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章:鎮壓
「喂,你怎麼了?」,慕容天星猛然坐了起來沖著林羽墨的房間大喊,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不過他卻隱約听見從林羽墨房間中傳出了輕輕的低吟聲。
「真出事了。」得出這個結論,慕容天星「嗖」的一下從床上跳了下來,迅速沖向了林羽墨的房間。
當慕容天星沖進林羽墨的房間時,她正坐在地板上,借著淡淡的月光可以看見林羽墨梨花帶雨的面孔上寫滿了痛苦,而地上一個破碎的玻璃杯卻讓慕容天星心中充滿了內疚,很顯然林羽墨是為了去拿寫字台上的水杯才從床上摔下來的。
「你沒事吧?。」慕容天星緩緩蹲到林羽墨的面前低聲問,不過林羽墨卻並沒有答話,只是痛苦的捂著受傷的腳踝,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一串串的流下。
「很疼嗎?。」慕容天星柔聲問,但卻換回了林羽墨的一個白眼。
「先抱你上床休息」慕容天星說著不等林羽墨點頭便將她抱回到了床上。
「疼、好疼」躺回到床上的林羽墨大聲喊著疼,豆大的汗珠亦順著額頭流下與淚水混雜到一起流過她慘白的面孔。
「是受傷的腳踝疼嗎?。」慕容天星面色凝重的問。
「恩」林羽墨痛苦的點點頭。
「看來是又扭傷到之前的傷處了,必須去醫院。」,,慕容天星說再次抱起林羽墨急沖沖的向門外奔去。
「喂,你就打算這樣出去嗎?。」走到房門前,林羽墨急聲大喊。
「那還要怎麼樣?二次受傷往往會很嚴重你知不知道」慕容天星急聲應道,迅速打開房門不過迎面而來的一陣寒風卻將他吹清醒了,這一瞬間他終于明白了林羽墨話中的含義,因為此時慕容天星的身上只穿著一條*,而林羽墨的身上也不過只穿著一套睡衣而已。
「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說這話時林羽墨慘白的面孔上多了一抹紅潤,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的身體如此近距離接觸,僅僅隔了她如紗般輕薄的睡衣。
「等,等等……」尷尬的把林羽墨抱回沙發上,慕容天星迅速沖回自己房間,片刻之後穿戴整齊的他再次出現在了客廳,把一件外套裹在林羽墨的身上抱起她快速沖出了房間。
開車來到白天兩人光顧的醫院,接待他們的恰巧是不久前為林羽墨診斷的那個女醫生。
「你這個男朋友是怎麼當的,上午剛剛告告過你要好好照顧她,結果現在居然造成了二次傷害,要知道這種傷勢最怕的就是二次傷害,如果傷情嚴重可是有可能留下殘疾的。」檢查完林羽墨的傷勢,女醫生對著慕容天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埋怨。
「阿姨說的對,都是我不好,我不好……」慕容天星諾諾的點著頭,而一听女醫生的話,躺在病床上的林羽墨不由大驚,面色蒼白道︰「殘疾我的腳真會留下殘疾嗎?。」
「有這個可能,不過現在還不能肯定,要進一步觀察。」女醫生很官方的答道。
「啊?」林羽墨花容失色,雖然醫生並沒有給出肯定的回答,但她還是為自己未來能不能正常行走而擔起憂來。
拍片子、上藥、打消腫吊瓶,當慕容天星開車載著林羽墨從醫院出來時天已經亮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林羽墨嘟著嘴一言不發,腦中不停盤旋著臨走時女醫生所說的話「回家要好好休養,不然可真有跛腳的可能了」
「不用在意那醫生的話,長這麼大我還沒听說扭到腳就會留下殘疾的呢」慕容天星淡淡道。
「閉嘴,現在受傷的是我,又不是你,都怪你這頭大,要是你肯送杯水給我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林羽墨瞪了慕容天星一眼,憤憤的說。「要是真留下殘疾會不會嫁不出去啊?」林羽墨又喃喃的補充了一句聲音很低,但卻沒有逃過慕容天星的耳朵。
「沒關系,如果你真是因為腳留下殘疾而嫁不出去,我娶你」慕容天星笑道。
「我才不嫁呢即使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這頭色郎。」林羽墨憤憤的說。
