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子。」竟然是賈忠!昨晚他說要把白硯辦了,然後就走了。搞的我一個晚上心里都不舒服。
雖然知道兄弟的女人踫不得,可心里想想總沒事吧?現在搞的我只要一看到賈忠,就會想到白硯渾圓飽滿堅挺的女乃子。這麼好的女乃子卻不能摟在懷里,心里哪個恨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麼那麼早就起來了。」我的話里透著股酸味。
「別提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他一臉的沮喪,讓我心里頓時樂開了花。我承認,我學壞了,對賈忠的友誼已經完全不單純了。在白硯這件事上,我就是盼著賈忠趕緊分手,分手。
我正暢想著如果賈忠和白硯分手之後,我該如何切入,耳邊忽然響起……
「去哪?」聲音之清冷,身形之秀美,不是白硯,是誰?
這是我來到工作組之後第一次見到白硯,她竟然是來找我的。
以前我就不太愛出差,因為一旦出差意味著全天候都圍著工作轉,領導要你休息時間干活也變得理所當然。但這次成立專項工作組,我卻第一次沉溺其中。現在總算明白古人說的石榴裙下死也*。
工作組的第一次會議安排在白硯的房間,也是個農戶的房子,歪歪扭扭的木頭搭建,滴滴答答的露著露水。
「白組長,您這間房條件太簡陋了。」杜克討好的說道。今天參會的人到的很快很齊,杜克是最積極的一個,又是幫忙搬凳子,又是找開水為大家端杯子,和平日里像是換了一個人。
「是啊,白組長,您身體受不了涼,還是換個房間吧。我那間不錯,如果您不嫌棄,我們可以拼房。」開口的是余藿。昨晚一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心里正揣測著要不要找她問個明白,沒想到剛好踫上了小妮子投來的熾熱目光,兩條電流相較,她的臉頓時羞也似的低下了去。我想找機會還是要和她好好求證一下昨晚的事。心里總不踏實,一定是有什麼事我是不知道的。
「沒事,今天請大家來,是為了討論一下下一步的工作思路安排。」白硯示意司徒柏把材料散發給大家。
隨即我便留意到東輝縣分管水利的副縣長西門春也在場。
「昨天大家也看到了,郝正軍的案子,影響很壞,已經有媒體朋友在追問此事了。我倒覺得鬧開了未必是壞事。之前只是一些傳聞在網絡上散播,如果可以通過傳統媒體將真正的事實傳播開去,對西門水利電站的工作安排應該會有良性的推動。」
「白組長,你說得對,輿情監控組把輿論引導好了,我們拆遷專項辦才好安心的做好拆遷工作。」說話的正是西門春,他一直在負責拆遷專項辦的具體工作。
「西門縣長,你是東輝縣分管水利的副縣長,又是西門村人,應該最了解這個項目的情況。郝正軍之死究竟和西門水利電站有沒有關系,這對我們如何引導媒體報道起著決定性作用。」白硯工作起來的時候很認真,也很嚴肅,一雙漂亮的眼楮里只有堅毅。
「呃,這件事,我還是叫西門村長進來解釋吧。」
不一會兒,西門春的手下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不,不好了……」
「怎麼了?大呼小叫的,沒看到工作組的領導都在嗎?」西門春怪責道。
他的手下大口大口的喘氣,雙眼滴溜溜的轉動著,對著在場的人掃來掃去。
「說吧,什麼事。」還是白硯發了話。
「西門村長過不來了!」
「為什麼?沒有告訴他是白處長組織會議,要他務必過來嗎?」
「有!有!有!但是,但是,郝正軍的老婆西門雪回,回,來了。」
西門春眼中一沉。此刻我沒有品讀出他眼神里的含義,只是隱隱的覺得西門春也罷西門雪也罷,都不是好處的鳥。沒想到,日後,他倆帶來的麻煩是那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