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里風大,我喝了小一斤衡水老白干,腦子有點不清楚了。
最後一句話好像是余藿說要把自己給我,還沒來得及問個真切,身子便軟軟的癱倒在了地上。
朦朧月色中,看到余藿細心的鋪了個毛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連拖帶拉的拽了上去。
「妹子。」渾身燥熱的我,手不由自主的模上了她豐滿的胸。只覺她輕輕一顫。
「過來哥懷里,讓哥好好抱著你。」她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模樣卻不斷在變,讓我懷疑這人真的是余藿嗎。
我一使勁她往前一撲,剛好小嘴便對準了擎天一柱。我伸出手模了模她的臉蛋,好滑女敕,肯定她不是余藿了。那啥時候變得人?她又是誰?
她抬起頭,雙眼里全是霧花,我溫柔的問︰「你是誰?」
她笑而不語,那模樣,竟很像賈忠的前女友,開香鍋店的小蔣。
小蔣是重慶妹子,皮膚好,身材辣,臉蛋俏,以前礙于是兄弟的女人,沒敢多看,更別提模了。
「好妹子,你怎麼來這了。快,哥想死你了。」這話不假。有幾次,小蔣和賈忠陪我喝酒,我都差點撲了上去。誰叫小蔣太銷魂了呢。
難怪賈忠對小蔣愛不釋手,就分手了還回頭去幫襯她的干鍋店,果然她還是有兩下子。
一番搏斗下來,我和她緊緊貼在一塊,身上全是汗水,我操起手邊的毛巾將我倆蓋住,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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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的亮,夢里遇到了司徒柏,說我夜不歸宿,要向白組長告發我,嚇得我一身冷汗,便醒了過來。
卻發現自己真的夜不歸宿,躺在這竹林里,身子下是昨晚余藿拉過來的毛毯,身上蓋的是毛巾,可身邊,卻一個人都沒有。
昨晚,我記得是余藿說要把自己給我,可後來來的明明是小蔣。想到這,腦門疼了起來,後怕極了。昨天晚上我是怎麼了。這里明明是西門村的野外,離工作組的駐地並不遠,如果和女人干那事,萬一被撞見了,不但在同事面前失了身份,還有一堆新聞媒體朋友,被曝光了,我還混不混了?
可,如果真的是做了那事,為什麼我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褲腰帶褲襠鏈什麼的都好好的。對,肯定都是夢。一定是的。
為什麼只要遇到余藿,就會做這種夢呢?先是夢見了和肖玉飛哪個,後來又是小蔣。而且如果完全只是夢,這毛毯和毛巾又是哪里來的?能揭開這個謎底的人,恐怕只有余藿了。畢竟這兩次都和她有關。可我只想躲著她。我沒有想到的是,越是想躲的人,緣分越是糾結,此乃後話。
不管那麼多了,我得趕緊離開這,回到房間里是正經。
剛要往駐地方向走,迎面卻踫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