「不嫁最好了,反正我只是出于人道主義說說而已,幸好是不嫁~」慕容天星故作解月兌狀,長長出了口氣,好似娶林羽墨是多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你,你……」林羽墨怒目而視,狠狠的瞪著楚小天。
「你什麼啊,你不是改變主意想嫁我了吧?。」慕容天星故作驚慌狀「別,您可千萬別改主意」
「你,你,找打」林羽墨說著揮起拳頭就向慕容天星砸去,而後者則在開車的同時享受著林羽墨這個美女的「按摩」。
………………
中國北京,話說在進院的文慧入睡之後,葉開便開車送陸文回家。
陸文住在機場高速附近,綠樹叢中一片顏色鮮明的聯排別墅。
嚴力正百無聊賴地站在大門前,雙手插在褲兜里望著來車的方向。
他身上的襯衣揉得一塌糊涂,上面又是血又是土,領口一直撕到鎖骨處。
路邊經過的人難免好奇地打量他。
他倒也不在乎,是男的就吊兒郎當地看回去,女的就沖人笑一笑。
老遠看到葉開扶著陸文下車,他小跑著奔過去。
葉開一路壓著車速,一直就沒敢超過八十公里。可每次輕微的震動透過尾椎骨上行,都讓陸文一身一身地出冷汗。
好容易熬到家門口,瞧見嚴力的模樣不禁皺起眉頭。
幾小時前兩人一個奔醫院一個進派出所,都沒顧得上互相看幾眼。
按照嚴力後來的說法,陸文當時一個心眼兒都在文慧身上,壓根兒就沒想起,還有兄弟陷身困境,典型的重色輕友。
不過看到陸文,他還是很高興,上前一把摟住肩膀捶了幾下,得意洋洋地笑著說︰「怎麼樣?哥們兒荒了多年的功夫,使出來照樣威震京西吧?。」
陸文的脊背頓時僵硬,痛得眼前一黑,人往前直栽過去。
幸虧葉開眼明手快扶住他,看著嚴力幾近惱火︰「他背傷得厲害你不知道?」
嚴力放下手,這才發現陸文臉上都變了顏色。他楞了楞,隨即反應過來,「操,中那王八蛋的招了?」
葉開點點頭。
嚴力兩條眉毛豎成倒八字,抓著陸文的胳膊要看傷勢,「你***為什麼不早說?你傻啊還是白痴啊?」
陸文被質問得煩躁,「我他**的怎麼知道會這麼疼?」
「瞅你那小樣兒」嚴力豎起食指直杵到他眼前,「你心眼兒不靈光,長眼楮沒有?那是什麼?鐵扳手你知道不?」
陸文推開他的手,轉身對葉開說︰「你先回去吧,我這兒還有嚴力。」
葉開站住,小心地看著他︰「你真的沒事?」
陸文搖頭一笑,「我把病歷給你看?」
葉開釋然,露出一絲苦笑,「那我真走了。」
陸文扶著他的肩,輕輕搖了搖,表示感謝。
「趕緊走吧,回頭我和嚴力找機會謝你。」
嚴力也過來,正經八百地跟葉開握手道別,又做出一臉的誠懇之色,「哥們兒多謝了這是兄弟的片子,您拿好,趕明兒有什麼要幫忙的,一個電話,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他一旦正經起來,就和平日的嬉皮笑臉大相徑庭,象換了一個人。
那名片也很特別,米白色的紙面上,只有一個電話,一個人名。
窗外的天色不知什麼時候亮了起來,慘淡的光線,映著慕容天星褪去血色的嘴唇,漆黑的眼珠里,滿是疲勞。
慕容天星早早的起床去給林羽墨買早餐,途中遇到了熊炳坤。
「要不陪我打會太極。」
「不了,我還有事。」慕容天星委婉拒絕。
「這麼早,有什麼事情,該不會是覺得我打太極不入流吧。」熊炳坤半玩笑道。
「我要給羽墨去知味觀買早餐。」慕容天星聳聳肩,小跑離開。
「羽墨和菲菲一樣最喜歡吃那里的小籠包。」熊炳坤笑喊道。
慕容天星帶著買來的早餐回到林家別墅,本來拿著兩張早餐券等他去吃早點的林羽墨一見到小籠包,那雙漂亮的眼楮頓時就亮了起來,也不跟慕容天星客氣,樂滋滋地小口小口品嘗起來,知味觀的小籠包餡薄汁多,入口即化,林羽墨的吃像比慕容天星可要文雅太多,即使是吃最愛吃的小籠包,也是中規中矩,笑露出兩個小酒窩,歪著腦袋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知味觀的東西?」
「昨天你說了一晚夢話,都在說知味觀的小籠包,我能不知道嗎?。」慕容天星淡笑道,這當然是擠兌這妮子的謊言。
林羽墨俏臉一紅,支支吾吾,她本想再吃一個小籠包的手也悄悄縮回來,不敢看慕容天星。
「騙你的,安心吃你的小籠包。」,慕容天星大笑,這妮子,真是可愛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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