股熱熱的酥酥麻麻的電流穿透了我腫脹的嘴唇。
她細薄的嘴像找尋著什麼似的,在我被酒精過度浸泡的唇上反復摩挲,攪得我的心好癢,褲襠也漸漸的鼓了起來。于是我忍不住貼了上去,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撫模著她如海藻一般的秀發。
我甚至還能聞到早上可心快捷酒店劣質的洗發水味道,可此刻卻像催情的藥物,讓我全身的血管膨脹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麼折磨自己?」明明不能喝,還要喝那麼多,你就那麼的不幸福嗎?
你究竟是為了什麼會出現在皇宮?你和林茂盛究竟是什麼關系?還有賈忠,你真的愛他嗎?
白硯,為什麼,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會痛。你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在心里?
***
「啊!」
身後一個輕輕的女孩尖叫聲,頓時把我們拉回了現實。我們迅速推開了對方。
白硯醉醺醺的眼楮迷離的望著我,我想再親過去,忽然耳邊響起了賈忠的聲音。
他剛從男廁所出來,舌頭因為酒精的緣故,很不利索︰「白,白,白硯,怎,怎麼了?」
是啊,白硯怎麼了?可,我又怎麼了?
我一向那麼理智冷靜,怎麼會,鬼使神差的在公眾場合做那樣的事。而且她還是我的上級,省廳里的一個女處長。
藍調,你不想混了嗎?
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瞟向了白硯,她的臉紅的像個水蜜桃,又鮮又女敕,真想再咬一口。
嘴邊,仿佛她的唇還在流連,我忍不住自己舌忝了一口嘴唇,這個動作卻被剛從女廁出來的余藿看到了眼里,頓時她的臉更紅了。
白硯好像真的醉了,賈忠也走不穩,車是萬萬不能開了,只有我和余藿是清醒的。
余藿這個小妮子,真不能小瞧她,一斤二鍋頭下肚,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她好像也很詫異于我的好酒量,從女廁所出來以後,一雙小眼楮一直盯著我,盯著我。
難道她要借著酒精沖我說些什麼嗎?頓時,我的頭好痛。
內心里,我說不出為什麼對余藿的抵觸,是她不漂亮?還是她的官宦子弟背景刺傷了我的自尊?
文麗,我親愛的前妻,就是被官宦子弟搶去的。
骨子里,我不喜歡官二代,不僅不喜歡,甚至可以說得上,恨。
可這樣的恨,又有什麼理由轉嫁到余藿身上呢?或許正是這樣的糾結,總是讓我面對她的時候,又躲閃又有幾分不安吧。
「我們送賈記者和白處長回去吧。」她輕輕的說。
我忘了,她爸爸有司機的,可以接送她,順便把我們也送回家。
賈忠的家,我是知道的,可白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